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另一方面,他却又懊恼于女人对他明显的憎恶——不止是不驯而已,这个女人眼中的仇恨,根本没有多加掩饰……
力竭的她,只能任由男人肆意揉捏着胸前两团丰盈雪乳,更不时将匀称的嫩肉推挤到一处,挤出深深的沟壑,魅惑至极。雪嫩的顶端上两点红樱,更是娇小迷人,诱人一尝。男人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上去,立时换来女人一阵战栗。
啧,味道真好,还有,rǔ_tóu是她的敏感点……幽深的黑眸晕开一抹揶揄笑意。之前他虽对她残忍,但理智稍微回笼以后,他自然懂得要征服女人,温柔往往更胜武力的道理。因此极力克制着想要将身下这女子弄坏的冲动,他细细舔吻着她的rǔ_jiān儿,唇舌并用,一点一点撩动女人的春心。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细嫩的小奶头,若有似无的痒,开始慢慢的从敏感的rǔ_jiān儿蔓延,逐渐侵袭向女人的全身。当她终于忍耐不住,从咽喉里挤出一丝娇吟,男人一手罩住另一只乳峰,一手伸向她的腿心,轻轻揉捏起柔嫩的阴核。
“不要……”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别碰!”
他哪里肯将她放过,手下动作愈发技巧地探索她的敏感,舌头绕着小小的枚果一圈一圈地画着圆,口里的津液将她大半只浑圆都沾得湿滑一片。
“嗯……”生理上不停被撩拨出来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地向她袭来,无痕痛苦地闭上了眼眸,强忍着差点脱口而出的浪吟。
“小东西,”男人亦开口,说了今夜对彼此的第一句话,“既然会来这里,早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不是么?”说话间,他本已相当缓慢的插穴动作突然又变快了起来,无痕措不及防,被他狠狠一撞,直捅花心!
“呃……”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为什么……
为什么这一次,不仅仅只有痛的感觉,反而,一丝陌生的快慰从xiǎo_xué深处升起……
更令她感到诧异的是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却非常年轻。至少,比她原先想象的要年轻许多。她并不笨,却在这时才隐约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刺杀的对象,兼带着献错了身?
“你是谁?”她慌乱地问出口。
“我是谁……”吐出了口中一直含着的小rǔ_jiān,男人重复着她的问句,语中带着瘆人的笑意,“你说呢,小东西?”
他亲昵的唤法给她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出曾经在哪里听过……顾无痕竭力扭摆着腰臀,想让直直顶得太深的ròu_gùn退出自己的身体。
“连我是谁都未弄清楚,便有胆子爬上我的床,呵……”男人却将她的腿儿掰得更开,ròu_bàng退出,再狠狠地顶进去,“你以为,我是哪个男人,嗯?”
“啊!”她已经被他撩拨出一些汁水的xiǎo_xué,这下很顺畅便容纳下男人的巨硕,那充实涨满的贯穿,令火热的快感再度攀升……
真、真的弄错了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搞错对象的可笑结果,反而给了她在黑暗里的一线光明——不是被那个叫凤延梓的男人给玷污了身子,不是……此时此刻,她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十一 致命诱惑
当那份极端的厌恶和抵制稍稍褪去的时候,顾无痕的身体也就自然的有所放松下来。
她被这意外的事实给冲昏了头脑,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是好。唯有仍在自己体内来回抽动的那根粗大物事,堪堪的提醒了她一件事情——等到这男人与她交媾完毕,肯定会身中剧毒……届时她又该何去何从?
如计划那般杀了这个中州人?
她虽厌恨中州人,但要杀一个计划外的"无辜"男人,这毕竟与她的初衷有极大的出入。她要杀的人是皇帝,现下无论她"毒"死了一个什么身份的男人,惊动了这宫里的人,她都不可能再有机会。
不是皇帝……那会是什么人呢?竟出现在皇帝的寝宫里,胆大包天地干了献给狗皇帝的女人……"专心点,小东西。"男人又低头舔了舔她的rǔ_jiān,惹来她全身酥麻的一颤,"让我高兴了,一样可以予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呿!谁稀罕你们这些中州狗杂碎的"荣华富贵"!不知道沾了多少无辜平民的鲜血!
心里暗自不屑骂着,顾无痕咬着银牙,忍着身子的颤动,不自觉却在同时更缩紧了下身的娇穴。
那鲜嫩染血的嫩肉死死地吸住了男人的命根子,将那根巨大的ròu_bàng夹得青筋一阵跳动,竟又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
男人本故意拿话激她,反被那一波又一波的销魂快感给蛊惑了心智。他疯了一般挺腰在她腿间狠命地冲撞,像要把女人往死里操一般,不管不顾地一下下飞快插进去,再用力拔出来……干得女人穴里嫩肉一阵阵的乱绞,一股股地往外冒着yín_shuǐ。
狠命捣弄着嫩肉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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