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果想做明星,找个马上出道的偶像团体挤进去明明更容易。”
“爱啊!”
“爱什么?”
“音乐呗!”
“真的,只是因为爱音乐?”
“是啊!你什么意思啊?”
“因为,原来在酒吧的时候,你就是四个人中实力最弱的,爱好还好,专业的话,你天赋不够。”
“……你是黑粉吗?黑粉都没有你这么黑的啊!哥自认对你不错啊!”
“实事求是罢了。”
“你!你明天还是少说话吧!脑子里没有情商这种东西吗?”
“知道了,能不说一定不说。”
“喔!你就等我这句话呢吧?你这混蛋!”
“离天亮还有几小时,我睡一会儿。”
“嗯,明早哥再打电话叫你,放心睡吧。”
“你别迟到就行了。”
“说一句‘谢谢哥’能死吗?行了,挂了。”
不像爱,像偏执。
“那怎么会是爱,是偏执。”那时她说,在听见他说“你说的话我想过了,我没有强迫自己履行什么,因为我没有感觉到压力和不情愿,只是,爱做”之后。
她躺在床上半睡半醒,身边是他帮她圈出的各科重点,梦呓一般说了这句诅咒似的话,让他一直怕,真的只是偏执。
他在身边那些理所当然被称之为爱的情景里里寻找相同,又在那些被定性为偏执的例子里找不同。他希望徐赫说“只是爱”,这样他的,便也是爱;可他又不希望他说爱,因为那真的,不像爱,像偏执。
“就是说你觉得即使乐队成员全换了,它还是原来那支乐队吗?”二十出头的女记者机械的问。
“人如果换了脑换了心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人,这种世纪难题我还真回答不了。”
“那现役成员退出也无所谓吗?”
“这怎么会无所谓呢?只是,如果退出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快乐和幸福的话,我当然也会祝福。”
“说起幸福,因为上次演出筼筜突然缺席,是有什么好事吗?”目光转向白筼筜的记者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来自于职业性质。
“嗯。”徐赫向他使了眼色,他却没看。
“是什么呢?能分享一下吗?”
“去见了个人。”
“见了个人……算是好事吗?”
“有些人,知道她在哪就很幸福。”
“所以,是位很重要的人?”
“是,很重要。”
“女朋友?”
“是。”让他想说却没这样说的理由不是考虑到什么人气,而是没有把握。他能不假思索的说他是她的男朋友,却没办法说她是他的女朋友。似乎前一种可以出于自愿,而后一种就成了偏执。
事实上,他们也从不是恋人,正常意义上的恋人。
“只有女朋友是重要的人吗?”
他太习惯和她在一起了。她就像他生命的一部分,即便不会每天看她念她,却知道她就在那,知道她在做什么,知道自己随时都能见到她。所以中考前的那一年他如她一般疯了一样的学习,差一分满分的考上了她所在的高中之后,她却不见了。
她的改变让他前所未有的慌乱,他去看她去努力修正自己对她的认识。不再是与她最近的人这种状况让他第一次刺痛。
冯荻的父亲送了她一只猫,因为是礼物,所以叫“”,但它之所以能成为礼物只是单纯的时间、情景的巧合。因为她父亲正好是在她16岁生日的前几天回家找一件他不确定放在了哪的东西,出门又正好碰到了筼筜。所以他知道这件事的整个过程:
“她几天没回家了?”他当然是指冯荻。
“没注意。”筼筜敷衍回答,他很清楚她上次回家是17天前的晚上,他考完试的第三天,他发现她整夜没回家的第二天。他看见她手里的小行李箱,她头发长过了肩,发色微微泛红的卷发。她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像个小偷。他跟在她后面,不是故意没叫她,也非没能叫她。
“不像话!学校那边怎么样了?”他是在问他的秘书。
“请了病假。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这个年纪,又经历……又经历了中考的压力有些叛逆也正常,要不,要不给她买只宠物,缓解一下压力又能培养心性,说不定就不往外跑了。”不过是为自己差点说错的话打了个圆场。
“你去办吧。”
正因为见证了它猫生的重要转变,也就产生了担负它猫生的责任感,所以此后多年他一直照顾着它,冯家的房子,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猫窝,主人并不睡在里面。
而它也和她一起失踪了。
她因毕业答辩缺席,而缺席的原因是她根本没做毕业设计,当然就算她做了毕业设计她的平时成绩也不够,总之她大学读了五年,或者说她大学已经读了五年。因为毕业前她回了趟家,参加她父亲的婚礼。
“给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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