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少,为了安全起见,若要救人,还是不走正门为妙。”
我思考了一下,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跟着他飞上了墙头,小心翼翼的踩着墙边那些破砖烂瓦,最后跳下来的时候,万分小心在小心的还是碰掉了几块碎瓦,我四下望了望,正庆幸没有人出现的时候,突然又窜出了几个黑衣人,我们还未出手,便被他们从后脑勺打晕了。
我是被母亲唤醒的,我睁开眼睛,凭着微弱的烛光,我看到了母亲,那个早早醒来的面具男立在一侧,还有刚刚见过的一位蓝衣贵妇人。她的旁边躺着两具僵硬的尸体,那人我也是认识的,也是今天参见皇后娘娘见过的贵妇人。
我突然心里咯噔一下,这件事莫非与皇后有莫大的联系?
这间屋子一看就是久不住人的样子,满屋的灰尘,屋内的桌椅都是残肢剩骸,加上此时门外突然刮起了凉风,吹的带着灰尘的脏兮兮的帘幕乍起,熄灭了屋内唯一的光明,我的心一下子绷紧了,扑在母亲的怀里,“母亲,我怕……”
母亲摸着我的头,安抚着我的情绪,温柔的说道,“有娘在,不要怕,不要怕。”
面具男保持着见惯了大场面的样子,负手站在桌前,自岿然不动。
那位蓝衣的贵妇人也是害怕了,尖叫了一声,跑到了一处四处靠墙的地方。口中振振有词,嘴里喊着,“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
此时此刻的宫殿里,伴着门外森森的凉风,再加上那具冰凉的尸体,真的让人害怕至极。
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面具男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刚刚熄灭的蜡烛,走到蓝衣贵妇面前,那妇人直接大喊着,“鬼啊,救命啊……”,手脚并用的胡乱挣扎着。
我很理解蓝衣贵妇的心情,当时诡异的气氛,冷不防的出现了面具男狰狞的面孔,换作哪个心脏强大的人也会被吓得突上一突。
“这位大娘,只不过风刮灭了蜡烛而已,不必惊慌!”面具男将蜡烛重新放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这里如此荒僻,您就算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过来,所以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怎么……怎么……出去啊,你也看到了,刚刚……安夫人和王夫人要出去,结果被一阵……一阵怪风吹了进来,然……然后……然后就死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蓝衣贵妇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是谁?”面具男问道。
“你……你们还不知道吧……这地方是专门给那些被抛弃的妃子用的……”说到此时,蓝衣贵妇的应景的颤抖了一下,继续道,“那些妃子一个个住在这里,不出一个月,准会死去!”
“不过传说而已,有什么可怕的……许是在这里心灰意冷了,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倒也痛快……”面具男掸了掸椅子上的灰矮身坐下。似乎对于那个女人所讲的故事,他并不那么在意。
“公子小小年纪,见识倒真的不凡,我和你的看法一致,说是在这里生不如死,倒不如只想脱离苦海。”母亲松开我的手,深情的望望呼呼作响黑不见五指的夜,若有所思道,“人人都羡慕皇宫,只怕是各中滋味如人饮水罢了!”
“唉,话虽如此,但是世上总有那么多攀龙附凤,一门心思想要往里挤的人!”
蓝衣贵妇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从冰凉的地板靠近了烛光处,继续讲着关于这个鬼屋的故事,“你们不知道吧,九年前,这里关押着一个女子,那位女子容貌算不得倾国倾城,但也是个美人,当年咱们的皇帝遇险,被这名女子所救。可惜那名女子出身东楚最低等的奴籍,当年的楚皇并不同意,无奈那女子身怀六甲,还是被带进了皇宫。进了皇宫,咱们现在的皇帝才发现这名女子心比天高,一心想着攀龙附凤,飞上枝头成为金凤凰,所以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假的,但是想到了那名女子昔日的恩情,也是处处纵容,这名女子却罔顾圣恩,越来越跋扈,算计的咱们的皇帝后宫子嗣稀少,不算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如今成活的也就一个儿子,最后咱们的皇帝心灰意冷,把这名女子关进了这里……七月初七那天,楚夏大战,那个女人一根白绫吊在了这里……说是与咱们的皇帝生死与共!……这么想来,也是一名烈女子……但是自从她死后,这里夜夜有哭声,所以咱们的皇帝下了令,将这方圆十里用松柏封了起来,勒令擅入者死!”
“所以,我们被人带到了这里,然后杀死,简直神不知鬼不觉。”面具男接道。
说罢,门外忽然出现了非常应景的猫叫声,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跌落下来,脸上落满了脏兮兮的灰尘。
面具男瞅了我一眼,继续扭过头非常客观理智的讲出了这个故事里的几个疑点,他的话非常有道理,而且句句针对楚皇,“大娘,您这个故事听起来没问题,但是经不起推敲啊……第一点,你也知道如今的楚皇是怎样的英明神武,那个女子救了他,日久相处中,他不会不了解那名女子的为人,怎么会进宫才发现那名女子的野心呢?”
“只能说明那名女子隐藏的太好了。”母亲眉眼弯弯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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