红姐先是“哎哎哟哟”的咯咯笑,没多久就变成动情的呻吟了。不过大概红姐天生是个直率人,不会装样子,所以叫起床来没有外面的小姐那样又嗲又娇,声音和节奏有点单调,可是我听着却觉得那么真实,那么舒心,反而更加助长我的欲火。
我马不停蹄的狂奔了二十几分钟,也许是这几天积累的太多了,也许是刚才红姐的毒龙钻和吞双蛋做的太好了,我的shè_jīng感一下子就上来了。我原本想悬崖勒马,保存精力,以图再战,不过看着红姐诱人的骚态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忙抽出大jī_bā,跨到红姐面前。红姐经验老练,知道我想干什么,很配合的撑起上身,媚笑着张嘴等待。
我心里一阵荡漾,喘着粗气,攥住大jī_bā猛撸,没七八下儿,第一股jīng_yè就有力的激射到了红姐的鼻梁上。我马上又将大guī_tóu送入红姐口里,接着是一阵急撸,把余下的jīng_yè完全射进了红姐的嗓子眼。红姐等我射完,yín_dàng的看着我,用手指将鼻梁上的jīng_yè刮下,含住手指吮吸进嘴里,“咕噜”一下,将全部jīng_yè一口咽下去。
我一激灵,手不由得放开了,尿道里残余的jīng_yè流出了马眼。红姐伸过舌尖往我的马眼上熟练的一勾,将jīng_yè舔进嘴里,又吃了下去。
“射的还真多,存了好多天了吧?”红姐抬脸笑着说。
我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将红姐拉进怀里:“好几天是不假,不过也是你的鲍鱼太好吃,让人吃着过瘾。”
“你也够能干呀,到今天在我的屄里撑过二十分钟的,就你一个。”
“是吗?”我高兴的问。
“真的!我第一个老公的最高记录才七分钟,要多没劲儿有多没劲儿。”
“所以你为这个跟他闹别扭。”
“什么呀,我那时候年轻,除了他,也没沾过别的男人,哪知道你们男人在床上都是什么样……你们这些开车的又都是老爷们儿,我总不能不要脸的问你们在家肏老婆,每回都能肏多长时间吧。”
“那时候开车的不还有个汪嫂吗,跟你挺好的,你没问过她?”
红姐听了,咯咯咯的笑起来:“我还真问过。”
“那她老公怎么样?”我好奇的问。
红姐伸手比了个十二的手势:“汪嫂说,二十岁刚结婚时他老公能撑十二分钟,往后每两年减一分钟,四十岁后,汪嫂就不知道了?”
“汪嫂不是没离婚吗,怎么就不知道了?”我不解的问。
红姐笑得更大声了:“跑车累呀,回家倒头就睡,他老公在她身上怎么肏,她根本不知道。”
我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想象着汪嫂的老公在肏着一动不动的胖汪嫂,一阵激动,手不知不觉的又摸到了红姐的双腿间,然后慢慢的抠进屄穴。红姐轻轻的哼了一声,也没阻拦我。
“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了这支极品鲍,鲜美有余,汁水不足。”
红姐骚媚的一笑道:“谁叫你上来就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急着一口吞呀!
是你自己不会吃,不怪我。“红姐一语,让我灵光一闪,把大拇指捅进红姐的屄里,然后用中指轻轻抚摸红姐的会阴,问:”是不是这样呀?“
红姐敏感的“啊”了一声,本能的夹紧双腿,喘息着咯咯浪笑:“你还真聪明,一点就透。”
我看着红姐yín_dàng的表情,心中一阵荡漾,中指更加有变化的挑逗着红姐的会阴。红姐兴奋的呻吟:“别……啊……你太坏了。别……哎呀……”一边叫着,一边轻轻捶打我,可是却没阻拦我的动作。
我倍受鼓舞,更加猖狂的摩擦,更加疯狂的挑逗,让红姐的身体在我手下像痉挛一样的颤抖,让红姐的屄穴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流出yín_shuǐ。没多久,红姐在我的挑逗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有即将泄身之态。我干脆坐起来,将肉丝连裤袜往下扒到了膝盖,抻了个枕头垫在红姐的屁股下面,右手继续抚摸红姐敏感的会阴,左手按到红姐的yīn_dì处,划着圆圈儿的揉搓。
红姐的双腿立时蜷了起来,本能的想要夹住我的手,可是又被她自己伸手扳住了。红姐似乎很想让我调戏她,嘴里却激动的大叫:“俊峰,啊……你太会弄了……别……嗯呀……我不行了。”
我看得出红姐非常的享受,又变换手法,或搓yīn_dì;或揉会阴;又或双管齐下。红姐兴奋的身体颤抖,上身扭转,脑袋也在不停的激烈摆动,叫嚷着:“俊峰……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你真坏,嗯……我……我要……”
红姐语无伦次的呻吟了不到五分钟,忽然一声惊叫,身体僵硬,一阵痉挛,尿道里爆发出一尺多高的cháo_chuī。我忙配合着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抠进红姐的屄里,刺激g点,左手则在外面搓摸yīn_dì,加强刺激。红姐在我的精心玩弄下不由得又cháo_chuī出一次。
cháo_chuī完,红姐眯着迷离的双眼,喘息着无力的笑问:“我的鲍鱼这回又鲜美又多汁了吧?”
“嗯,看来鲍鱼是极品鲍,倒是我这个厨师没做好。”
“没关系,厨艺不好咱们可以慢慢练,这还不到十点呢,一晚上了,有的是时间。”红姐意犹未尽。
我一听,又把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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