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落地,两人袭向守门士兵。
不到几分钟,狄伦再度扛几布包,与维拉并肩悠悠进入大门。
“这些人怎么回事,莫名其妙,通报一下会死吗?”维拉将雾掉的钢戒往短裙上擦:“里头明明不只无知军人还有正规斗师的,却搞不清状况,根本讨打。”
“据说偏僻小城守军素质普遍不良。”
“逼我揍人,”维拉想起自己刚刚对上的两个斗师,“斗师被梦师打昏,应该很丢脸吧?”她抬头看狄伦:“是吗?狄伦?”
“岂只丢脸,根本可以去死了,”狄伦笑笑,想想又更正道:“但你是个特例,应该还好。”
“我也知道自己当斗师也可以混的风声水起,你别这样夸我。”
“……”
进到驻点里,两人又揍了几个试图攻来的士兵与斗师,才总算有高阶干部拿着传单出来。
“其实不怎么像,”那个斗师中尉,看看传单图画再看看维拉,尴尬搪塞:“但应该没错,以你的颈圈和这位阁下的家徽来看……抱歉冒犯了。”说着中尉深深敬了个礼。
维拉摆手表示没关系,虽然她真心怀疑那中尉是看见狄伦白发红眼、标志性比安奇家美貌才相信他们的。
“不用抱歉,我们也打的颇尽兴的。”
狄伦勾起嘴角表示认同,但那中尉却笑僵了脸。
几天后,好不容易埃迪他们匆忙赶到此驻军点,出现时一个个面容憔悴,唉声叹气。
“我的宝贝小姐呀,你怎么可以因为解闷而失踪呢!”
另一个也点头接腔:“可以带上我们照顾饮食起居的阿!”
维拉翻白眼,才不相信这些老古板会放任她乱窜,绝对会把她强行带回的。
“怎么样?听说你们杀了很多梦魇,有受伤吗?蝴蝶之潮有准时打……”碎碎念到一半,埃迪被从后头走来的狄伦吓了好大一跳:“我的老天爷呀,你扛着的是什么鬼东西?是天使吗?”
转头一看,原来狄伦今天没帮天使大叔套布袋,果然吓到别人了。
其他护卫吃惊之余也小心翼翼接过,口中惊叹连连。
“天,也难怪你们自己肯回来,原来是遇到这么不得了的东西。”
有点尴尬,维拉出声解释:“呃,那个,我觉得那生物不是天使……”
可是没人在听她说话,一个个惊奇打量那昏迷青年,热烈讨论,弄的维拉很无言,转头看狄伦,却发现那家伙漫不经心在看天空,一副分心思考等下会下雨、一点都不在乎众人盲目崇拜模样。
也是,狄伦恨不得能将那件行李交给别人,才不会在乎众人受骗呢。
扛着那青年旅行的路上,他们都不知道多少次把人忘在旅店、郊外、水边、厨房里……
而且狄伦也受够照顾那废人了。
“狄伦,”维拉语重心长拍拍狄伦肩膀:“照顾老男人真是辛苦你了。”
狄伦难得没有以笑意敷衍她,倒是扎扎实实瞪了她一眼,那积累的不满瞪得维拉都心虚了,连忙踮脚去与狄伦勾肩搭背。
“别这样嘛,咱好哥们是不?大不了我请你大吃一顿?还是要下次出任务一起去玩踩地雷?”
踏上归程路途前,那青年被护卫们仔仔细细清洗了一次后,维拉发现了先前完全不知的事。
原来那青年与夏佐相似的棕发,是染的!是!染!的!还是一洗就掉的廉价染剂,一下就露出青年真正发色──燃烧火舌一般的鲜红。
维拉被震在原地,顿时有种受骗的感觉。
那她到底为何,还要救这腰间配手榴弹的可疑大叔天使?
沈重凝视那些护卫,看着那些把青年当宝的虔诚护卫教徒们,一想到青年醒来那天,维拉就觉得有些不安。
她会不会救了个神棍?
“神棍也挺不错的,”听完维拉的烦恼,狄伦这样回答:“我还没揍过神棍。”
说得也是,这样一听维拉也稍觉释怀。
腰间配戴手榴弹的鸟男神棍大叔,也不是随处可遇,是不?
护卫们被青年吸引去注意,乘坐火车途中,便没了维拉害怕的问题与碎碎念轰炸,她也得以在火车干净温暖的睡铺大睡特睡。
只是,维拉却梦见了不寻常光景,或者,该说是记忆。
陌生的城市,旅人吟唱陌生歌谣,儿时的她迈着短腿在巷弄奔跑,被谁追逐,又追逐着谁。
梦中影像如此细微真实,让维拉马上察觉,那不是自己堆筑的幻想,而是货真价实记忆。
她与谁在深夜里攀上小城建筑物高处,手牵手坐在围墙上,听宏亮钟声响彻云霄,敲了一下又一下,小小脚丫晃呀晃,对底下高度无畏无惧。
而这次,维拉终于看清那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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