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很知趣,没有了声音。
人群散后。众人各自离去。
“绿盈,你过来一下。”宴席才撤,江夫人的脸是再也撑不住,拉了下来。
“你绣的这是什么?是燕子吗?野鸭子才差不多。江夫人的脸有些扭曲。
“那个,我吧,最近得了风寒,精神头不是很好,犯迷糊,我这一犯迷糊的画,容易手抖。你看我现在还抖呢……”她忙装演一番,惟妙惟肖。
论起演戏,夏晚晴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谁怕谁呢,只有谁比谁更加卑鄙。
“放肆,夏绿盈!我江啸鹏虽然接纳了你,但是一样可以让你再回那烟花柳巷。”
这场戏,江啸鹏可真是来得太巧,是时候,怒火顿起。
“哎呀,老爷,您可别吓着盈盈了,她嘛也是一片苦心,可能其中有缘由的,你就别怪她了……”江夫人道。
“您这戏唱的比我好呢……”夏晚晴嘀咕道。
“你说什么呢?来人拖下去二十大板,三天不许吃饭,想明白了再来回我。”江啸鹏一耍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二十大板,这是玩命啊……
夏晚晴的内心是拒绝的,虽然她无时不祈求老天再给他一个闷雷劈回去,但是这种缓慢的皮肉之苦,她可不想承受……
栖雨知道不妙,偷跑着一路小跑往叶渡恒的书房过来。
“公子,老爷他要处罚夫人,您快想想办法……”
栖雨打心眼里急,倒是叶渡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悠悠然说道,“我有什么办法,那是她咎由自取。”
“公子要不您帮忙想想办法,您肯定有办法的……您……”栖雨差一点就跪下来求她了,虽说她是叶渡恒的人,但是又想到平日里夫人对她甚好,于心不忍。
“是不是闲的发慌?研墨去。”叶渡恒表情风平浪静,似乎此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公子,我不放心,我想去……”栖雨开始央求脚步向门外努了几步,心早就跑到夫人那边去了。
“不许去。”叶渡恒声音冷的可怕。栖雨见状也只好作罢。
公子的脾气算是阴晴不定,那天不管不顾替夫人解毒,今天却见死不救。
道德文章(2)
夏晚晴因为这二十大板,痛得哭天喊地,叶渡恒则不慌不乱在书房执笔丹青。
“公子,怕是夫人已经回房间,您要不要过去瞧瞧?”栖雨试探着问,刚刚让她研墨分明是一个借口,她知道公子从不喜欢别人帮她研墨,说是什么墨也是有感情的……
“夜深了,我就不去了……你随意。”叶渡恒回道,思绪似乎仍停驻在笔端。
“……”见他如此回,栖雨愣了一下,匆匆跑出门去。
厢房内几个丫鬟忙手忙脚,有些凌乱。
“别别别,轻点,疼疼疼……”夏晚晴明白要不是修竹收买了那个打板子的,她现在怕是小命也难保。
“夫人,您受苦了……”
刚说完边听见有人隔着屏风在喊,“栖雨,你出来一下。”栖雨闻声出去。
“这是上好的金创药。快拿去给夫人敷上……”修竹递过小瓶,眼角时不时往房门偷瞄了几眼。
“不亏夫人白疼我们一场,你真有心。”
栖雨称赞道,她心喜,自己没有看错人,重义气,讲感情。
“这药是公子给的。公子说……”修竹半天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了,你别扭扭捏捏的,快说……”
栖雨受不了他话说半句的毛病,连忙催促。
“公子说夫人惨叫声像极了屠宰场里的猪仔,要夫人小声点,别扰了他的清梦……”修竹听栖雨这么一问,也不假思索,一字不差地传了原话。
“……我这怎么跟夫人说啊?我……”栖雨面露难色,这话传到夫人耳朵里,难听事小,生气事大。
“栖雨,你在外面做什么?”夏晚晴看着她出门,迟迟未回,站在门廊旁,好像跟谁嘀咕着什么。
“啊,是公子,公子给您送金创药来了。”栖雨笑着,走到床榻边,替她轻轻地敷上药,修竹的话,她也不回禀,细想这话,不像往日公子作风,要么是顽笑话,要么是公子真的生气了,总而言之,不说就对了。
“他怎么自己不来,要不是他,我才不会挨这二十大板。明知道我根本不会刺绣,他还……”夏晚晴几句话冒出口,有些激动,免不了扯动到筋骨皮肉,哎呀一声,乖乖闭了嘴。
“夫人,您就别怨公子了,他心里是有您的,公子虽然没说什么,不过他还是给您送药来了。”栖雨将药瓶在她眼前晃了晃,以证真实。
“你们古代怎么绣砸了一幅画,就要挨板子,心可够黑的。”她满脸嫌弃。
“嘘……”栖雨用手指轻轻在嘴巴比划了下,一并让身边的小丫鬟们退下,一边又道,“夫人,您说话还需谨慎一些,如若被有心之人听了,免不了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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