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有同仇敌忾的味道,但燕影也不在意这种局势,只淡淡道:“秦以深都没碰过的女人,你碰了,那还值得他把东西拿出来换?”
是这个理,哪个男人受得住这个啊,沈念心的价值大打折扣,秦以深保不准就舍了她一股脑对付他们了。
肉票没啥用,这事儿也就不成了。
大把的钱票也就飞了。
黑痣懂了,脑子一下子被冷水浇透了似的,但不甘心:“那……咱们不说,也不让她说,那姓秦的也不知道啊,等交易完成,管他自己头上戴多少绿帽子呢~”
这么一说,黑痣还觉得颇为自得似的。
燕影满脸轻蔑:“当秦以深是你这样的傻逼?不确定人完好无损,别说传家宝,一个子儿也不会给你。”
何况这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但燕影没把这话说出来。
黑痣本来是懂了的,也歇了心思,可被燕影这么不留面子的辱骂,酒精上头,火爆脾气上来,顿时大怒,“燕影,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特么今天还真就弄她……”
忽然一下子如掐脖子的鸭子,满脸只有恐惧跟惊骇。
其余人也吓了一跳。
因为一颗子弹擦过了黑痣的脑袋,打在后面的铁桶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燕影握着木仓,脸上挂着笑,却不再说话。
也不是只有他才有木仓,但他们都知道燕影跟他们不同——他们是各路犯罪逃亡的野路子,这人却是正正经经的道上精英。
就是幕后老板雇佣他们的价格恐怕都差得不小。
一分钱一分货,真对上,他们还真没把握,毕竟刚刚那一颗子弹就已见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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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淅淅沥沥,雨滴落在铁桶上,沈念心呼吸逐渐缓和,看向逐渐走来的燕影,到跟前,长腿一勾,铁桶挪过来,他坐下去,用木仓勾起了她的下巴。
“倒是聪明,晓得什么时候该承认自己跟秦以深的关系,不知为何,我倒真觉得你跟他没一腿了。”
其实不是聪明,是理智跟坚强,半滴泪都没流……跟外表截然不同。
沈念心别开脸,垂眸淡声:“这于我好像也不是好事。”
“不用怕。”燕影擦着木仓,轻描淡写:“只要他想跟你有一腿,你就是值钱的。”
这话还挺实诚,符合商业规则。
沈念心瞥过外面集合的那些人,也不知陈羟在跟他们说什么。
“那个老五是故意灌那个人,也是故意攒动他……让你跟他们起矛盾,最好斗起来,他跟那个陈羟才能坐收渔利。”
顿了下,沈念心平静说:“我就是那条鱼。”
他们认为可以卖大钱的鱼。
燕影擦枪的动作没有变化,依旧自然,只俯视着地上的沈念心,“你这是在离间?”
“你们合过?”沈念心反问,有又:“其实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也心知肚明,传家宝只有一个,越少的人完成了任务,拿到的钱就越多,而你们的主顾也不会在乎死了多少人,能扫尾不牵连他就行。”
所以陈羟耍了心思,差一点就成功了。
燕影太凶悍干脆,一颗重在威胁性的子弹破了他的路数。
现在从长计议?
“说得很有道理,所以你是在帮我?”燕影收了手帕,似笑非笑看着她。
沈念心却没什么表情,只是阖眼,似有倦怠:“我只是认为被你买mài_bǐ被他们买卖来得容易接受一些,所以……”
“我的确期待你干掉他们。”
声音这么柔弱,神情无一不憔悴,但说出的话呢?
燕影沉默,稍握紧了木仓,直勾勾盯着她良久才嗤笑一声。
“秦以深的口味原来是这样的。”
似褒似贬的,沈念心没有回应,但很快她知道陈羟那些人并不急着内讧,因为他们正在跟秦以深联系。
要赎人?拿它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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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带走的人都是秦以深自己培养的,并不算是秦家的底子,这些年也不是没遇上麻烦,但基本上独立可以解决,要么秦家自己就可以解决,鲜少有两者需要共同出动的时候,不过从这一次传家宝被盯上开始,这种默契好像就开始破冰了。
而从今天沈念心被真正绑架走……
秦老爷子很快就知道了,以他的老道,当然知道那些人想要什么。
用它去换沈念心?
秦老爷子保持了沉默,而此时秦以深也被联系了。
打电话的是陈羟。
车子在雨幕中行驶,已经出了市区,高速公路越来越偏,本来还可以看见一些工业区,后来依稀可见荒凉。
他在路上,没法跟警方对接,否则就可以监听定位到对方,可这不是跟普通劫匪的一仗,那边有个燕影跟狡猾多诈的陈羟,就算没有反监听的手段,也会在手机上做文章。
所以秦以深一开始就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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