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把纸笔递给杨师公说:“杨爹爹您清楚这是什么位置,知晓该怎么走,还是您来写吧!”
杨师公也不推辞,接过纸笔,去到洞口光亮处,略一沉思,刷刷的写了起来。刘映国站在一旁看着他写,两人不时的交流几句。
我没去看他写些什么,我在寻思该用什么东西把信装起来,然后又如何安放到黄鼠狼的身上,而且还得保证半途上不能掉了丢失。
多亏杨师公提到了狗,毕竟黄鼠狼不是信鸽,不能把信绑在脚上,它们不会飞,和狗一样只会钻洞攀爬和奔跑,绑在脚上绝对不行,最保险的就是绑牢在它的脖子上。
关键是用什么东西装信,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看了看正专心致志写信的杨师公和刘映国,我悄然出了岩洞,向着有笑声传来的小溪边走去。
我得去和亮伯伯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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