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
片刻后,安宁受不住的将他推开,看着域谌的眼睛里都是一片水雾,域谌看着安宁涨红的脸,微微喘着粗气,突然明白过来,笑着将安宁揽住,再出声,声音已是沙哑,“安宁,要呼吸,不要憋着。”
安宁头埋进域谌的肩窝,气恼的用手拧了一下域谌的腰,域谌笑着抓住她的手,强迫着安宁看着他,“安宁,别乱摸,会惹出事来的。”
看着安宁懵懵懂懂的样子,域谌也不好过分为难她,域谌心下算了算,还有一个月便是婚礼了。
当下域谌脱下鞋袜,合衣和安宁躺下,静静的抱着安宁,“安宁,让我抱会,等天亮我就得回去了。”
安宁手环着域谌的腰,把头埋进域谌的胸膛,慢慢安然入睡,朦胧间听得域谌问,“最近在做什么?”
安宁微抬起头看着域谌,“昨天试了嫁衣,好重,凤冠也很重,母亲怕是恨不得把所有宝石都嵌上去吧,我头发都疼了。”
域谌笑笑,手从安宁的青丝一下一下划过,“辛苦你了。”
安宁圈着域谌的腰紧了一点,“你辛苦一点,我听说你样样过问,事事亲为,其实不必那么辛苦的,让仙侍去做就可以了。”
域谌将安宁额前的碎发抚好,“我只娶你一个,当然得亲力亲为了。”
“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自己去安排一下我们的婚宴?”
听着安宁说起的是“我们的婚宴。”域谌无声的笑笑,眼神里的温柔能让人溺进去,只抱着安宁的手越发的紧,闭着眼睛好一会,安宁听见域谌心跳如雷霆万钧的胸膛,很久才平复下来,声音很是沙哑,“安宁,你乖乖等着做新娘子就行了。”
外面星海翻滚,云涌翻腾,天光渐渐蔓延,将星光的微光覆盖,卯日星君准备接班,看天光已经慢慢大亮,敲响了手中的卯钟,翻腾着云彩染上朝红。
些许天光从琉璃窗铺进来,朦胧着一地斑驳光影,域谌睁开眼,看了眼怀里还在安睡的安宁,替安宁掖好被子,亲了亲额头,轻轻捏了捏安宁的脸,才又趁着微光回了北荒。
初九那日九重天处处生辉,霞云蔚观,暖和的天光穿透层层天阙,南荒更是百鸟结群,纷纷飞上九重天的衍庆宫祝贺,北荒常年的风沙也都在进入初九那日停下,只缓过暖风,带起金黄色的细沙。
安宁先是着帝女正装往上清天拜过鸿钧道祖,避世几万年的鸿钧道祖赐下一串念珠给安宁,后回了衍庆宫再次梳妆打扮。
禅因亲自给安宁插戴好最好一支凤簪,看着镜子里抿着唇浅笑的安宁,脸上显着浅浅的粉红色,不是因为上妆的颜色,而是安宁如同许多新嫁娘一般,是含羞待嫁的娇俏。
“一转眼,安宁都要出嫁了,还以为是你刚来西天时候的日子呢?”禅因顺着簪子的流苏给安宁拨弄好,听着外面的喜乐和乐,看着眼前的安宁,突然变有感而发。
安宁微回过身,握住禅因的手,眼微微垂着,看着禅因浅水蓝的衣袍上繁复的花纹,“师姐,就算我嫁人,也还是安宁。”
禅因宽慰的拍拍安宁的肩膀,浅浅笑了,“自是当然。”
听着外面开始匆吵吵闹闹的声音,像是聚在一起的人群突然有人起哄了一句,“请郎官自报家门。”
“快快快,自报家门。”
屋里的人听到动静,知道这是域谌上门来接亲了,禅因回头看向满目喜红的的桌子上,帝后和监兵神君合力备下的一副鎏金雕花的镯子还没收好。
“快,把喜镯先藏好。”禅因吩咐着仙娥将喜镯子收起来,又将安宁扶到床上坐着,将纱帐放下,“安宁,坐好便是。”
安宁点点头,看着禅因走出去,将纱帐细细放好,外面吵吵闹闹的涌进许多人,纱帐隔着,只朦朦胧胧的看见为首的一身大红锦衣的域谌,微红着脸,进了房之后眼睛不敢乱看,只朦胧看见床上坐着的女子,亦是一身大红,又天光从窗边的照进来,满头珠翠间只晃着让人晃眼的光,域谌知道,那是安宁,状似不经意的抚着自己的心口,只有自己知道,今天一直跳的很厉害的心跳,当下更是如雷霆万钧几乎直窜耳边,快要听不到身边的嘈杂的声音。
“请郎官寻喜镯。”
自是仙神两界的规矩,郎官来接亲时,还得找到女家亲朋藏好的镯子给新嫁女子套上,有着一双喜镯将两人牵在一起,天长地久的寓意。
听到禅因笑吟吟的开口,域谌众人倒也不慌不忙,只有宥璠连连作揖,讨好道,“禅因姐姐可能给点提示?”
禅因笑着还了宥璠一礼,片刻才开口,“梁前梁后,屋里屋外,自成一对。”
众人一听,宥璠挠着头,只看着域谌几人,焕易跟在最后面,闻言只是挑着眉,轻笑了一下。
宥璠撞撞域谌的胳膊,“域谌,你能猜出来吗?”
域谌倒是老实摇头,“我只知道这两个镯子并没有分开放。”
众人纷纷皆在猜测,但又不敢肯定,只小声的各自交谈着,有些请示过禅因,已经在房里四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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