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图书馆馆长,见面先彼此介绍,寒暄了好一会儿才轮到他们去房间放行李。
李馆长和邓青一间,顾谨言和张皎一间。姜维之和夏馆长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他帮忙把张皎的行李拎进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谨言看着张皎的两个大行李箱,心里有些无语。
姑娘,你确定不是来郊游吗?
顾谨言就带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小巧的双肩包,她随意地把双肩包放在了靠窗的床上,正想打开行李箱把洗漱用品拿出来,就听张皎略显尖利的声音乍然响起。
“我要睡靠窗的床!”
顾谨言正蹲在地上,闻言抬头看了眼。
张皎的脸上带着一丝红晕,这次显然不是因为姜维之,而是为了她顾谨言。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顾谨言耸耸肩,起身把行李箱拖了过来,又提起自己的双肩包。
她喜欢光线充足的地方,所以下意识得选了靠窗的床。不过无所谓,也就是呆一个月罢了。
张皎却显然不解气:“你是故意和我作对是吧?”
顾谨言闻言一怔,抬头又看向她。
“你看看床单!好端端的,沾灰了!我还怎么睡啊!”
顾谨言看了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包。
刚才下车,邓青有点头晕不稳,她措手不及,只伸手扶住了她,却把拿在手上的包掉到了地上,所以,显然是她的包把床单弄脏了。
“我没注意。”顾谨言的声音又冷漠了几分,把双肩包放在电视机柜上,弯腰抱起自己的被子,把弄脏的被子换了过来。
张皎瞪了她一眼,转身整理东西。
因为司机不熟悉a市的路,他们到的时候比预计晚了一个小时,顾谨言懒得收拾了,拎着背包走了出去。
她的包里还有舅妈早起做的饼干,正好充充饥。她没看张皎,径直走了出去。
饼干虽小,但也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分享。
说不定她还很不屑呢。
李馆长和邓青的房间就在隔壁,顾谨言敲了门,把一包饼干分给她们吃了,这才一起下楼。
“什么时候去吃饭啊?又冷又饿的,难受死了!”张皎早就在简陋的大厅等着了,夜里风凉,她还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此刻抱着手缩着脖子,脸色很不好看。
早就过了饭点,大家都饿了,夏馆长从外面走进来,招呼大家重新上车去吃饭。
第一顿饭,原本a市领导时想款待一番的,可他们比预期到得晚,这会儿赶过去,张皎又嫌远了。
“去那么远干嘛?我肚子都饿死了,就在宾馆里吃点好了!”
“那个宾馆不提供三餐,曾局长定好a市最好的餐厅。”夏馆长被曾局长和毛馆长拉去坐了他们的车,姜维之算是市馆的代表,笑着解释。
“我、我就是饿得有点胃疼了……”张皎面对姜维之似乎没了火气,呐呐地解释。
“你先吃点面包。”姜维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袋切片面包,递给张皎几片,又转头看向顾谨言,“你也吃点吧。”
“我刚才吃了点饼干。”顾谨言摇了摇头,“谢谢。”
吃过饭回了宾馆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顾谨言洗漱完,正打算睡觉,手机却响了起来。
“小顾,李馆长胃疼,你有药吗?”电话是邓青打过来的,声音有点着急,“可能是晚饭吃得晚,又喝了一杯酒,现在开始难受了。”
“有的。我拿过来。”顾谨言连忙下了床,从行李箱里翻出舅妈给她准备的小型医药箱,里面各种药品分门别类,她索性直接拎着急救箱过去了。
她在睡衣外面穿了一套厚睡衣,散着头发拖着拖鞋按响了门铃,一转头,却看到走廊上的人,瞬间僵住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吗?
因为太过震惊,顾谨言一时没有动,看着对方的神情却有些呆。
沉致栩轻笑了声,神情却显得很愉悦。
“好巧,学妹。”
“沉医生,是你认识的人啊?”旁边有人好奇。
“哦,对了,从h市来的几个援建小组差不多都这几天到,有几组也是住这个宾馆的。”有人恍然大悟。
“你好。”顾谨言心里却有些闷,正好邓青开了门,她想也不想就迈步走进去了。
“怎么了?”
沉致栩的声音却紧跟其后,顾谨言倏地转头,就看到他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目光征询地看了眼她手里的医药箱。
邓青有些疑惑,但也看不出应该是顾谨言的熟人,倒不好意思直接关门。
“小顾,麻烦你了。”李馆长却走了过来,一手抚着上腹部,脸上苍白。
“你先吃药吧。”顾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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