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一丝的不悦。
“啊……你年纪还小,听不懂。”在邢盛暖看来,嘉卉只是个毛丫头,大人的事,她怎会听的明白,能知晓的就一个轮廓而已,顶天了。
“阿暖哥哥,我和夏姐姐先走一步。”说完一把夺过邢盛暖手中的缰绳,得意洋洋地朝马肚上蹬了一下,马儿又惊又疼,向前飞奔去。
剩下邢盛暖在马后头追个满头大汗,夏晚晴在马上也差点闹心脏病。
“嘉卉,你慢点,我怕。”夏晚晴有些慌乱。
“放心,我的马术和你的那夫君不上高下。”嘉卉满脸自信。
“他……”夏晚晴真想说一句,他不是我夫君,可是说不说,这事实也是脱不开。
”盛暖他没事吧。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够义气。”夏晚晴扭头往后瞟了一眼,也不见邢盛暖跟上来。
“没事,谁让他说是小孩子的。”嘉卉悄悄有些气愤,马不停蹄奔走着。
山有嘉卉(3)
回至山庄的时候,邢盛暖还有没回来,双腿再快,也拼不过四条腿的。
嘉卉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只是拉着她要给马取名字。
“叫它小铃铛好不好?”
“叫它小包子?呃。不,太难听了。”她在一旁折腾得没完没了,夏晚晴略感疲乏,心中感叹,老了,以前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可不也是这样折腾,现在消受不起。
正想着,栖雨走进二人视线了,向林嘉卉稍稍行礼,随后道,“夫人,我在一直在找您,听说您和邢公子去牵马了。”
“啊。对啊,我忘了说了。”
“夫人,回来就好,热水已备好,您要不要……”
“栖雨,叶渡恒他还没回?”她心中不知何时泛起的担忧,不曾减退半分,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倒越来越浓。
“啊。公子他前些日子出门只说有要事要办,并没有说定多少时日回来。”栖雨撒了个谎,她未将因为给夫人解毒,公子损伤内力,去休养的事告知夫人。
公子的脾气她是了解的,如果公子当时醒着,也是不愿别人知晓的。
“栖雨,我之前听庄里的人说,我中了毒,是他替我解毒,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夫人,公子有要事在身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搅。”
“可我是……我是他……”夏晚晴还是不想将夫人两个字在栖雨面前说出口。
“夫人,寒冬腊月,水怕快凉些,您耐心些,公子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
见栖雨如此说,她只得轻抿了下嘴,同林嘉卉打过招呼,往房内去了。
西月山庄。
江啸鹏和江元澈两人似乎在聊着什么。
“爹,我已经派人去查清楚了,柴桑村里的多数是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其中还有些前朝旧臣还有些小卒兵吏。”
“你说着柴桑村是恒儿……”幽暗的烛火中,江啸鹏轻呷了一口,放下茶杯,听江元澈娓娓道来。
“是。不过这柴桑村很是隐蔽,我们也是在那些老臣子的口中才得知。”
“可是,恒儿好像从未提起过。”江啸鹏右手食指轻扣了几下桌子,所有所思。
“爹,他或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要不然怎么不肯告诉您。”江元澈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诋毁弟弟的机会。
在父亲面前,更是要比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听闻这几日,叶渡恒出了远门,正好趁这空子,给自己的老爹多灌输些。
“元澈!他是你弟弟,他虽然fēng_liú成性,但是就做的这件事,你怕是做十件也无法与他比较。”江啸鹏心知是自己这个儿子妒忌心作祟,忙喝止。
“爹!我这为山庄收了那么多徒弟,不也比他……”听父亲如此说,江元澈心里更是不痛快,继续嘀咕。
“澈儿,虽说你师出名门,又受了许多门派的点拨,为西月山庄收了那么多徒弟,功不可没,可你学的都不正道的武功,唬弄外人就罢了,我却看的真真切切。”江啸鹏意在教导他,心气平和。
“爹,古人云,养不教,父之过。”
江元澈话说得贼溜。
“你说什么?你这兔崽子。”江啸鹏被这儿子的油腔滑调气的八字胡差点飞起来,“看我不打你……”
“爹,莫生气,玩笑而已……”江元澈见父亲随手取了鞭子,幸而他反应快,几声鞭声皆是空响,边跑边求饶,双手护前,好声又好气。
这一夜睡的还算安稳,一觉到天亮,好生舒服。
夏晚晴睡得朦胧间,突觉有人拉扯被褥,半睁眼一看,不是别人,是嘉卉。
”嘉卉,怎么了?”夏晚晴揉了揉眼睛,天已大亮,见她穿戴整齐坐在床沿。
“夏姐姐,今日是一年一度的洛阳诗友会。我们一同去可好?”嘉卉看着她一脸诚恳。
“啊?要不,你让盛暖陪你去,我这……”她往被窝里缩了缩,睡意正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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