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姬听完一笑,“你以为我就没有别的男人吗?没关系啦,你的女人越多越好,没女人要的男人我还不喜欢呢。你有别的女人正好,我喜欢听男人讲自己的fēng_liú韵事。”
听到银姬这么说,高兴之余,我不免又有些拈酸吃醋。
“男人还是fēng_liú的好,就像我现在这个准姐夫这样规规矩矩的傻男人,我觉得最无趣了。”银姬又说。
“他规规矩矩,还能没结婚就上床,把你姐肚子搞大了?”
“呵呵,是我叫我姐勾引他上床试试的,据我的经验,越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下面越不够份量,不试试哪行呀,万一俩人真成了,下半辈子性生活不和谐,那也太让我姐受屈了。”
“那他行吗?”我笑问。
“我姐说还行,不过我看我这个姐夫往后要把我姐喂饱,有点儿难度!这都怪你,把我姐弄的这么yín_dàng了。”
“是我弄的,还是你教的?”
“嘻,就算咱们一个言传,一个身教吧。”说完,银姬用极其骚媚的眼神挑了我一下,“我本来还想咱们三个人一块儿,我言传,你身教呢,可你偏耗着不离婚。”
“你想姐妹同享,你姐能答应吗?”
“答应,你不信吧?我不是叫我姐劝你离婚嘛,我姐不肯,可她让我去,说只要我把你们夫妻搅合散了,她就跟我共享你。”
“她那是跟你开玩笑。”
“绝对不是,其实我姐挺喜欢你的,说你是个好男人,她要不是觉得自己比你大太多,她早明刀明枪地和你老婆争夺你了。看你离婚了,我姐她还想咱们俩人发展发展,让我嫁给你这个好男人呢,说我做大,她做小,姐妹共侍一夫。”
“真的假的?”
“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你信不信都没所为了,要是姐妹共侍一夫,那还挺好玩的,嫁就嫁,可现在我姐跟别人领了证,再让我一个人嫁你,我不干,一点儿意思都没了。”
“这么说,你真动过心。”
“是啊,要不是你出门旅游了,一去不回,说不定咱俩早造成夫妻了。我姐要有了你这个能当丈夫用的妹夫,她也不会大费周章地再给我找个姐夫去。咱们一家三口过日子,想想肯定特别快乐。”
我听了,不禁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不管朴姐是不是真有姐妹共侍一夫的意愿和表示,至少银姬的这个yín_luàn的想法着实令我吃惊。幻想着姐妹共侍的fēng_liú场面,我的jī_bā难以自禁地又硬挺起来。
我正呆愣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听银姬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朴姐打来的,姐妹二人讲的都是关于化妆、婚纱和拍照的事,并不繁琐,仅仅一会儿就又挂断了。
“你姐的婚纱照是你们店里负责?”我问。
“当然了,我就干这个的,难道还能让我姐上别家挨宰去。”
“店里生意不错吧?”
“是不错,不过我干不下去了。”
“怎么呢?”
“嗨,人哪,都是共患难易,同富贵难,本来我们三个朋友合伙的,我负责化妆,许娜负责婚纱,罗克负责摄影,说好了我和许娜各占百分之四十股份,罗克占百分之二十,结果现在人家俩人搞上了,合起来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说话不管用了,人家俩人要做夫妻店,也不想带我玩了。”
“那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散伙呗。我们已经说好了,等我姐拍完婚纱照,他们给我一百万,买断我的股份,我们就两清了。我也干腻了,我这个人天生喜欢自由自在,随随便便,根本不适合天天守着店面,再说我一个在韩国深造六年的高级化妆师,天天给新娘化妆,千篇一律的,是个化妆师就会,一点儿挑战都没有,不白糟践我的高级技术嘛。”
“你不干这个了,那以后呢?”
“早就有以前一块儿在韩国学化妆的朋友找我,问我要不要跟影视剧组当自由化妆师去,她和她男朋友一个干化妆师,一个干服装道具,听说收入不错。我也觉得这工作挺适合我的性格的,跟着剧组到处走走,到处看看,一个角色一个模样,也挺有挑战的,所以我已经答应我朋友去了,现在只等她给我来信儿了。”
听银姬说到影视剧组、服装道具,我不由得就想起了老薛和老魏老冯,上次在老薛家疯狂yín_luàn了一场,唯一令我遗憾的就是没带摄像机,没能拍到我想拍的东西。因此,听银姬这么一说,我忍不住问道:“你跟你那朋友熟吗?”
“熟啊,我们一块儿在韩国待了六年,俩人合租一套房子,混得不比亲姐妹差。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我是听你说她男朋友是干服装道具的,想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借几件旗袍用用。”
“旗袍,我们婚纱店里有的是啊。”
“你那是新娘用的,我要的是拍戏用的老式旗袍,民国风格的,最好是棉旗袍,五六十岁人能穿的,不用那种超豪华的明星装,一般的,艳丽点儿的就行。”
“你干什么用?”
“我有个老同学,爹妈过些日子正好结婚四十周年,老两口就想在结婚纪念日那天仿着上一辈的夫妻合影,也拍一套艺术照片给儿孙留念。”见银姬并不怀疑,我觉得自己胡诌得很完美,于是接着说:“本来我同学要给老两口一人买两身的,可你也干这个的,知道好旗袍不便宜,老两口一人一身好几千块,工薪族哪负担的起啊,再说了,就拍个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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