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清晖殿,蒋寻珠道:“傅琅,你觉着本公主方才这首词如何?”
傅琅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他道:“这是公主您自个儿作的?”
“本公主可没说这词是本公主写的,这是旁人所写。”蒋寻珠莞尔一笑,她瞥了一眼正
傅琅鄙夷又惊愕地道:“公主您请了枪/手?”
“本公主可写不出这么好的词。”
瞥了一眼不远处闪过的常殊的衣角,蒋寻珠不禁莞尔一笑,她可为这清河郡主备了一场好戏呢。
***
等到月上枝头,牡丹宴才临近结束,高台上的帝王道:“朕以为今晚当以荣华的《念奴娇》和清河的《水调歌头》为上,只是难分上下。”
卫素却忽起身道:“禀陛下,荣华公主才华如天上明月,清河不过区区萤火,不敢与之争辉。”
常殊目光如炬,拱手道:“草民以为,清河郡主作的词更好一些,荣华公主一向不通诗书,这词也未必是荣华公主亲手所写。”
“荣华,这词可是你所写?”
“不是。”蒋寻珠应声而出,站到殿中,坦荡地看着常殊。
殿中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先前他们还觉着这荣华公主是可造之材,不成想只是鱼目。
常殊咄咄逼人地道:“公主贵为皇胄,却在天子面前弄虚作假,实在有负圣恩。”
卫素却忽瘫软在地,见此,蒋寻珠笑道:“本公主可从没说过这词是本公主自个儿写的,方才只是为尔等念了一首词而已,这词还有清河郡主的那首《水调歌头》都出自这本书。”
言罢,蒋寻珠从袖中掏出一本《唐诗宋词元曲》,她缓步走到卫素面前,道:“真巧,这本书里的许多诗词,都与清河郡主的《清河诗集》里的诗词一模一样呢。”
卫素面色惊惶,如被摘下画皮的鬼魅一般,她摇着头,惨白着脸,道:“荣华公主,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了陷害我,竟捏造出这书来……”
这反应早在蒋寻珠意料之中,她笑着道:“这书是用澄溪纸所做,澄溪纸的技艺在五百年前便失传了,想必……是清河郡主夜里梦回五百年前,去偷了这些诗词回来罢?”
一道惊雷劈下,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蒋寻珠又道:“若有不信者,大可查验。”
常殊第一个夺过这本《唐诗宋词元曲》,他翻了翻,却见上面的纸确是澄溪纸。
卫素的身子摇摇欲坠,蒋寻珠弯起嘴角,冷声道:“清河郡主,拿旁人的诗充作自己的,不问而取是为偷,本公主觉着,叫你窃贼也不为过。”
6、论如何给驸马种草(六)捉虫 ...
蒋寻珠倚在温泉壁上,露出圆圆的羊脂玉一般的肩头和浸润着水珠的锁骨。
“公主……”看着从公主的锁骨上滚落的水珠,红花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陛下请您这次来这承露山庄踏春,不知是不是打着和您修好的主意。”
“红花,你忘了来承露山庄踏春的可不只是本公主?”
红花点了点头,这次陛下在承露山庄设春宴邀众臣同乐,若是不请公主才奇怪呢。
“是奴婢想差了,不过陛下特许您带着傅琅来,倒也是难得的圣恩。”
闻言,蒋寻珠莞尔一笑,她垂眸看着手腕上的低光荷珠,光泽已暗了许多,距她离开这个位面,还有两个半月,可渣驸马谢舟的头顶,却只有傅琅这棵绿油油的小草。
“公主,您在想什么呢?”
看着在玉华池中颇为自得的公主,红花越发觉着,在公主身边伺候委实是件苦差事,公主待她一向宽厚,只是公主的一举一动都撩人撩到心坎里去了。
“红花,你去端一只荷叶鸡过来,一边泡温泉,一边吃荷叶鸡,倒是难得的美事。”
“是。”红花应了一声,便转身出门而去。
临去膳房前,她瞥了一眼远远守在门外的侍卫,她道:“公主在里面沐浴,你们好好守着,莫要怠慢。”
“是。”
***
还未踏进玉华池,常殊便听见一阵水声,玉华池仿佛还燃着灯,几分疑惑浮上心头,难不成这玉华池有人了?
可这外面并无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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