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走了背字儿,才弄出这么个讨债鬼。”老薛似乎很沮丧。
“怎么回事儿?”
老薛生气又懊悔的说:“嗨!甭提了。八一年我还在沈阳时,有个相好的王老板,她老婆一直没孩子,就问我愿不愿意给他生个儿子,说只要我生出儿子来就给我五万,那年头五万都算得上天文数字了,我赚上三五年也赚不来,我能不答应吗?”
“那你应该到医院检查检查去啊,是男孩再生。”
“不是,我开始还真争气,到医院一查,怀的是龙凤双胞胎,为了这个,王老板还说完事再给我加两万……妈的,谁知道呀,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瘟神了,等生的时候出事了,男孩儿生下来不爱喘气儿,大夫说心肺功能有先天毛病,抢救了一个礼拜,还是死了。”老薛越说越懊悔。
“所以那个王老板连女孩儿也不要了。”我跟着问。
“可不是吗!不但不要孩子,说好的七万也没给,才给了我五千就要打发我走,我跟他们闹,可人家有靠山,女的娘家是当官的,要不是我跑的快,说不定就把我和孩子都卖到黑龙江的深山沟儿里去了。”老薛说着很气愤。
摸了一阵,也聊了一阵,我的欲火又上来了,命令老薛:“来,下去给我舔jī_bā。”老薛听话的跪下,握住我的jī_bā就开始上下吞舔。我看着老薛弄了一会儿,又问:“你从沈阳跑出来就去海城了?”
“不是,先跑到辽阳……我有个一块儿干过的好姐们儿在哪儿……后来我们俩又一块儿到了鞍山,在夜总会坐台。”老薛一边舔我的jī_bā,一边说。
连续舔了几下,老薛接着说:“八六年过年的时候,我那个姐们儿在鞍山得罪了流氓,我怕惹火上身,这才又带着闺女搬到了海城。”说完,老薛握住我的jī_bā,从下面含着我的一个jī_bā蛋开始唆啰。
“呼……后来呢?”我舒服的喘了一口大气问。
“后来一直住在海城,九九年夏天,我闺女跟我一相好的卷我的钱跑了,我听人说他们跑到了瓦房店,就追去了,结果连个人影儿没见着,手头的钱也花没了,只好留在瓦房店站街了。”说完,老薛又把我的另一个jī_bā蛋唆啰了一通,继续说:“然后前几年,我看大连发展的不错,就又到了大连,一直到现在。”
我听完了,不由得惊讶:“沈阳、辽阳、鞍山、海城、瓦房店、大连。嚯!老薛,你待过的地方还不少呀……下一步还去哪儿?”
老薛一笑:“这一路都走到头了,再走只能跳海了。”
我开玩笑的说:“那就游到对岸去,正好是蓬莱,神仙住的地方。”
老薛也玩笑的回应:“不去,神仙不嫖妓,我去了没用……还是在大连吧,大连建的多漂亮呀,还靠着海,我看比沈阳都强。”说到这儿,老薛又气起来,大骂:“肏他妈屄的,要不是那没良心的小sāo_huò卷了我的钱,我现在都能守着阳光海滩养老了。”
“卷走你多少?”我随口问。
“三个存折,四十几万,那可是我二十年的辛苦钱,妈的,都给他们连锅端了,弄了我一个毛干爪净。”
老薛含着我的大jī_bā,上下套了套,做了两次深喉,又冷哼了一声:“哼!
跟她跑的那个男的不是好东西,坑蒙拐骗坏到家的王八蛋,我看那小屄玩意儿跟着他也好不了,这会儿还不定在哪儿卖屄呢……肏!活该!“
我听了老薛说她闺女也可能做了妓女,好奇的说:“我常到外地去,你闺女有什么特征吗?说不定我能替你找找。”
老薛看来是想她那笔钱想疯了,想都没想,马上答复我:“她肚脐左边有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青色的,胎记下面还紧挨着一颗红痣。你要是真见了她,一定告诉我,说什么我也得把我那些钱要回来……到时候我好好谢你,俊哥。”
“行!”说完,我扶住老薛的脑袋,把半硬不软的jī_bā往她嘴里来回抽送,然后慢慢的加快加深动作。老薛压下舌头,扩张喉咙,尽量让我顺利进出,而她的口水也因为我的jī_bā带来的刺激不断的顺着嘴角往外流。我看着老薛yín_jiàn的样子,一下子将jī_bā整根都肏进老薛的喉咙里,停了一阵,把老薛的老脸憋得红红的,才使劲儿拔出来。
老薛轻咳了一声,长长的呼出口气,抬脸看着我,贱笑的说:“俊哥,真带劲儿。玩深喉就得要你这样的大jī_bā才过瘾。”
我也一阵“鸡动”,jī_bā比刚才硬了不少,于是马上又送入老薛的嘴里,开始激烈的做深喉。老薛张大嘴,粘哒哒的口水多得都在嘴里打转悠,肏起来“啪噢、啪噢”的响,像开锅的米粥一样往外冒泡沫。
我狠捅了一顿,松开老薛,拔出来一看,jī_bā完全被刺激得硬挺起来了。
客房的光线比舞厅的包间要亮一些儿,看得更清楚,看着老薛被我肏得直捯气,口水都流到了大奶子上,我觉着比在舞厅时更有成就感了。我又撸了几下大jī_bā,先拿过一个下午剩下的普通保险套带上,然后再在上面套一个颗粒螺纹保险套。这样一来能减小对guī_tóu的刺激,延长做爱时间;二来也怕颗粒螺纹套在肏老薛pì_yǎn时因为里面干涩和激烈动作而崩裂。
用颗粒套必须双套双保险,这是我两年前找小姐时的教训,那时候为了省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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