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女人罢了,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失去兴趣,您难道还用杀了那个女人这一种办法吗?”林嬷嬷赶忙赔笑着说到。
侯夫人一经提点,就马上有了主意。
“噢~我知道了,刚才是我一时糊涂了,我这个继母,再怎么管,也不可能管到自己‘女儿’床上不是,她只是被太子看上了,又不是就喜欢太子。我这个继母也是被埋在鼓里,毫不知情啊!”
“哎呀,夫人真是英明啊!”林嬷嬷也赶忙奉承道。
“呵,这个老妪婆,我看她们真的是活腻歪了!”太子这时在封顶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看到自己主子这么生气,庄玄也不敢搭话,只在心里默默为她们二人点了几根蜡烛。
“走吧,去找老三。”太子说完,就轻巧的翻出宣平侯府。
庄玄听到后,心头一震,又仔细一想∶此时太子去找他,定没有什么好事,于是连忙跟上,不敢怠慢。
太子主仆二人虽轻轻的走了,甚至还留下了夜明珠,但还是生动形象的为我们演示了,什么叫做隔墙有耳!
因三皇子还未满十八,所以,他还与自己的生母惠文贵妃同在皇宫内居住,又因此时宫中早已下钥,所以,太子二人也只得再次翻墙而入。
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只悄悄的潜进三皇子所住的偏殿,正当庄玄想翻窗进入时,太子一把拉住了他∶“嘘!”
只见堂堂大魏国太子偷窥成瘾,竟按住自己的暗卫不让其发出声音,自己却偷偷摸摸的往下看。
只见屋内的三皇子也坐在书案前,但与程羡不同的是,他却在写诗,虽相隔很远,但太子依然看清了他的诗,只见他写到∶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太子在屋顶上,看看自己身边的庄玄,再看看下方的老三,内心腹诽道∶今儿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发起春来了?
看到这,似乎是因为和程羡待久了,太子也生出许多好奇心来,便问旁边的庄玄∶“你经常和他在一起,你可知道,他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那人是谁?”
却见庄玄又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只马上慌乱的道∶“不知。”
太子一见此景便有些诧异,虽庄玄跟了自己有七八年了,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庄玄如此羞涩过,更不用说动不动就脸红,更是从未有之。
看到在庄玄这问不出,太子便轻巧的落地,屋内的三皇子一见自己大哥突然出现,便慌乱的想要藏起诗稿。
太子恶趣味的笑着说∶“你也别藏了,本殿什么都看见了。你可是有了心悦之人?”
只见三皇子脸色顿时苍白,连唇上的颜色似乎都在慢慢变淡。庄玄也忙进入屋内,僵笑着提醒到∶“呵,太子殿下只看见了你的诗稿,他只是好奇,你可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庄玄的提醒,三皇子便慢慢恢复,也笑着道∶“大哥你还不知道我吗?我见一个爱一个,哪有什么正经喜欢的人!”
可是,这话非但没有打发了太子,太子反而更加疑惑,庄玄说那“只”字是,可是咬着说的,这可不正常。
“噢?是吗?那刚才本殿怎么看见了你的眼神好像闪烁着那种,嗯……求而不得,对,就是求而不得的悲戚之色呢?”太子不依不饶的邪笑着说。
“对,我是有一个求而不得的人,那人,你也认识!”听到三皇子要坦白,太子还没激动,却见庄玄神色慌乱,一脸紧张。
太子全都看着眼里,虽有怀疑,但还是一脸恶趣味的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非但镇定下来了,还勾起一个邪笑,慢慢悠悠的说到∶“我心悦的那个女孩,她你也是认识的,而且很熟,因为,她,叫做程羡!”
听到“程羡”二字,太子的脸立刻耷拉了下来,但也很快恢复,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噢~我们家羡儿可以得到三皇子的喜爱自是她的福气,但是,几月前,她向你表明心意时你为何拒绝?现在你却一副深情的样子做甚?还是,你单纯的想要犯上,要欺辱兄嫂不成?”
见太子真的生气了,三皇子也不敢再挑衅他,只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喜欢程羡,你别生气!”
“哼!以你的性格,若真有了心悦的女子,哪怕她是罪臣之女,你也会向父皇请旨,而现在,你却躲在这偷偷摸摸自己伤心,看来,那人必是个不简单的,或者说,他是个不可以娶回去的人,对吗?”
看到两人的脸色又一同变化,太子刚才只是猜疑,现在,可以肯定了。
“好了,多的我也不说了,这条路有多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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