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药材。
他拿起一枚黑子,犹犹豫豫的迟迟不落定,我看懂他的意思,为了双方好下台,我擅自移动了棋子的位置。
当时猪头三殿下处在最佳的观赏区,他见了我挪棋子的动作,立马着急的起身道,“特使这个做法不合适吧,这一局可没结束呢?莫非特使输不起”
“输不起”我抬起眼皮瞧了一眼猪头三,一边继续低头摆弄着棋子一边说道,“我若是输不起,根本不会坐在这里。况且高手之间,一般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甚至是百步,如今几步之内,我们已经看到了结果,我和静一先生不分上下,打成平局,又怎会是我输不起呢?”
说罢,摆好了棋子,起身看着对面手里一直握着一枚黑子的静一道,“静一先生,你说是吧”
静一先生放下手中的黑子,嘴角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回禀道,“的确平局。”
看来,面对我开出的条件他动心了。
当时夏王听后,那张黑皮脸更黑了,整个南夏朝廷一片鸦雀无声,还是九王最先反应过来,“特使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朝他谦虚的摆摆手,心里却骂了一千句一万句的去你丫的。
作为一个热血的江湖儿女,我十分不愿拿别人的生命作为交易的筹码,这种行为一出,其实我特别看不起自己,可是当时的场合,我不能失了半分掩面,所以只能以后道歉就是了。
可是我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此时的静一先生突然伸出右手,四指朝天,郑重道,“我静一二十余年来,心中除了赢便是输,平局也是输,我静一如今对天起誓,此生不在摸一颗棋子,不谈有关对弈一句话,更不入对弈界一步,如违此誓,必遭五雷轰顶!”
我,“……”
生活如此美好,人生又何必如此较真呢?
反正一场宴会就这样接近了尾声,从始至终,萧长风的头就没抬过,这样也好,省的本特使不小心与他眼神碰撞,脸红脖子粗,影响了发挥。
本特使为了避免天下围奕届爱好者得知此事后,对小女喊打喊杀,成为被爱好者门纷纷唾骂的对象,本特使当晚便带着药方登门拜访,顺带道歉,希望静一先生莫要意气用事。
可是刚刚进了院子,本特使便停住了脚步,只见院子里,一个男子正紧紧的抱着一个女子,脸含泪水,激动道,“夫人,你知道吗?今天东楚那个特使告诉我,他能帮我,治好我的病,等我病好了,咱们一起去天涯海角,看尽大好河山。”
我听完,情绪更加激动,跑过去,扯住静一先生的衣袖,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先生您,您敢情早就不打算下棋了”
静一先生先是非常抱歉的朝我点点头,然后拉着身边的夫人双双跪了下来,“特使大恩,如同再造,大恩大德,静一生生世世恐报答不完呐!”
我怎能受二人如此大礼,赶紧将二人扶了起来,静一身边的娘子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深有重疾,如今苦苦坚持,仅仅是为了筹些看病的救命钱。”
另一边的静一抓起妻子的手,二人深情对望着,脉脉含情道,“早年间,静一痴迷围棋术,忽略身边人,可是自打生了重病以来,我早已看破了名位与权势,真心觉得只有实打实的真情还是最重要的,我对天起誓,如果我的病能好,此生一定带夫人天涯海角,看遍大好河山,不在碰围棋一下。”
“嗯,你说的很对,既然您早不想下棋了,为何还要在朝堂上牵连与我。”想起日后可能被人唾骂,我听完这番话心中百般不是个滋味。
静一先生倒也实在,诚然道,“我是在帮公子,想必公子赢了静一,定能名扬天下!”
我,“……”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啊。
一边的外公早就被感动到不行,擦去脸上的泪水,一包袱金银细软(猪头三府上)递到夫人手上,“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我,“……”
事情的发展果然朝着我想象的反方向发展了,因为这一战,天下围奕届的人纷纷开始幻想着瞻仰我的风采,他们都在猜测着多少年来,唯一打败静一先生的人是何等样貌,何等才华的年轻人。
为此我是忧心忡忡,战战兢兢,寝食难安,生怕哪天有个围奕届高手找我对弈。
最后还是外公的一番话安慰了我,“他说,如果真有高手找你对决,你先自报家门,告诉他,你是大楚唯一的长公主,你哥是当今的皇帝,你外公干了十五届的武林盟主,你们全家都有围棋的“天赋”。”。
我仔细想了想,嗯,外公说的对,但凡有对弈者,我就告诉他,我们全家都是有围棋“天赋”的。
临走前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知晓,静一先生与萧长风是好友,对弈这件事是他向夏王进的言,静一也是他找的……始作俑者根本就是他。
我问他为什么。
那人放下手中的书籍,眺望远方,回道,“当年那场婚宴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嘴仗,为夫瞧着幼稚的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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