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让我来吧。”一旁的修竹似乎知道自己的主子要干嘛,他想用内力为夏绿盈解毒,可是稍有疏忽,轻则半身残废,重则死于非命。
“公子,您不值得……还是我来……”
“我的夫人,轮不到别人来救?”叶渡恒一脸坚决。
“公子我们再去找小公子要解药,我们还有别的办法。”修竹一颗心也拧紧了。
“他说了没有,那肯定没有了,他不会骗人的,他的母亲我很了解,一旦下毒非致对方于死地不可!”这几句是掷出去的,他又说的极重,更显闷响。一旁的栖雨再不敢言。
“公子……”修竹不知道该如何劝,只得关门出去。
修竹思量着,这个事情还是得告诉王爷。万一江啸鹏趁机有所动作,那公子肯定没有对付的余力。
只是思来想去找不到可靠的人去传达信息。
夏晚晴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她只觉身体有些使不上力,勉强能坐在床沿上。
“夫人,您醒了?”栖雨过来扶住了她。
“我这是睡了多久。”她轻拍了下脑袋,有些迷糊。
“夫人,从那日你昏倒开始,算起来也有五日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生了什么病?”她一面问,一面想下床走动,全身软绵绵无力气,只得放弃。
“夫人,是您每日吃的八宝粥,小公子在里面下了毒。”栖雨低声道。
夏晚晴听到这个消息难以置信,小枫?
“是吕夫人。你中了毒,吕夫人已死,没有解药,是公子……”栖雨继续解释道。
“叶渡恒,是他救了我?他人在哪里?”她的心愧疚感油然而生,之前还说他无情无义,这下……
“公子昨日就出远门了,修竹也去了,这次没有半个月,应该回不来。”栖雨见她仍精神不佳,没有全部恢复,倒了杯清水,送她服下。
“他怎么样?他哪里找的解药?”夏晚晴虽说睡了这些日子,可她记得有个人,一直在她的床边照顾她,不是栖雨,也不是修竹,那就是叶渡恒。
该死的,她好像梦里还喊了那个渣男的名字,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我这样的身份,他一定觉得我跟很多男子有染。
“嫂子,我来看你,”进来的是邢盛暖,夏晚晴和栖雨的谈话只得作罢。
邢盛暖见她气色不错,心里也欣喜了许多,“嫂子,这是我上次去长白山的时候得的人参,直接炖了汤给你送来,帮你补补身子。”一面说着递上汤碗。
“谢谢,”她想接双手无力,栖雨会意,端起汤碗,送她服下。
“嫂子,你这次中毒,我也问过小枫了,他……”邢盛暖眼神有些躲闪,他心里清楚,小枫一直躲着,知道自己做错,却害怕承认,他来一半是替那可怜的孩子探探口风。
“算了,不是小枫的错,是我不小心。”夏晚晴虽然心里也实在难受,总有人借着无辜小孩的手在害人。
“嫂子,等你身体完全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渡恒哥说了,他不在日子要我好好照顾你。”
“那他去哪里?”夏晚晴问道。
邢盛暖和栖雨面面相觑。
“啊,说是一个朋友邀请他去赴约,又因路途遥远,所以一时半会不回来了。”邢盛暖随口道。
夏晚晴点了点头,她精力刚刚恢复,但是她总觉有那么一刻,有个人曾经瘫软在她身边,或许是栖雨吧,可能太困睡着也不一定。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渡恒还是没有回来。
夏晚晴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与往常并无两样了。进山庄那么久,她似乎没有好好端详过这个山庄。
前几日听说,庄主,大公子都出门了,这两个看起来都那么不讨好的角色不在,夏晚晴可以好好地逛了。
她第一次好好地看着这书房,以前叶渡恒晚上回来的时候,不回她的屋子,也不去吕夫人那里,就经常在书房睡。
他似乎很爱干上的书有些旧了,却也是整整齐齐的样子。
夏晚晴转眼被他桌子上摊着的画卷给惊艳到,大概是完成了一半吧,还有一半还未完成,画上只是稍稍有了些轮廓。
稀稀疏疏的几枝树丫,画卷是黑白色的,她想不起是什么画,大概是梅花吧,现在快入深冬了。
夏晚晴想伸手捧起来好好端摩的时候,却不小心打翻了笔架。
她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书架里的一个暗格也抖落出来,是一个小钤印。夏晚晴轻轻往掌心按了一按,手上出现了个字,是莫。
那日买回来的画卷上就是这个莫字。奇怪叶渡恒怎么会有这个印章。
正想着,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是栖雨。
夏晚晴没来得及把钤印塞回去,只得捏在手中。
“夫人,邢公子方才让我喊您过去,不知道何事……”
“好,我现在就去。”这钤印都找个机会还回去,万一那天叶渡恒回来发现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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