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廖康诗的心底。
他目光锐利,皱起的眉头都显示了他的不悦。
“她做错事了还说不得了,本来就是她不对。”廖康诗语气弱了不少,可依然不依不饶。
“你哪知眼睛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凭什么在这里言之凿凿?”蒋肇庭冷声回应。
“我相信小梦说的话。”
“我相信小可说的话。”
蒋肇庭的话一出口,大家都知道了风向,知道他有心保住应暖可,便开始出来当和事佬,纷纷劝说事情到此为止。
可最震惊不过的便是应暖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比任何承诺保证都来得重,他也没看见事情发生的经过,却这么无条件地相信她,何况对方是蒋梦,跟他更亲近的人。
刚才的屈辱都没让应暖可落泪,听到蒋肇庭的话,她感觉视线模糊,眼眶湿热。
廖康诗执拗地僵持着,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这时候蒋方毅跟蒋二夫人也闻讯赶来,廖康诗委屈地躲进蒋二夫人的怀里,控诉道:“干妈,他们欺负人。”
“怎么回事啊?”蒋二夫人心疼地问道。
“你给我适可而止,在这样的场合,不嫌丢脸?”蒋方毅怒视着廖康诗,眼神饱含警告。
蒋二夫人将廖康诗护在怀里,连声安抚:“有什么委屈我们回去说。”
“干妈。”廖康诗不敢置信地唤道,本以为来了个给她做主的人,可是她也选择息事宁人。
“肇庭,可可怎么样?”
“脚扭到了,二叔,我先送小可回去,这里交给你了。”
蒋肇庭想拦腰将她抱起,应暖可摇了摇头,低语道:“我可以走。”
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抱她的确对她声誉有损,蒋肇庭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了,叫了两个女服务生过来搀扶她。
应暖可虽然脚上很痛,可是心里还是暖暖的,所以心情并不太糟糕。
经过廖康诗身旁时,听见她冷冰冰地说道:“狐狸精。”
恰好有个男服务生端着盛满酒杯的盘子经过,应暖可双腿一软,搀扶着她的服务生身子倾斜,不小心就撞到了他,只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顿声响,那些五颜六色的酒和饮料悉数往廖康诗身上招呼。
应暖可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恶劣,不过更多的是出了口气的满足感。
她也顾不上身后手忙脚乱的众人,被两位服务生搀扶着离开了大厅。
当她们来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库,随后蒋肇庭也便到了,两位服务生朝他毕恭毕敬地问了好,才安静地离开。
蒋肇庭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应暖可未做迟疑坐了上去。
到了车上,蒋肇庭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开了车灯,想检查她的伤势。
应暖可因为羞赧,结结巴巴道:“我没事。”
“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
一说起她就觉得痛,刚才也只是下意识地回答,她当然知道自己脚肿得厉害,“那麻烦蒋大少送我去医院。”
“现在医院只有急诊,人又多了,明天你就上头条了。”
应暖可抿了抿唇,水润的双眸无辜地眨了眨,“那怎么办?”
只见蒋肇庭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了她的住址让对方过来,应暖可坐着不动,猜到他是叫了医生来她家里。
“谢谢。”应暖可轻柔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谢谢,不过除了这两字,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你的谢意,你帮了我这么多。”
“不是不喜欢。”
“什么?”
由于蒋肇庭的声音又沉又轻,应暖可听不真切,本能地反问了一下。
“不是不喜欢你说谢谢,而是觉得你在故意疏远我。”
应暖可忽然面红耳赤,她刚开始的确是有层意思,可是后来是真心地感谢他的帮助。
“还有你之前每次都是‘您’称呼我,现在会用‘你’了。”
蒋肇庭一说应暖可才注意到这个细节,毕竟蒋肇庭地位特殊,她本能地会用恭敬的态度对他,可是几次相处后,她无形中就改变了。
“那个,希望你别介意。”应暖可因为不好意思,轻声低语。
“行了,系好安全带,我先送你回家。”
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应暖可手指点着大腿数节拍,努力忽视脚上的伤痛。
“以你的声线,在音乐方面应该也会有所作为,有想过拓展这个领域吗?”
应暖可手指一顿,苦涩地一笑:“应该不会。”
“方便透露原因吗?感觉你很喜欢唱歌。”
“我曾经很喜欢唱歌,也参加过一个唱歌选秀比赛,可正因为这场比赛,我妈妈为了到现场支持我,路上出车祸去世了,所以平时唱唱歌没事,可是一旦站在大的舞台上,我就会想起我妈妈的死状。”
应暖可讲得很平静,这段辛酸往事她对人难以启口,没想到对着蒋肇庭竟自然而然就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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