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东西印象深刻。
她一直不明白,到底是因为现实折射进了她的梦里,还是梦境照进现实。笔,猫,狗。这些和她互换灵魂的载体如果不是随机的,那他们之间就是有种她不知道的联系。
曾经都出现在海港?
亦或是,梦境最后出现的那个男人。
或者,曾经她真的看见了什么,记忆只是变着法的让她重新想起。
温奕名透过后视镜瞥向后排的她,见她少有的沉默,忍不住问:“怎么了?”
陈眠满腹心事的抬起头,觉得自己那些无厘头的推论只是脑洞过大的乱猜。她清楚的明白从中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又沉默了下去。
警方联系到罗茵的父母时,对方还以为是诈骗电话。他们大概也想不到那个过年也不回家的女儿再次联系却是这样的见面。
这边沉尸案的受害人身份已经确定,江盛丰那边还是毫无进展。他思来想去决定还要再从院子的主人入手。
警队办公室里,穿着素色衣服的中年女人已经端坐在椅子沉默了许久,饶是江盛丰怎么询问都得不到一丝回应。
他心里越是焦急,对方越是一副冷清板正的模样,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丝的焦虑。
本来只是正常的记录,她这么一反常倒是让江盛丰心底也开始犯了嘀咕,一般人发现自己和命案扯上关系都会竭力的想要与自己撇清关系。
但是眼前女人奇怪的冷清态度又让他有了别想法。
江盛丰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和她尬聊:“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再确定点事情。你再这么沉默下去对谁都不好。”
“……”
对方依旧是不言不语。
上次也是这样,任凭所有人怎么问她就是一个字都不说,还是最后罗陆出面才让她开了口。
直到那个时候,江盛丰才发现原来她是罗陆的婶婶。
他正犯难,罗陆已经从外面急匆匆赶了过来。看见婶婶一个人呆坐在警队的椅子上,慌忙小跑了过来。
罗陆刚从单位请假回来,风尘仆仆的还没站定脚就跟江盛丰寒暄打招呼:“江哥,上次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怎么又把人带这了?”
江盛丰本就打心眼里不待见他,斜眼瞧见他又跟上次一样积极的跟了过来,就不禁发问:“她儿子呢?怎么老是你出面?难道这老院子里埋着白骨你知道点什么?”
罗陆只是苦笑,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把江盛丰拉到门外面,故意避开她的视线:“我叔叔走的早,家里就剩下婶子和表哥。我那表哥在大城市工作,忙的很长时间都不回来,我这个做侄子的怎么说也得照顾一下吧。再说了,这都多长时间的事情了,你不能以为莫名出现在老院子里的白骨就断定和我有什么关系吧?毕竟那也不是我家。”
“要真让我发现你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你就……”
他还没说完就被罗陆打断,“为了沈湫我也不敢啊。”
“最好是这样。”江盛丰说完又回头远远盯着坐在椅子上沉默寡言的女人,“她一直都这样?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一个人生活惯了,就对生人有些害怕。”
一个人?江盛丰疑惑,“她不还有个儿子呢?就你那表哥就忍心看自己的母亲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呆在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话,而后好像是发现自己说了题外话,又不好意思的开口:“我能接她走了吗?
“你再想想你十几岁的时候,附近有没有听说和你一般大的孩子失踪的。”
“要是想到了,早就告诉你了。”
江盛丰自知问不出什么,“行吧,回去的时候再仔细想想,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在院子里被人埋了一具尸体吧?”
他进去的时候,罗陆的婶婶还僵做在那里,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江盛丰走过去转到她身后:“阿姨,你家老院子里埋了一具尸体你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吗?”
按他以往的暴脾气,要是遇到这么不配合的人早就开喷了,但想到她一个人这么孤苦伶仃的,明明有个儿子,愣是跟没有一样。
想到这里,他忽然冒出了一个很诡异的想法,明明知道这么毫无根据的揣测跟有罪推定没什么不同,但他实在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
江盛丰靠近过去,对她幽幽道:“阿姨,一个人挺辛苦的吧,我为刚才的冒失跟您道歉。毕竟儿子不在身边,事事都费心。您看您白头发都好几根了。”
说完,他伸手过去丝毫不忌惮的将她头顶的那根并不明显的白头发拔了下来。
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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