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不容易吧?被发现了你养蛇又得再搬,这种不安稳的生活你的蛇也不会喜欢吧?放心吧,我胆子很大的。”
“秋冬……”于穆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表情恰似老区人民看见了中央派来的干部。
唉,动物爱好者协会真该为我眼前这个爱蛇成痴的男人颁个奖了!
说是不怕其实还是有点心理负担的,从发现蛇的那天起我就不再接近于穆的房间了,每次都叫他自己把要洗的衣服放在卫生间的大篮子里。
于穆笑我:“看不出你胆子这么小!没事的,我都保证过了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再见到那条蟒了,放心吧!”
“这怎么叫胆小呢……”委屈死我了,“一般人见到蛇的反应都还不如我呢!”又很好奇的问于穆,“到是你,怎么想到养蛇当宠物?”
“呵呵,你相不相信在野生动物中有一些族群是可以变成人形的?”于穆半真半假的说。
“狼人?”我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大圆月亮底下站一个满脸是毛头顶长耳朵的男人形象。
“差不多吧,但是当然要比这种对特定事物才能有应激反应的物种高级得多。”于穆的话越说越深奥了,“是凭自己的意志力就可以变身的族群,更像是中国神话传说中的狐仙之类的,但是它们的能力并不是来源于所谓的修行,而是遗传基因决定。”
“于穆你没事吧?你想象力太丰富了,真不愧是写小说的。”我听的脑袋发蒙,“传说的故事怎么能相信呢。难道你养蛇是因为相信她能变成白娘子吗?”
“……”于穆欲言又止,有点不高兴了。
“呵呵,玩笑玩笑,别介意!”我赶快打个哈哈混过去。
傍晚的时候于穆打电话说晚上要在外面吃饭,我只好去买了快餐来祭自己的五脏庙。
接近午夜的时候他终于回来了。
“……秋冬……你好,好啊……别来无恙……”于穆烂醉如泥的倚在门口,手还在一下下有节奏的按着门铃,然后就很高兴似的呵呵笑起来。
“别跟这儿丢人现眼了,进来!”我伸手拉他进屋。
他醉的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靠在我身上糊里糊涂的喋喋不休:“其实我没醉……今天……呃……庆祝我写的一本小说获奖……”
“就这么个庆祝法?你请那些编辑什么的喝酒?”我问。
“嗯……大家尽兴啊……喝!干杯!”于穆又傻笑起来,“我说我不能喝了……”
“骗人吧你就,都成这样了你能说不喝?肯定是抱着酒瓶子不松手了。”我已经半拉半抱的把他带进了卧室,小心的看过去竟然没有发现蛇的踪影,放心不少。
“……其实我没醉……”于穆的脸红红的,躺在床上扯着自己的领带,“我还得回家呢……家里还有秋冬在等着我呢……”
“我……靠!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还把我给扯进去了!
“……编辑小姐说……小冬是谁啊……我说不是小冬……小冬是夏秋冬……夏秋冬……三个季节……好名字……秋冬,我没醉……你看我没醉吧……”说到最后于穆已经不说人话了,歪歪斜斜的睡过去。
“睡吧你,喝成这样,有病!”怕他半夜醒来口渴,我放了一杯水在他床头,然后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就回房睡觉去了。
一觉到天亮,洗漱之后主动做了简单的早餐,宿醉特别难受,自己多做点让于穆也吃一回现成的吧。等到上午十一点多了还是不见于穆起床:“怎么了这小子?不至于睡到这会儿吧?”我咕哝着走到他卧室门口。
“于穆?”我敲门,“你醒了没?已经快中午了!”然后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没动静,“于穆?于穆!你没事吧?难受吗?”再听听,还是没动静……?
突然脑子里电光火石般的闪过一个想法,蛇!我明知道他屋子里有蛇还把酒醉的他关在里面,万一蛇闻到酒味狂性大发!天!于穆!于穆你千万要活着啊!我迅速推开门冲进去:“于……!”哪里有人影,床上睡着一条巨大的乌黑蟒蛇——正是于穆养的那条!而于穆昨晚穿着的衬衫,长裤零散的挂在床沿!
“于穆……”巨大的悲痛和想要呕吐的感觉袭击了我,二者的叠加竟然超越了恐惧,我呆愣在门口无法移动。
只是十几秒的时间,我恢复了神志。是的,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既然救不了于穆了,我就杀了这条蛇为他报仇!飞快的冲到厨房拎起剁排骨的刀杀回于穆的卧室,悄无声息的靠近巨蟒!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可是,这么个大家伙,打什么七寸啊,能管用吗?!管不了那么多了,闭了眼,吸一口气,手起,刀落!
刀居然只是挥进了被褥里,冷风一阵,方才还在床上沉睡的巨蟒竟然已经落到地面上了,高高的昂了蛇头,隔了一个大床与我对峙着!天啊,怎么办怎么办!我紧张的胃部抽痛,难道今天就要在此葬身蛇腹了吗?
忽然,巨蟒晃悠悠的向下缩起身子,这……难道他要进攻了?!我重新提起了刀摆好姿势!老子就算死也得砍你两刀再说!
过了几秒钟,我竟然看见完好的于穆光着身子从大床的那一畔站了起来!他说着:“秋冬,冷静点,没事的,冷静点……”
是啊,冷静点,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夏秋冬你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睁开眼就看到衣衫齐整的于穆关切的表情。“于穆,我做梦了吧,真可怕。我还要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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