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两个也有自己的特色,叫雅惠的有一双非常不错的修长美腿;叫淑艳的有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只可惜两人年龄都差不多四十岁了,未免吸引力大打折扣。
看来看去,最终我和老陈意见相同,还是把四个小姐都留下来了,好坏搭配,一人两个,享受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至于完事之后要带出场过夜的人选,当然早已内定好了罢了。
很快,我们点的酒水果品之类也上齐了。
“你们几个别愣着了,快脱吧。”老陈高兴地催促。
阿钰立刻讲价:“裸陪可要一百,听说两位老板想玩点特别的,那还得再加……”
我没等阿钰说完,随手掏出两千现金,响亮地砸到桌面上:“不就是钱吗!
你们实实在在、诚心诚意把我们伺候舒服了,钞票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谁表现得好,晚上还带她出去包夜。“
四个女人见钱眼开,脸上顿时都堆起了灿烂的笑容,态度也跟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风骚的眼神里都好像带着钩子,钩得人心又痒又热。
“既然两位老板是爽快人,那咱们还有什么说的,咱们这儿的老板靠山硬,不用讲外面的规矩,包间一关,想玩什么咱们就有什么,真枪实弹也没问题,保证两位老板高兴。”bō_bō快言快语,说完立刻脱衣服。
阿钰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抢着tuō_guāng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陈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蜕皮’都行,这不都光了!”我看着眼前四具赤条条的yín_dàngluǒ_tǐ,也哈哈大笑,从天津带出来的压抑在胸中的那点阴霾之气终于一扫而空。
连喝带唱,几首歌下来,包间内气温越来越热,气氛也越来越火。我和老陈已脱到一丝不挂,好在包间里有暖气,人又这么多,不但一点没觉得冷,搂来抱去的还弄出了一身的热汗。
四个小姐为了争取更多的小费,还有被带出去过夜的机会,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拿出了看家本领,淫词浪语,骚声媚气,任由我们为所欲为,真的是百无禁忌,而且也没半点扭捏推搪之态。
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脸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颗淫心和满腔浪劲。当然,bō_bō四个人的淫心浪劲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与刚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们那种yín_dàng无耻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经过日积月累的意识强化和行为磨练,那早已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甚至是一种深植内心的人格,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忘我投入才会使虚假变为“真实”,让平庸变为“美丽”。
我和老陈越玩越疯,乳推臀磨、吮龟舔蛋、毒龙钻、水果盘等花样一一玩遍之后,普通的游戏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兴致了。
“没意思,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玩的?”我问。
“要不玩‘萤火虫’,捉到谁就罚谁。”bō_bō笑嘻嘻地抚摸我那根已经极度胀挺的大jī_bā。
“以前玩过,没劲!……干脆这样吧,我来办比赛,你们比比本事,胜一场一张毛老头,玩不玩?”
对于我这个奖金丰厚的提议,bō_bō等人无不雀跃。
老陈知道我不在乎钱,当然也想玩点平常玩不到的。
“黄老板,你说比什么吧?”阿钰跃跃欲试。
我灌了一口饮料,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玩的项目。
老陈笑了笑,连开了四瓶啤酒:“来,先比谁喝酒最快!”
“论喝啤酒,那我可赢定了!”bō_bō自信满满。
“我可没说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陈的诡异微笑,四人立时明白没那么简单了。
“都坐下,用下面那张嘴喝,最快让酒瓶空了的有赏。”老陈从来没和这么多小姐用这种有奖比赛的方式yín_luàn过,所以显得比我还要兴奋。
“对,就比喝酒。”我睿智蓬发,更进一步:“不但要喝,还要喝冰镇啤酒。”
bō_bō等人都是欢场老将,饱经阵仗,当然不把这种游戏放在眼里,何况又有重赏当前,因此没有一个退缩,反而叽叽喳喳调笑着在沙发上半躺半坐成了一排,各自抬高双腿,无耻地将sāo_xué和pì_yǎn完全暴露出来。
我和老陈蹲身过去,先仔细品评,说到最好看的sāo_xué莫过于阿钰的,略显鼓蓬的馒头屄夹着如花瓣般的小yīn_chún,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而说到最好看的pì_yǎn,则大出我的意料,竟然是淑艳的,粉嫩的颜色和细腻的皱褶,几乎就像未被开垦过的chù_nǚ之地。
“来,先加冰再倒酒。”我笑着将冰块往淑艳的屄里塞去。
“呀~~,原来这么冰镇啊!”淑艳惊叫,想要躲闪。
“别动,一人三块,谁躲算谁弃权,后面的比赛也没她的份!”
我的要挟果然生效,四人没一个敢抗拒了,反而嬉笑着各自扒开骚屄,让我更加容易地将冰块塞入。
“喔~~,冰死了,人家小屄都麻了!”阿钰娇叫。
“就是,真难受!”bō_bō附和。
老陈不给四人说话的时间,拿过啤酒,一人一瓶,分别插入四人的屄中,直至瓶颈消失,瓶身完全堵住屄口。bō_bō等人立刻谨慎地扶住酒瓶,各自调整好姿态,为了百元奖金,看来她们都卯足了力气。
“预备~~,开始!”老陈突然发令。
瞬间,四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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