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卫素没了穿越者的光环,还能翻出什么水花来?
“驸马病了好几日了。”红花忽幽幽地道。
“红花,你有话直说便是。”
“公主您手上的伤……驸马他伤了您,为何您还替他遮掩?若是驸马真心敬您也就罢了,可奴婢觉着驸马定是为着卫素失踪一事太过伤心,这才郁积于心,久而成病。”
红花这丫头……谢舟本性凉薄,可不是会为卫素伤心的人,至于生病,又淋雨又舞剑,还顶着一头绿草,想不生病也是件难事。
蒋寻珠柔声道:“红花,你要知晓,不是不报,只是本公主觉着时候还未到而已。”
这荷叶鸡,总是要一口一口吃才有趣的。
红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公主这般说,总是有她的思量在的。
“还有旁的事么?”
“傅家造反一案,奴婢倒是找到了些证据。”
蒋寻珠抬眉,红花这丫头虽心思跳脱,但办事却很妥帖,她道:“什么证据?”
“傅家有一个仇家——上一任皇商钱家,巧得很,钱家家主有一好友,那好友生平最擅长之事便是模仿他人笔迹。”
“本公主记得,因着一封傅将军亲笔写的信,陛下这才定了罪。”
“钱家为何害傅家?”
“夺爱之恨,听闻钱家家主与傅将军的夫人本是青梅竹马,钱家家主也一直痴恋傅夫人,可惜傅夫人最后嫁给了傅将军。”
“只有夺爱之恨?”
红花道:“傅将军曾弹劾过钱家家主的伯父,钱家也因此失去了皇商的地位。公主请看奴婢找到的证据。”
接过红花手里的信,蒋寻珠看了一眼,随后笑道:“红花,回头赏你一年的月银。”
见公主扔下话本匆忙往外而去,红花连忙道:“公主,您去哪儿?”
“去宫里,红花你不必跟着。”
一踏进上元宫中,蒋寻珠便发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神情冷峻的蒋臻正用着晚膳,蒋寻珠不由地想,哪怕是蒋臻的挚爱之人,想必也很难从蒋臻身上看到除了冷漠外的表情。
他夹起一块山药,道:“荣华,你突然进宫,可是有急事?”
“荣华这次来,有两件事,一是傅家谋一案,一是荣华要休夫。”
言罢,蒋寻珠便递上了红花呈给她的信。
蒋臻看完信,道:“傅家一事朕会着大臣重查,不过,荣华,你果真要休了驸马?”
蒋寻珠点点头,伸出手,给蒋臻看她手上的伤,她道:“陛下,因着傅琅一事,驸马一直对本公主心怀嫉恨,那日在承露山庄,更是不顾及夫妻之情,出手伤人。”
“□□华瞧着并不大伤心?”
“既是怨偶,倒不如一别两宽,还请陛下成全。”
“荣华所求,朕哪一次没有答应过?”
这便是答应了,蒋寻珠道:“只是,荣华休夫一事,可否先不公之于众?驸马病重,荣华想着等他好一些再告诉他。”
“荣华与朕是亲姐弟,朕怎么会不依着你呢?”言罢,蒋臻便吩咐了侍卫几句。
亲姐弟?蒋寻珠可不傻。
她正要告退之际,却听蒋臻道:“天色不早了,更深露重,荣华今晚便在宫中留宿罢。”
帝王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仿佛不容她推拒。
“那荣华便多谢陛下好意。”
梳洗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蒋寻珠却并无睡意。
房中那燃着的香有使人昏睡之用,若不是宋司命送她一颗解毒丸,她只怕已中了招,蒋寻珠可不会天真地觉着,这香是宫娥的一时疏忽。
这宫里,有人算计着她,但她却不知那人究竟在算计她什么。
果不其然,一盏茶后,她听见了一阵脚步声。
一道目光忽粘在身上,蒋寻珠不禁冷笑,这蒋臻难不成还为她备了什么意外之喜?
在那双冰凉的手触到蒋寻珠的衣衫时,她忽睁开眼,眉目如春地道:“你是谁?”
那人的手僵在空中,借着泠泠的月光,蒋寻珠可以看见,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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