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这辈子都成不了大事。”外公呷了一口茶,嘟囔道。
他说,在我睡的很香的时候,萧长风和他二弟一起来过,外公瞧着定北侯这两个儿子,一个丑陋,一个身体不好,便莫名开始心疼定北侯,一阵天意难测的感叹后正好对上萧稼那张欠债的脸,外公以为萧家二公子是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便好心多了句嘴,“萧二公子,如果累的话,那就坐下喝口茶歇会儿吧!”
然后萧家二公子突然勃然大怒,当着武林一哥的面又是摔桌子又是扔茶杯的一阵折腾后,便气呼呼的离去了。
这是外公说的事实。
我没信,后来又从花月浓处得来另一个版本的事实。
当时外公瞧着萧长风一张面具脸,萧稼的一张欠债的脸,突然兴起便调侃了几句,他先对萧长风道,“如今虽然开了春儿,但是深冬寒气未消,尤其是早晨,带一副银皮面具总归是凉飕飕的,本来相貌就丑,这张脸若是冻伤了,受罪的还是自己啊!”
萧长风深知外公的脾气,只是微微一笑,恭敬回道,“多谢提醒,晚辈一定会注意的!”
外公点点头,尔后走到萧稼面前,“如今二公子这张脸怕是已经被冻僵了,待会儿多喝些热茶,暖暖脸!”
萧长宗不知外公在江湖德高望重的身份加上对我的印象非常不好,二者作用下,当场便急了眼,大骂外公就是一个会倚老卖老的老头,并且连我一块骂上,这让我委实气愤。
一场合作先是如此谈崩了……
其实就算没有这一出,这次也得谈崩。因为该来的主角不来,总显得定北侯是那么的没诚意。
当天下午,定北侯依旧没有来,但是外公却同意了。
初到南夏前,我和外公商议作为送亲使若要在康城多留些日子,总得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结果天公作美,我们刚进了驿馆,驿馆就失窃了。
丢的东西不多,就是两箱公主的陪嫁首饰,但是东西丢在康城,影响两国的友谊,兹事体大。
外公说,那天下午萧长风将其中的几只玉钗摆在外公的面前,波澜不惊道,“晚辈为替居士分忧,历尽千辛万苦将那晚的贼人抓住了……”
这话一脱口,外公便明白了其中之意,表面还是淡定道,“你尽管去,大不了到时候咱们鱼死网破,我告诉陈主,你爹有谋逆之心!”
萧长风嘴角弯弯,“凡事都要求个证据,你觉得国主会信吗……”随即话锋一转,淡淡道,“倒是你们……假如国主知道贼人抓住了,未免南夏在生事端,想必国主巴不得二位早些离开。”
外公细细一思量,怒骂之后逼不得已选择了合作……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萧长宗那张冷冰冰的脸,回想起这几日的种种,虽然他骂我不对,但是我的行为确实有些过份,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心想着一定要道个歉,好好的道个歉,并且把当时顺手拿的东西,还给人家。
加上我这个人一向有说风就是雨的缺点,所以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穿好夜行衣,飞去了定北侯府。
等到双脚落地,方才意识到几个问题,“如今天黑路滑,我为什么要一身夜行衣做贼似的去还东西呢?……我为什么不明天一早光明正大的登门拜访呢?就因为东西是偷得吗就不能白天送回去吗?”
想到这里,我拍了一下额头,好好的羞辱了一下自己的智商,正准备从纵身飞回去,面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本人瞧着熟悉好奇心又发作,赶紧跟了过去。
曲斐落地站在窗下,一阵掌风后,屋内的烛火顿时熄灭。
我当时由衷佩服,曲相文治武功真是样样俱佳啊。只见屋内一片黑暗后,曲斐又迅速破门而入。
脑海里又浮现了外公的教导,“见不得人的事儿,肯定熄了灯才做,而熄了灯才做的事儿,不一定都是见不得人的。”
本来我可以顺着大开的门进入,当我一只脚迈进门槛,曲斐一阵掌风,大开的门又自动合上,幸亏我眼疾脚快及时退了出来,没被大门挤着脚。
如今我只能蹲在窗下,忍受初春料峭的寒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听着曲斐与萧长风你一言我一语。
“萧公子,我已将孙登以及王生等人的文章交给了夏王,夏王已经生了疑,相信一定会顺着枪手事件,查出大皇子与孙大人之事……”
曲斐愣了愣,继续道,“可是那晚三公子已经打草惊蛇,恐怕那幢宅子已经不安全了……”
萧长风笑笑,“不安全的话,他们也走不了了,现在大门外被找人的父母以及看热闹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况且三王爷与大王爷向来不睦,这点风浪一起,我就不信他能不理。”
曲斐与三王爷交往甚密,此刻他听到三王爷的大号,是心如止水还是波澜起伏,还是脸红不已。
想着想着鼻头一酸,我赶紧捏紧鼻头刚刚要出口的喷嚏生生的被憋回去,一股浊流入了喉咙。
“只是定北侯与孙大人早有往来,这样做到底危害到了你们的利益。”曲斐又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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