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语气慢吞吞像是很伤心的模样。
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有些人可能天生就不配得到想要的,也许我就是那种人。”
熊本熊先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事,只能默默无闻陪她一起走夜路。
刺破黑暗,身披星月,静静听着她说些开心的话,和不开心的话。
自己的情绪由她来定,她开心自己则开心,她伤心,自己则也是。
就像现在,他看到她伤心,自己心口仿佛被压上千斤石鼎,闷得缓不过来气。
他抬手摸了摸冼灼菲的头顶,张了张嘴,忽然记起自己是不能说话。
如果开口说话会露馅。
熊本熊突然郁闷起来自己不能在她伤心时,及时给予她安慰。
做她爱不能安慰她的熊本熊先生,不如做她不爱却能安慰她的宋炳光。
冼灼菲听不见声音,也突然记起来他不能说话,歉意笑了下,低下头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溢出来。
她从小都很坚强,就连看到男朋友出轨闺蜜都能笑着面对。
她可以对任何人哭,就是不允许自己对着喜欢的人哭,会让对方困扰,会让对方嫌弃自己。
时间犹如寒夜中的流星,一闪而逝,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小区门口,他们也该分开,互相道别。
正在伤心的女孩子敏感极了,这时对喜欢的人特依赖,她抬起头望着熊本熊先生,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忘返,冒出一个不该有的念头,不想让他离开,想让他多多陪陪自己。
从熊本熊先生收回视线,她踮起脚尖往黑乎乎的保安室“宋炳光去哪里了?这个时候不呆在保安室,玩疏忽职守?”
熊本熊先生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冼灼菲准备屈指敲门时,胳膊被身后的熊本熊先生给拽住了。
“嗯?”冼灼菲皱眉对他这个行为略微有些不解。
两秒后,她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讶异的睁大双眼,激动的心情将疑惑抛到九霄云外。
“熊本熊先生你这是?!”
熊本熊先生没回答,手臂紧了紧。
冼灼菲懂了他意思,安静待在他怀里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熊本熊先生不会说话,但是他会用他独特的方法告诉自己他在关心自己。
或者,熊本熊先生是自己人生的变数,不会遵从命运远离自己。
冼灼菲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自己伤心时有他在,自己也许并不孤独。
……
送走冼灼菲以后,摘下头套的宋炳光捂脸坐在床上,闷声闷气自我检讨:“老子是不是不该去福利院做义工?”
喜欢的人受伤都不能安慰,作为一个男人真窝囊!
在他分外纠结这件事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脾气不好对门外低吼道:“这么晚都要睡了,修灯修下水道明天再来。”
对方娇笑一声:“你也知道现在这么晚了啊。那你刚才不看大门,去哪里了?”
“冼灼菲?”宋炳光被吓得赶紧脱下沉重的外套,在保安室里面折腾的响声不断,“等我一会儿。”
站在寒夜外面,冼灼菲皱眉不停搓手取暖。
等了一大会儿,鼻尖都快感受不到温度了。
“你在里面看av打飞机呢?这么大动静!”
良久,保安室大门才被打开。
宋炳光喘着粗气眸色深沉,带着火气瞪着站在外面唇边带笑的女人,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心里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冼灼菲扒着门沿,往屋内扫视一番:“呦,这屋里怎么这么乱,你藏了个美人在里面啊。”
话音刚落,手腕突然一紧,神情诧异低头看去,发现一只洁白纤长的手指包裹住自己纤细手腕。
还没抬起头询问他要做什么。手腕上突然冒出一股力气拉着自己冲进保安室里。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男人散发热气的身躯紧贴着自己。
“你干嘛?!”冼灼菲嗔了他一眼,作势就要挣扎。
宋炳光头一低,脸贴脸与她无限亲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肌肤上,让她情不自禁心跳加速。
“冼灼菲,你嫁给我吧!”男人嗓音低沉沙哑,有种让人很想答应的冲动。
他不想看到她为了失去什么东西而伤心,他想保护他。
复仇之类的也不再纠结了,如果有一种其他报复方式,那么他如今只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索取八年以来的委屈。
冼灼菲不再挣扎,沉闷不吭声。
宋炳光眉心一皱,心中略微有些疑惑和紧张。
“你觉得空头许诺很好玩吗?”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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