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慢条斯理的眯起眼睛看着周绥表情变幻莫测。
过了一会儿,舒乐又随便换了个姿势,扬了扬嘴角,低声似乎有些疲惫的问道:“好了,陛下可还要做,不做的话臣有些累了。”
周绥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舒乐随口唤来了侯在外面的秋兰。
榻上还是一个格外放荡的场景,仅隔着薄薄一层纱帘,舒乐看上去却丝毫没有羞愧之意。
他将手从纱帘中探了出去,吩咐秋兰道:“你去给本宫把陛下赐的那只漆盒给本宫送来。”
秋兰微微一愣。
这位皇后娘娘从未在与陛下共寝时唤宫人进来。
就算有一次被陛下弄得整个人已经软烂如泥,连站都要站不住,伏在陛下肩上任由陛下带他去沐浴之时——
看到了宫人进来,依旧喝住了她们,让她们出去了。
见秋兰不答,舒乐垂在帘外的手晃了晃,不耐烦道:“没有听到吗?去给本宫把那只漆盒送来!”
秋兰立即跪应道:“回娘娘,奴才这就去!”
秋兰在宫中数载,后宫中见不得人的玩法见过不少,也曾经有幸见识过这只漆盒里的东西。
那是在陛下与皇后一次做过之后,陛下抱着皇后下了凤榻,吩咐他们将被单床罩重新收拢一番,换上新的。
也正是在这时候秋兰第一次见到了那只漆盒中的物件。
其中的物什有不少都十分新奇,夹铃和珠串似乎是刚刚使用完毕,上面还挂着些润泽的水液,与浊液混在一起,显出几分纵情的味道。
待翌日陛下晨起之后,还特意吩咐了她们将东西收好洗净,莫要让皇后看到。
秋兰飞快的寻到了那只漆盒,双手捧过来递在了舒乐在外伸着的手中。
舒乐随手接过,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边向内缩了进去,隐没在层层的笼纱之中。
半晌后帐内传来舒乐一声懒散的吩咐:“行了,今夜殿内不用值夜,早些休息去吧。”
秋兰又跪了一跪,躬身出去了。
舒乐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盒子。
每一次见面,都是新的惊喜。
周绥要覆在舒乐身上,见舒乐见那只漆盒取了进来,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舒乐抬了抬眼皮,用一只手将那只漆盒掀开了盖,对周绥道:“陛下既然不想做了,不妨从臣身上下去罢。”
周绥愣了愣:“……你说什么?”
舒乐用手在那只漆盒中摸索片刻,随手拿了件东西出来看了看,发现不甚满意,又将它丢了回去。
他看了周绥一眼,慢悠悠的道,“既然陛下没兴致了,臣便只能自己玩了。还望陛下从臣身上下去,陛下这般姿势……臣实在难以动作。”
周绥整个人都懵逼了半晌,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傻愣愣的看了舒乐好一阵,竟然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舒乐,你什么意思!?”
舒乐其实也是很无奈的。
他已经被撩了两次,这次要是再萎了,他觉得可能以后都要有阴影了。
再想想自古皇帝一言九鼎,明日舒弘毅与温容皆要离京——
舒乐决定放飞自我先爽再说。
虽然肯定不如周绥好用。
但也凑合凑合吧。
舒乐又摸索了好一阵,终于从里面翻出了他最喜欢的一串珠子来。
他以前不太喜欢这一串,反而更喜欢那根角先生。
不过现在没有热腾腾的药水用,还是用这个吧。
舒乐将那一串取了出来,伸手推了推周绥,自己挪去了一边,在美人榻边角处靠坐了下来。
“臣没什么意思。”
舒乐打了个呵欠,手中的串珠转了转,“陛下既然不想做,臣便自己纾解一下咯。”
周绥一瞬间几乎惊住了,目光牢牢的锁着舒乐的动作——
眼睁睁的看着那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扯开了腰间的系带,然后从漆盒中取了膏剂,掀开小盖,用手指挑出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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