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想再见齐掌柜一面。”
隔日,齐德胜被人请到长兴侯府。他出门时心里就有成算,等他径直进了荣宁堂,在抱厦里看到楚锦瑶后,心里的猜测更是坐实了。
楚锦瑶端坐在椅子上,起身对齐德胜行了个万福,然后直视对方眼睛,直截了当地发问:“齐掌柜,我问你,你的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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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营养液!今天又晚了,我已经在跪键盘了哭……
☆、成婚之喜
齐德胜听了楚锦瑶的话, 心里颇有尘埃落定之感。
他担惊受怕这么些天,可算能说出来了。他简直受够了!
楚锦瑶很惊异地看到齐德胜露出欣慰的神情, 他站起来作了个揖, 问:“恩人,这里可是说话的地方?”
楚锦瑶朝玲珑扫了一眼, 玲珑立刻起身出去, 站在抱厦门口,守着来往的人。齐德胜这才坐下, 先给自己喝了口水压惊,然后说:“其实这些东西, 确实不是小人的。小人受人所托, 给姑娘送些压惊的赔礼。”
“是谁?”
“那日街上, 险些伤到了姑娘的那位公公。”
“公公?”楚锦瑶险些吓得站起来,齐德胜心有戚戚地点头:“就是他。”
楚锦瑶被吓住了,她想了很多种可能, 还真没想过,是那日的公公送来的。
“可是……”楚锦瑶百思不得其解, “他当日那样嚣张,后来为什么要送这些?而且,即便要送, 怎么能送这么重呢?”
齐德胜摊手:“小的也不知。小的那日从商铺回来,冷不丁在自己书房里看到了这位大人。公公说他不好出面,所以假托我的名义,给楚姑娘送些小玩意。”
楚锦瑶简直都不知道该说哪一点:“那叫小玩意不成?不对这不重要,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齐德胜摇头:“再多的,小的也不知道了。小人不过是一介商贾,话已带到,更多的,小人也爱莫能助。”
“所以,你执意塞给我的那个锦缎庄子,也是那个太监的?”
齐德胜有些赧然地点头:“当然。小的要是有那么大的庄子,恐怕做梦都得笑醒。那个铺子每日的流水,很是了不得啊……”齐德胜意识到自己老毛病又犯了,他是商人,最喜欢说这些账面,但是楚锦瑶一个侯门千金,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齐德胜赶紧打住,顿了顿,说:“楚姑娘,既然话已说开,那么在下也不必遮遮掩掩。那日交给您的商契,和齐家委实没有任何关系,在下看那个商铺一应都是全的,你什么都不必操心,每个月按时吃分红就够了。在下知道姑娘清贵,看不上这些黄白之物,可是多些银钱傍身,总没有坏处。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若日后姑娘的商铺进货,遇到齐家,还请姑娘照拂一二。”
楚锦瑶赶紧说:“不敢。此事事兹重大,我不敢自专,还是要交给父亲和祖母定夺。这些话,齐掌柜不可这样说。”
齐德胜看楚锦瑶一派警惕,很是想说她不必如此,看那天那个阉人的神色,显然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不敢对楚锦瑶有丝毫怠慢,所以楚锦瑶放心收下就是了,这些人不敢对她怎么样的。不过这些话,齐德胜只敢心里想想,没胆说出来。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末流商贾,掺活这些嫌命长吗?若是日后楚锦瑶的铺子发达起来,他和楚锦瑶维持往来,蹭点利润吃就够了,更多的,他可不敢沾染。
将齐德胜送走后,楚锦瑶立刻拿了商契,原封不动地装在木匣里,递给了楚老夫人。剩下几个箱子太大,楚锦瑶不敢随便搬动,可是这个店铺,楚锦瑶是不敢自己拿了。
天哪,这竟然是宫里的太监假人之手送给她的!吓死个人!楚锦瑶本来还在开心自己有了安置姐姐的地方,可是一听对方来头,立刻什么都不指望了。还是算了,她靠自己盘店面罢,宫里公公的东西,她不敢拿。
楚老夫人听楚锦瑶将齐掌柜的话原封转述之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看着这个木匣,顿时觉得烫手至极,楚老夫人说:“怎么还牵扯到公公了呢?我也没主意了,等你父亲回来,让他来支招吧。”
楚锦瑶应是,正好这时候楚锦娴进来了,她只听到楚老夫人的后半截话,很是诧异:“怎么了?有什么事,竟然祖母都决定不了,还需要劳动父亲?”
楚老夫人转着手里的佛珠不语,这些事情,即使是再宠爱的孙女也不能说。楚锦瑶悄悄拉了拉楚锦娴的手:“没什么。长姐,我好久不见你,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楚锦娴一下子有些脸红,也顾不得追问方才的事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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