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的心在被海包裹着啊;
愈深愈暗,
愈寒愈狭隘。
唯一托着他的——
不起眼的透明。
放松你的漩涡,
海!他不是你自卑的鱼儿。
那些降了你,
你不在乎的,
无不想要吞噬他。
给他,
该映他眼里的
天空,云朵,阳光,浪涛
......
抚着他的是黑暗。
让泪水掩埋,
挂腌臜泥沙。
海!你该知道
非宽容不能使他解脱。
也是那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心原来还在,“他”被这海河的生气所感染而跳动的分外轻快,“他”已经不会轻易的离开了。
这是第三次,但也是第一次,这是陌桑第一次看冬天的海河,看冻结了的海河。这冰面好像蛮厚的,上面满是冰窟窿,该是冰钓的人砸的;还有一些大胆的人在上面嬉闹,自然也多是年轻的情侣。按理说元旦这几天还是冬天正冷的日子,但是这冰面上却有不少地方盈着一层水,想来并不很安全。而且辛恬作为东北姑娘,对冰雪更是屡见不鲜,所以陌桑并没有提议去上面玩。即使后来辛恬出乎意料的提议了出来,陌桑也没有答应,而是玩笑着一脸嫌弃的说:“不去,你看那冰了吗?上面都有水了,就算不掉下去也会把鞋弄湿;而且那冰都脏了,都不滑溜了,没意思。”辛恬没有再说话,但看样子也并没有很失望。
这还是陌桑第一次看海河的夜景,冬天的夜景,海的气息更加浓郁了;甚至在码头附近的地方还有一些浓烈的腥气,还有渔船在那里停泊,船舱里还会有几条小的死鱼。陌桑还一直以为海河是不允许捕鱼的呢,这次可是开了眼界了。这也是陌桑第一次看“天津”的夜景,第一次看天津站的夜景。矗立在前广场对岸的大厦多点亮着黄色的灯光,耀的人心里发亮。陌桑想那应该是led的,但是不知道那是如何做到的,那样的灯带要花费多少钱?它们又都挂在了那里?尤其是远处的那一栋不知道叫什么的大厦(其实,目所能及的每一处建筑陌桑都不知道叫什么),它通体点亮着白色的灯光,正中间不停轮放着几个标语,每一个字都由上到下纵向排列着——i love 天津、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陌桑想这一定是led的了,这要十几万吧?不对,肯定不止。
“走吧,回去吧,我累了,坐了一天火车。”
“昂,走,我也有点困了。明天晚上咱们再往那边,去天津之眼。”陌桑向远处被灯光照得略有些发亮的黑暗指了指。
两个人转身向回走着,看着旁边熙熙攘攘的游人。陌桑不知道辛恬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好像兴致不是很大——“因为累了吗?还是因为像我一样觉得自己可怜渺小,甚至说是可悲?又或者是因为像我一样觉得那些乐得开怀的人可悲?”想到这,陌桑觉得该活跃一下气氛了。
“小甜心。”
辛恬立刻转过了脸来,缩着脖子,向上翻着眼睛看着陌桑。
“你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就说绝大多数中国人啊,每天这么忙!工作这么重!压力这么大!却没有一个特别压抑,特别——阴郁的氛围,知道为什么吗?”
辛恬转了下眼珠,试探着说“因为心大?抗压能力强?”
陌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发出呲的一声,边抬头边向上翻了下眼睛,又立刻边向下低头边点着头说:“倒是有这个说法,但是为什么咱们抗压能力就强呢?”
“为什么啊?”
陌桑看着辛恬,嘴巴努着还发出嗯的声音,“嗯......我这么着问你,你看你能不能想到啊。就说这个抑郁症、躁郁症、自闭症,得这类病的人,有一个什么共同特点?”
辛恬眼睛睁大了一下,直着看着陌桑。嘴巴抿着带出很明显的笑容,有些怯懦的说了句:“什么啊?”
“不与人交往啊!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先天的,还是后天环境导致的。最后他们都是不能!或者不愿与人交往的。”
“对......”辛恬继续直着眼看着陌桑,等着陌桑继续说下去。
“所以为什么说中国人,大多数的正常人,天天工作那么忙,那么累,可是这个社会整体看起来却是比较——额......活跃的、开朗的。就是因为人多,总要和人交往!而人又都有从众心理,额......也不能说是从众心理吧,就是——容易被别人的情绪感染。而且人还都有自私的心理,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心理。就比如我,哈哈哈......”
陌桑捂着嘴乐了好一会,又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板住面皮,一脸正经的样子,还清了清嗓子,再继续说的时候还有些忘词了。
“就是说——就是说——人家的不幸的事,大多数人不会受到感染也变的伤心,而是会高兴。而人们遇到快乐的事呢,就会受到感染也跟着高兴;当然了如果说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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