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的愤愤,可想出名想演戏的yù_wàng却根本没有几分,在酒吧组乐队的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或许开始是因为跟风耍帅,而后的坚持就绝对是某种他自己都说不来的兴许一辈子都无法达成的“初衷”。
“筼筜啊,就算不说在其位谋其政的话,人家这么诚心,你就去吧。”晴姨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向着白叔靠了靠,对儿子的劝说更像是自保。就算她是个开朗又开明的阿姨,可也还是有点招架不住徐赫这种始终少年般的活力中年。
“嗯。是初七以后去吧?”
“啊,月底。你这,是同意了?”
“是啊。”
“太好……了?不对啊!不是你风格啊!我这才来了不到半个小时,按你惯常的效率怎么不得拖个十天半月的,然后像新……”
“给。慢走。”
“小赫要走了吗?以后常来玩啊!”既筼筜之后晴姨也没给他说完“像什么”的机会,已然站起来准备送他走了。
“不是,阿姨,我没要走,我准备吃完午饭再走的。”
“啊!”一直安静的白叔也站起来递了个没有包的红包。“给孩子的压岁钱。”孩子当然不是指徐赫。
“叔叔你这是要拿钱打发我走的意思吗?我孩子何止没抱来,都还没生出来呢!”是指他四个月后才会出生的孩子。
“我们是不是有点欺负他?”在筼筜几乎强制性的把徐赫送出门后晴姨说。
“怎么会?他又不是好欺负的人。”他理所当然的宽慰道。
“嗯……也是。”晴姨理所当然的接受道。“说起来,你刚拍的那个电视剧什么时候播?”
“得几个月,大概暑假的时候吧。”
只有冯荻稍稍对徐赫表示了可怜,也恍恍惚惚觉得时间真的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变成了新的样子,故事朝着不曾想过的方向发展,一切都那么自然,熟悉变陌生,陌生变熟悉,躁动变聒噪,聒噪变沉默。
痛后的美梦格外让人留恋
24
徐赫拜访后的几天里房子渐渐又空成了冯荻一个人在的样子。她在地图上无目的的找着目的地。除了晴姨来的那天,筼筜甚至一次都没问过她为什么没去上班,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二月的最后一个周五,筼筜走后的第二天,晴朗的元宵节,冯荻买了票去了趟耿家。出发前她在超市买了些东西,尽量选了实用的。不想让他们忙活,快到时才打了电话,可到时还是摆了一满桌的菜。
“本该早点过来的,结果就拖到了现在。”虽然一直没断了联系,但距她上次见他们已经小半年了,就像小孩几天不见就长大不少,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好像几天不见就沧桑不少。
“你要忙的事肯定不少,能来我们就高兴!快,洗手吃饭!你今天回来车上人肯定多吧?买着座了吗?”
“差点没买着,买的时候就剩几张了。”
“那还行。在饭店打工累吧?”
“开始挺累的,慢慢就适应了。老板同事人都挺好的。”
“哦。还住在筼筜那呢?”
“嗯,就他那不用花钱。”
因为说得像玩笑,所以三个人都笑了。
“他人好,对你也好。”
“是啊,好过头了。你们呢,都好吗?还是睡不着吗?”
“时好时不好的,更年期就这样。反正严重的时候就吃点药。但那药一吃人就容易胖,我也不愿意吃。”
……
吃饭、聊天,没什么重要的,又好像都是重要的。一不注意就到了晚上,他们留她过夜,确实也没什么事,但她还是用已经没有了的却并没告诉他们的工作当借口,坐晚车回去了。到时已是半夜,却没有一点睡意,想打扫卫生,又怕打扰到邻居,躺在床上不记得想了什么也想的睡着了,醒时已是春阳满室。
三月中,去超市必经的甜品店新品短促招人,她就去打了半月的工。忙起来有种简单的快乐,不知不觉的,气温就已转暖,街上穿春装的人忽然就多了起来。
可她的行李仍没整理好。
短促的第一天筼筜就给她发过信息,说接下来一个月拍摄地点正好是他们高中。他用了“正好”这个词大概本来是想邀她回校看看的,可他又不确定她是不是愿意回去,于是就只留着这一句。
短促结束,天气正好,时间多到无聊。
高中母校,她一次都没回去过,从未有过来自记忆的邀约,可突然,这一刻,她想回去看看。
地铁2号转3号,不到四十分钟的路程。这所对她来说存在感并不强的学校却和记忆中的一点不差。正是中午放学时候,却没有学生从学校里出来,似乎是统一了全天封闭式教学。她想进去,却没找到一个被接受的理由。她也想过让筼筜来接她,但或许是记忆与现实的冲撞,情绪叠加了气氛,波动地有些异常。
她绕到学校侧面,车棚外,从矮墙跳了进去。这一行径虽无人目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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