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查清楚。”我和稀泥地说道。
“燕娘,你实话实说,常兄弟可有个准信儿,能帮阿牛吗?”
我拍了拍她的手道:“嫂子,按照咱们大周的王法,如果算上是□□,那就是杖八十。但是现在那杨寡妇明显想要把罪责都揽自己身上。若是如她所言,那就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可王法是王法,乡里还有乡里的规矩,要是那族老不依不饶,那就难办了。这事儿,你和苏老哥哥就在外面帮阿牛看顾好他的兄弟和那点子刚刚起来的生意,其他的先别管。”
“那就是有办法喽?”嫂子还是一个劲儿地追问。有些事情不能明说,含糊其辞是一种对双方都好的措施,要不怎么叫糊涂案呢?
“阿嫂,耐下性子!”我呵呵笑了笑,对她言道:“昨儿看见湖边的芦苇出了新叶,摘了一张很是清新,去摘些,咱们包粽子吧?”
“这是什么时节?离端午还早呢!”
“新鲜的芦叶才好吃……”就这么着,阿嫂被我拉扯着,拿了两个用来摘棉花的大布袋,
她到底熟门熟路,知道哪里的芦苇叶又肥又嫩,我剥下一张一张叶子,比我昨日见到的宽了不少,估计两张芦苇叶拼起来就能包一个粽子了。粽叶和芦苇叶各有味道,香味不同。只是芦苇叶却是有节令的,只有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柔韧而清香,过了这个时节,就老了,香味差了不说,叶子也发脆,包起来容易断。不过短短的半个时辰,一边和她瞎聊,一边剥着芦叶,她告诉我说,杨家村里也都是靠种地和晒盐为生的,家底子没有哪家特别好的,这族老一家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也是一大家子,大儿子马上也要娶儿媳妇了,彩礼钱在哪里兴许还是个问题呢。
“是吗?”
“可不是,长孙娶媳妇,自然希望娶个好的,要不是他们家说亲的这个姑娘,我才不知道他家呢。这个姑娘长得好看,人也温和。好多人家都看上了,这杨家要娶她,总要多准备些彩礼。”
“可这不是长孙吗?想来是第一个,举全家之力总行吧?”
“这倒是没事儿,但是接下去二儿子家的也要说亲了,总要比照着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所以昨日我和常远商量的策略看起来,应该会立马奏效。
中午简简单单跟嫂子一起做了烂糊面,一人一碗,正端着面吃着,苏老哥从衙门回来,阿嫂站起来,走上去问他:“怎么样了?”他们夫妻俩我看了这么久,还是觉得好怪,尤其这个时候,阿嫂有些居高临下。
“除了阿牛和那寡妇,全部都放了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常兄弟亲自过审的。”
“那什么结果?”苏家嫂子问道。
“阿牛和寡妇改了说法,说只是阿牛帮她劈柴的时候,破了衣服,她帮他用针线补补。完全没有私情。”老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默默地笑着,这是昨天半夜三更寄杉的杰作。当时常远还说我这是教唆人犯,串供。我呵呵哒,这两人又没有犯下滔天大罪,就要被沉塘,还不兴我想办法救他们。
“什么,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出来?被抓的时候的时候怎么不说?”
“杨寡妇说她知道这事很严重,所以想揽在自己身上算了,阿牛说,他们丝毫不肯给他机会说。”
“常兄弟怎么说?”
“常兄弟啊!他说他糊涂了,搞不清楚到底是真是假,所以要时间查清楚。然后,杨家的老夫妻,在门口大闹,说是家里的没米下锅了。”苏老哥又看了我一眼,您老看我干啥?他继续说道:“他让那族老领着杨家四口回家,让那杨家四口都吃他们家去,顺便请他给杨家老头延医请药。”
“什么?那不是要老杨家的命?那杨家的族老肯,他们家肯吗?彩礼钱在哪里还不知道呢!”苏家嫂子问道。
“什么彩礼钱?”苏老哥问,阿嫂跟她男人说了杨家族老长孙要娶媳妇正为着彩礼钱有些为难。
听了这话,苏老哥笑地好生怪异,他原本就小巧,干瘪,这个时候说不出的,我不知道这么形容,他说:“怪道常兄弟会这么说。”
“你卖什么关子,快说!”阿嫂继续催促。
“今儿个,老杨一直在说两人有奸,要常兄弟按照乡规办事。常兄弟一口答应说如果查出来果真两人有奸情,他会按照这乡里的规矩办事,该沉塘就沉塘,沉完塘了他去为族老请个牌匾,旌表他维护家族礼仪和规矩。不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杨寡妇一死,杨家老的老,小的小,总要活命。族老德高望重,让他抚养定然会好好养。所以先让他这段时间先照顾起来。毕竟以后日久年深,总是要走到这一步的。”苏老哥继续往我这里看,我往外边看,一堆堆的砖头,一堆堆的木头,嘿嘿!
苏家嫂子纠结着她的脸道:“杨家的小儿女加上两个老人全部托付给那位族老一家?四个人全放他们一家子,那族老自家也是维持勉强日子过得紧巴巴,他怎么能供得起四个人的口粮?”
“这个常兄弟没说,想来他没考虑过这个事情”苏老哥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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