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没进来,后妈会说,她太累了,把家里事情给英英操持,比如管个大食堂啥的,然后百般挑刺。然后最讨厌的老太太,不用做什么一脸嫌弃就可以让不过十六岁的姑娘郁闷半天,这些事情如流水席一样伺候着她,还怀了身子。
“你说的不错,我们家这个后院却是是挤满了鳄鱼的深潭!”他说完深深叹息。
此刻我却摆了摆手跟他说道:“果然是没有接触就没有发言权,听起来这些招数实在太低级。”我撩起袖管问他:“你想要钝刀子割肉,还是用快刀斩排骨?”听得我都跃跃欲试,想要秒杀她们了。
“怎么说?快又如何?慢又如何?”他问我。
我呵呵冷笑一声:“英英姑娘虽然和他们格格不入,但是她终究是娇养出来的闺阁女子,性格直率爽朗是表象,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是没有受过风雨打击的一朵娇花。而你看我可能跟英英有些相似,活泼直率爽朗,但是我十岁就撑起了三人的活命,从江南一路赤手空拳打拼过来,可能你以为面馆和那点子房产不算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我爹死的时候我们手头就几个铜钱。这些岁月的磨砺之下,我还能保持如此旺盛的精力。所以我是悬崖边上那棵长在石头缝儿里的青松。风雨雷电都不是事儿!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你无需在我身上找英英的影子!”我突然觉得他可能将我当成英英的替身,一下子酸涩起来。
“我没有将你看成任何人,没有谁比我更清楚,我的娘子是燕娘!”摸了摸我的脸道:“我对英英和对你是不一样的。这个我还分得清楚。”这一招过来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对我的心态把握实在太准确了,几乎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进行了重新评估,他们家的后院对我不过是一个池塘,小池塘里有本来的生态,英英只是一条活泼的小金鱼,所以进去被那些大鱼消灭也就正常了。而我则是外来物种,我进来了!呵呵!这是生物入侵啊!还是没有天敌的那种,我不可能混成小龙虾那么惨吧?
“在想什么?”他看我发呆。
我对他笑笑说道:“就是干!不认怂!”
他看我这般踌躇满志,神色一凛道:“不用太着急,慢慢来,只要你不吃亏就好。”
之后他又带我去看了典当行和其他铺子,还有些庄子没有看,时间来不及了。不过在他的介绍下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其实还是一句话,要稳定收益,还是要快速收益?他说随我,那我就组合投资了。既然他岳父母如此仁义,也不能让他们吃亏,这些钱财就当成是本金,赚了之后等他那小舅子长大了,还一些回去就是了。
他说:“到时候我那小舅子肯定三代吃穿不愁了!”
我瞪他道:“你以为挣钱那么容易啊!”
“我信你!”
我啐了他一下骂道:“信个鬼!回去了!”
回到府里,他带着我去荣安堂和后娘那里分别请安,荣安堂的老太太眼睛本睁半闭着,说:“远哥媳妇,那日你公爹的话你也听见了,以后多规劝远哥儿好好读书,也不巴望他能考个状元,能两榜有名也算是给侯府添彩了!”我低头说是。
到了他后妈那里,他爹也在,而且还有两个姨娘在,我脑子里刮出的一阵风是np,画面太美不敢想象,还是回忆避火图比较实在。他爹也是提醒他一定要仕途经济,一副贾政看贾宝玉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偏头看了看他,怎么都没瞧出来,他那刚毅果敢形容,有宝哥哥的少女之友的内在。
后婆婆看他爹训完儿子,就一脸和蔼地说:“儿的一片心,孩子自然懂。远哥儿莫要辜负你父亲一片真心啊!”
“蠹货,还不谢过你母亲!”他爹看上去很听话,我其实想撩起袖管,问问他:“蠢货,说谁呢?”鉴于目前的情况,我不能表达一丝一毫。
我以为他会生气,哪只他顺从地应道:“谢母亲体恤,父亲为儿子着想,儿子全然明白。”太特么憋屈了。
“燕娘也该早日跟着我和老二家的学学。我看明日起就过来一起听管家婆子回话,时间长了木头人也该灵活起来了!燕娘,你看呢?”又是一番谆谆教诲。
我听得频频点头道:“母亲说得是!明日我就跟弟妹一起学管家!”我非常直接且诚恳地说:“相公说我是长子嫡媳,自然要做出大嫂子的样子,早早学会了,这个家也就不让二弟妹费心了。”对吧,我是市井出身,不懂弯弯绕绕,有啥说啥。
我看后妈脸色不好看,做出萌萌哒的样子,表示无辜,她叹息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母亲且放心,燕娘我学什么都上手极快,定不负母亲厚望!”我差点拍胸脯保证,向她宣誓我一定好好干,努力干,很快就能成为您老人家的左膀右臂,不用几天我就能篡班夺权,成为我们家管家的主力。
我看她白皙无皱纹的额头青筋冒了起来,想要斥我,却又不知何从说起:“你们回去吧!明日一早过来!”我柔顺地遵命。
我们回自己院子,我啊哈地叫了一声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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