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你也很漂亮。”
宋欢欢瞬间心防失守!
本来孟听没来之前,她们就听说了还有个室友是h市状元,按照她们的猜想,理科状元肯定特别严肃正经,如果是个女孩子,多半带了厚厚的框架眼镜,比较沉默内向之类的。说不定就是一个严肃又死板的学习狂魔。
结果走进来的却像是江南水乡走出来的婀娜美人。
宋欢欢是深度颜控,她乐疯了:“来来来,我帮你拿行李。只剩一个上铺了,你习惯睡上铺吗?要是害怕我可以用下铺和你换。”
角落补妆的女生重重盖住镜子,走了出去。室内安静了一瞬。
孟听看着她的背影,对宋欢欢道:“谢谢,我可以睡上铺的。”
米蕾说:“你别理她,她叫蒋蓉,一来就说睡不惯上铺,要欢欢让床给她。欢欢不肯,她现在还生气,一句话都不和我们说了。”
宋欢欢捧心:“她又没礼貌性格又讨厌,我凭什么让给她,就不让。但是,孟听你要我的床吗,我可以给你。”
孟听哭笑不得。
她爬上去铺床,宋欢欢在下面仰着脖子看,跟撒欢的小奶狗似的,特别自来熟:“听听你衣服也好看,哪里买的呀?”
“外婆做的。”
“她真手巧。”
米蕾笑得不行。
她和宋欢欢是高中同学,知道她的性格。要是这身衣服放别人身上,宋欢欢估计得毒舌吐槽土不拉几。毕竟布料是很老的布料,还是手工缝制的,一针一线虽然紧密结实,可是还是有种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感觉。
孟听自己也知道这衣服有些落伍。
可她没钱了,也没有衣服,大火烧了木衣柜,只有藏得严严实实的箱子里东西还完好,里面就有外婆缝的两套衣服还有芭蕾舞衣。
舒志桐给钱给她买衣服,孟听只买了一套便宜点的,剩下的钱给舒杨买鞋子了。
上了大学的男孩子,总得需要些体面。
他们俩以前一年四季都穿高中校服,现在要买新衣服,又是一大笔支出,孟听只好把外婆缝的衣服拿出来换着穿。
穿什么不重要,勤快一点,想要的东西都会有。
九月的军训下过五场雨,算是难得的好运气,新生们躲过了好几天军训。
还在军训的时候,整个法学系一班,都知道他们班有个漂亮白净的小姑娘,叫孟听。
开始上专业课那天晚上,孟听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打电话的人,穿着拖鞋去阳台打电话。
“江忍。”
男人嗓音沙哑:“军训完了?”
“嗯。”
“热不热,教官凶吗?”
孟听想了想:“还好,带了帽子的,穿着迷彩服。教官有点凶。要我们站一个小时不许动。”
“嗯,真严厉真凶。”
可他年少时在军大院,曾经在酷暑八月,因为顶撞长官被罚在太阳下站了三个小时。
一直站到中午,他一声不吭,只有汗水不停留,肚子咕噜噜响。教官都不由骂了声狼崽子,让他滚去吃饭。
孟听有心事:“你给我那么多钱做什么,在大学花不了什么钱。而且你现在做的事不是很缺钱么,你给我个卡号。我把钱给你打回去。”她怕寄信回去弄丢了。
“给你就拿着。”他忍不住笑,“瞧不起老子啊,别想着寄回来,不然我还得托人给你带过去。乖,现在只给得起这些,再等等。想我没有?”
她红着脸颊,轻轻说了一个字。
江忍躺在沙滩,夜晚的海风轻轻亲吻着他脸颊,他笑了:“没听清,大点儿声成不。”
孟听咬唇:“没听清算了。”他怎么那么讨厌。
“孟听。”他盖住自己眼睛,低声喊她名字,“我想你想得发疯。”
想陪她念大学,陪她走在大学的校园里,陪她看b市的夜晚天空。
可是他守望着她的故乡,把这片深沉的大海变成他的疆土,他要做她的国王。
孟听脸颊发热,半晌才道:“我放假回来看你,h市好热,你别中暑。”
“等你放假得什么时候。”他心里骂了句操,“我有空就来b市看你。”
孟听忍不住笑:“好呀。”
可是江忍实在走不开,施工单位正热火朝天地干,他是大老板,本来就缺人手,忙到每天只睡五个小时,还坚持给孟听打电话,有时候高义找到他,他躺在沙滩上就睡着了。
高义看着年轻男人疲倦棱角分明的脸,突然想不起自己二十岁那年在做什么,总归没江忍这么拼。
其实江忍活了十九年,生平第一次疯了一样想赚钱。
也是他最穷最落魄的一年。
学法学的女生远远没有男生多,孟听第一周就以美貌和状元双重名号出名了。他们法学系的私下都喊她系花。
系花努力又温柔,许多人上了大学都会松懈一些,b大崇尚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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