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呈现出自己包裹在被子里的样子;屋顶上的那一盏灯很亮,把整个房间照得只有白光,一切家具都被照的不能看见,就连身下的这张床也只有被子盖着的这一小块地方还能保存着原来的样貌;但也只是心里清楚,眼睛是无法看到的。这里被黑色笼罩着,和那白光一样吞噬一切,整间屋子只有这一处不一样的色彩。被压在这黑暗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喊——“为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手机响了,是qq消息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与另一层包裹着自己的黑暗对视着。一秒后,我急忙挣开被子,一阵白光照的我有些眩晕,但没有停止任何动作,我虚着眼翻出手机。
榆妍终于回了消息——
江榆妍:“其实我早就想到你会问这个问题,但我还是没能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这句话是意味着什么。关于和赵璞在浴场的记忆都是真的,那些我“不能确定”的话看来也确实是出自赵璞之口。
我不断地和她说着“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不重要”之类的话。这是在安慰着她,也是在暗示着自己,我想告诉自己这没关系,这没什么好介意的,这不重要。本来嘛,那就是一层膜,那有什么的?那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那只是因为她曾经深爱、曾经纯真、曾经幼稚,谁又不是呢?那说明她愿意为爱付出,她也一定愿意为我付出,只要我爱她,她也爱我。嗯,只要我爱她,她也爱我,就够了。
陌桑:我爱你。
江榆妍:我也爱你。
我看着屏幕中从上落下的,不知道是“色”的表情还是“飞吻”的表情,它们一个个的落完,我便关上了手机。这一天晚上聊到了十二点多,最后这样尴尬结束。
第二天我和榆妍便恢复到正常状态,平常的聊着天,字眼里满是快乐幸福。
晚上我约她出来散步,但被推辞说是不方便,这让我很是不悦。
之所以不方便,是因为榆妍的家人并不知道我俩人的交往;虽然她是一个有主意的姑娘,但总的说起来她还是一个乖乖女;她的家里人不太赞成她在大学时候搞对象,不过如果知道了她有在搞对象,她的家里人也不会强行去拆散。而且她说过——“就算他们不允许,我也不会为此放手!我会劝说她们,如果不行的话,就来硬的!在这种事情上,他们左右不了我!”
会顾及父母,但绝不会因此停下脚步;会与其沟通,但绝不会让其惑乱信念——这简直就是另一个我啊!我和她实在是太合适了!
不光是这一点,我们有太多相和的地方了。
有一个纠缠许久的前任,有一份来之不易的释怀,有一位不那么靠谱的爸爸,有一位因夫痛心的妈妈;虽然情节迥乎不同,但作用于情感上的反映却是别无二致,都为此闭阁自责,都从中有所顿悟。
我躺在床上和榆妍聊天,我能理解榆妍不把恋情诉与父母的思路,我确信这不是为了散场时更方便清理。而且就算是如此原因,我也能够接受,这样的思想是我所欣赏的,这是她眼光长远、思虑周全的证明。但我还是不能开心起来,我想榆妍一定不仅仅是因为“不方便”,还因为我昨天的质问而不知如何与我见面。或者说这才是真正主要的原因。她不敢,她做不到坦然面对。但好在她能做到冷静的聊天,不然我也就不是简单的不悦了。
爸爸笑着进到了我的屋里,他刚从外面和二姨夫还有哥几个喝完酒回来,真正的满面红光。
我也遗传了他酒精过敏和油性皮肤的缺陷。按照我一直以来的看法,我在他们身上遗传下来的东西,除了这张脸随我妈是优点,还有一个稍微聪明一点点的脑子随我爸以外,没有任何优点!
“聊天呢?怎么样俩人?”
还真的是凑巧,刚刚才出现了点问题,就来问我这样的话了。但这样的事我可说不出口。
“挺好的。”
“嗯,那就好好处着。我还是那句话,你觉得她好就行,你找对象的事我和你妈不管......”
我出于对父亲身份尊严的考虑,把手机握在手里扣在被子上,专神看着他兴致盎然的说话,榆妍来了消息就再抬起手来回复。听到他的话告一段落便“嗯”了一声。
“她们家人知道你俩的事吗?”
“没有呢,她们家人不是特愿意她现在找对象,她就没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不过听她那意思,她爸妈知道了也不会太说什么。”
“嗯,好事,现在还太早,以后要是分了也省的落口舌。”
“是。”
我是认可他说的话的道理的,但还是有些不爱听。尤其是想到他前几天对我的“教导”,便只是应了一声。
“其实我跟你妈还不太赞成你早结婚,对象该找找,但是结婚别太早了,很多东西都没定性呢,太不稳定。”
我听到他说这句话更是气愤,但又不想表现出来。
我淡淡的说:“对,我也不乐意早结婚。”
我这话说的是实话,我的气愤也不是因为他不赞成早结婚,而是因为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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