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洲,此举怕是会吓坏了那些鸟儿,反而引起恐慌。”
“杀鸡焉用凤翎箭,特使的人选,容我再想一想。先派破军星君率军前往驻扎,以备不测!”
“是,父帝!”润玉垂头,看向跪着许久的穗禾说,“穗禾公主,如何安抚族中同胞,想必你最清楚不过了吧!”
穗禾应道,“是!”
“事不宜迟,请穗禾公主速回翼缈洲料理此事!”
“穗禾告退!”穗禾向天帝与夜神告退,离开省经阁。
“儿臣也先告退了!”
润玉正欲离去,却被天帝叫住,“你等一下!我看你时常出入这省经阁,都在读些什么书啊?”
“孩儿最近发现了上清天,几本关于修身养性的典籍,正在研读。”
“你一心向善,好学,这是好的事情。但是那些有关天史和兵法的书,也要看一看!”
润玉一笑,“孩儿忽然之间,想起幼时的那位开蒙恩师。”
那是润玉幼时记忆中,仅存的一段与天帝相处的经历。
天帝浮现出难得的慈爱笑意:“难得你还记得,那时荼姚对你有些私心,不肯为你请经师,本座实在是看不过去,所以才传授你一二。只是本座当年军务繁忙,只督促了你半年,未免有些遗憾”
“孩儿仰赖父帝亲授,才不至于荒疏堕落。父帝开蒙教导之恩,孩儿一生受用不尽,感激不尽”
“不容易啊,只要你一生求学求好,这省经阁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润玉连忙跪在地上,“谢父帝!”
“快起来把!”天帝扶起润玉,为他整理了下衣襟叹道,“凡人都说,皇帝重长子,百姓爱幺儿。有理啊!你是本座长子,我又怎么会不爱惜你。你从小一心向善,勤奋好学,为父也是对你也寄予厚望。只是当时你幼弱,无力自保。荼姚耳目众多,为父若对你稍加辞色,必让你成为众矢之的,反到对你不利。”
润玉面容上一片孺慕之情,“父帝苦心孤诣,加以保全,孩儿岂会不知。”
“我当年,做了对不起你生母的事情,你可会记恨于我?”
“往事已矣,父帝您又何必重提?”
“实属无奈,当年魔界大举入侵,而东南水系兵强力壮,却鼠首两端隔岸观火。本座事出无奈才出此下策。通过你的母亲,拿下八百里太湖,解了兵危之困。这些年来,为父对你和你的母亲,一直都心怀愧疚。我总是找机会,想弥补你们母子。”
“父帝愿将当年真相,据实以告……”润玉垂头,紧咬牙关道,“孩儿……感激不尽。”
“旭凤执掌五方天将,节制天界门户责任重大,然则旭凤行事却乖戾悖逆,本座甚是担心。他手里的兵权就暂时移交给你吧!”
润玉闻言一震。跪在地上,恭敬行礼,拜伏于地,“润玉领命,润玉必慎始敬终,不负父帝厚望。”
天帝满意点头,“快起来把!”
润玉出了省经阁,只见穗禾还在殿外候着。见润玉出来,连忙说道,“方才多谢殿下解围!”
“天行有常,自有因果。我无非是不忍心鸟族生灵,因天后之过,公主之失,无辜受累罢了!举手之劳。”润玉举起右手广袖衣袍,用另一只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轻蔑之情言益于表,“公主不必挂怀!”
穗禾何等骄傲之人,见往在自己面前防微慎小之人,忽然爬到自己头上,心有不甘。姨母一去,旭凤禁足。这偌大天界唯有她孤身奋战。
而对方心思缜密,城府颇深。以有心算无心,那怕旭凤贵为嫡子,在天界地位崇高,也是岌岌可危了。
况且他身后还有水神以及水族这般助力。
若不能剪其羽翼,日后哪有旭凤与自己的容身之处。多年以来成为天后,像姨母一样风光的梦,怕是就此破灭。
☆、第 三十九 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俺生日,重贴下
普陀山,潮音洞
清雅额竹林小舍,并无过多的装饰。花木掩映,竹叶簌簌。若不是被仙雾缭绕,说是神仙道场,却更像是人间乡野小筑。
莫问睁开眼,就只见这满屋的竹制家具,竹塌,竹椅,竹桌!便是连灯台也是竹筒倒了些油,加了一根灯芯罢了。昏黄的光晕,将这方小小房间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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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又穿越了吧?低头看着身上一袭青衣法袍,胸前隆起的两座高峰,忍不住捏了捏,很软啊!
不是假的!?
她都已经习惯了男孩身份,习惯了在润玉身边撒娇卖萌,日夜为伴。为何又叫她穿越了。
竹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白衣少年,眉目如画,笑靥萦萦,“师父,你醒了?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莫问见到人,就用清越婉转的陌生声音问:“润玉哥哥呢?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而那少年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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