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的程羡急忙后撤,但太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怕再次吓到怀中的胆小鬼,太子便温柔的舔舐着。
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被太子如此,程羡虽十分惊讶,但却没有一分恶心,她强忍着压下自己内心翻涌的难过,闭眼,沉溺与太子的温柔。
小梅一见这情况,便连忙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心里一直在默默想着,以后不能再帮程顾少爷了,毕竟,自家小姐心悦的是太子。
一刻钟后,两人都喘着粗气分开,谁知,太子离开时却牵出了一根银丝,看到这情景,本还晕晕乎乎的程羡脸瞬间烧红。
太子却一脸淡定,宠溺一笑后,俯在程羡耳边说到∶“明日,我等你。”就起身而去。
太子走后,程羡第一次正视自己与太子之间的关系,虽太子的表现确实好似对自己有意,但,一想到自己的容貌,程羡就连连否定,不会的,他又不瞎,别想了。
一夜,程羡辗转难眠。
瘟疫
吃了一块嫩豆腐的太子,一扫数日赶路的辛苦,美滋滋的回宫拜见父皇母后。
来到椒房殿,见母后还一脸高冷,父皇也一脸严肃,只有恰好在这的六皇子在卖萌讨巧。
六皇子见原还和蔼可亲的父母突然变了脸色,就有所感,一扭头,见到了大哥太子,心道果然,于是,就冲大哥眨了眨眼睛,便识趣儿的道∶“哎呀,儿臣突然想起少傅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没等魏武帝许可,六皇子就一溜烟的跑走了。
“哼,霍东煜,你可知错。”魏武帝见六皇子离开,就开口责问道。
见父皇都直接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太子就知道,一定是母后添油加醋,告了自己的黑状,于是,他也不挣扎,直接道∶“儿臣知错。”
见到儿子如此干脆利落的承认,连“高冷”的皇后都有些意外,魏武帝看到媳妇似有疑惑,于是忙帮忙问道∶“噢~,那你说说看,你自己犯了什么错。”
“唉!”太子一脸悔过的道∶“儿臣错就错在无意中惹怒了母后,所以,父皇才会跟着责备儿臣。”
被儿子打趣的夫妇二人均变了脸,一个被说中而有些害羞,偷偷的看向媳妇;另一个被调侃,恼羞成怒,也装不下去了,生气的呵斥道∶“哼,如今有了媳妇越发忘了娘,连本宫你都敢随意打趣了!”
见媳妇似真有怒气,魏武帝也就忙接话道∶“就是,朕还在这你就敢如此放肆,若是朕不在,你岂不是都敢把椒房殿的宫墙给拆了。”
太子一听,也不请罪,只冲魏武帝挑了挑眉,笑着反问道∶“您说儿臣敢吗?”
魏武帝被儿子这古灵精怪的表情弄得憋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说道∶“你啊你,不过,朕要问你,你为何在程羡及笄礼就直接给她做脸面,你不怕她日后恃宠而骄,弹压不住吗?”
“无妨,她要蛮横我也宠着,她要乖巧我也护着,只是一点,她要受了委屈我定不许。”看着儿子眼中闪烁的狠厉,皇后心中一动,脸色也慢慢变得柔和了许多。
突然,太子话锋一转,道∶“这些,儿臣可都是跟父皇学的啊!”
又被儿子拿来调侃的夫妇二人一脸黑线,正要警告几句的夫妇二人,只见儿子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夫妇二人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晕倒吓得不轻,皇后忙上前搀扶,眼中还含着泪,一遍遍的在呼唤着儿子的名字,魏武帝慌张之后则马上镇定,立马传太医过来,并安置好太子。
魏武帝夫妇两人围坐在太子床前,都在焦急的等着太医赶来,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骚乱,魏武帝生气的大声质问∶“蒋鹏,外面怎么了,吵吵什么?没见太子重病,需要安静休养吗!”
蒋鹏忙抹了一把冷汗,跪地禀报道∶“皇上,是河南来报,说是有紧急报告啊!”
看看至今昏迷不醒的太子,皇上挣扎了一刻,便道∶“宣!”
“皇上,河南来报,河南多地突发瘟疫,其中,就有太子待过的巩义……”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脑袋轰鸣,晕晕的支撑不住身体。
“皇上,皇上!”
魏武帝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努力稳住心神后,看到了皇后担心的目光。对,对,我还有皇后,我现在不能倒下。
这时,太医也来了,魏武帝先让太医给太子诊断,然后将皇后等人支开,再下旨让太医院院正等太医去河南控制瘟疫。
处理好这些事的魏武帝在偏殿焦急的等待着太子的消息,一刻钟后,那太医来报,说霍东煜确实是染上瘟疫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魏武帝长出一口浊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叹道∶“罢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尽全力医治太子,另,把他这几日接触过的人,物,都隔离处置。”
“皇上,太子醒了,说是要见您!”小喜子强忍哭意,哽咽来报。
“走,去看看太子!”魏武帝艰难的起身,就要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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