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啊(三王子小名)……东西呢……”
当时我以为是辅助两人欢好的什么用品,本没在意。
没成想曲斐的声音响起,“啊……定北侯的……在床头呢……”
我和萧长风面面相觑,他的眉头皱了皱,我的眉头也皱了皱。
曲斐与三王子关系好众人皆知,大家也私下做过揣测,最出格的无非也就是曲斐和三王子是沾点八竿子的远亲,带点九杆子的故而已。
万分没想到,比这更龌龊。
曲相年近花甲,无妻无女,独然一身。也就因为如此,陈主才放心让他做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曲斐在一次验证了外公话,“放眼整个江湖,坐怀不乱的,要么真是受过伤的,还有就是有病的……少之又少,那人真是一个神人……”
曲斐我不知道,反正猪头三我是见识过,那是一个贱人,连女人都能打的贱人。又是能屈能伸的,为了上位,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贱人。
这两个人够能折腾的,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床底下的我都替他们累,床上还在暧昧的喘息着。
我和萧长风两个人在床底下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床榻传出香甜的鼾声,我们才敢爬出来。
因为在底下久了有些累,想来床上的人早就天塌不醒,我们便背靠着床席地而坐。
“李姑娘,下次你用迷香之前,能不能告知一下……”萧长风捏捏充满香气的鼻头。
我却分外好奇,一见香明明没过期,为何萧长风还醒着。
我实在不解便问了问,“萧公子,觉得此香药效如何”
萧长风点点头,“非常不错,你可以扔了那颗烟气浓烈的珠子,直接用这香好了。”
“那你怎么没事呢?”我又问道。
某人歇够了,扶着床沿慢悠悠的直起身子,详详细细道,“我十四岁那年,路过一条不知名的河畔,有幸和如今的楚皇打了一架,本来打的正痛快,突然有个丫头手里拿着一截点着的香加入了打斗,从她加入开始,我闻了那香,天旋地转,很快就处于下风。为了不在同一块石头上磕伤,我特意抢了段迷香,遍寻南夏名医,制得解药……”
说完,他见我正在起身,便伸手扶了一下,嘴里嘟囔着,“早知你有迷香,咱俩不必床下走一遭了。”
我,“……”
当我刚想掀开床前那层薄薄的纱,萧长风又开口了,“容我先去看看,给他们穿好衣服,整理好,你在过来吧。”
我点点头,便静静的等待着。等一切安排妥当,萧长风方才唤我扭头。
我定定的看着俩个人相拥而睡的姿势着实想笑,曲斐也算是一把年纪,竟像个小女子一样的伏在三王子的胸口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万分想不到一代贤相还有如此娇羞的一面。
想起平时正正经经的派头,在看看现如今眼见的,差点笑出声来,可是却被拿完“黑历史的”萧长风直接拽了出来。
他拉着我跑到一处林子里我方才敢笑出声来,哈哈……哈哈……正笑得开心之际,突然不知从哪飞出一支利剑,萧长风带着我闪到了一边,这时五六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我抬起眼皮看看天,哦,如今已经丑时。在心底暗暗骂了句,“我呸,这真是一对狗男女,不,他们不是男女,我呸!……他们真特么能折腾!”便和萧长风一样加入了打架的行列。
这几个黑衣人武功不错,虽然我们武功也不错,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很快就败下阵来,我和萧长风俩个人双双倒地,正在万分危急的时刻,张伯于总算赶来,我趁着这个机会,放了颗劈雷珠,拉起身旁的人便跑了出去。
结果烟气浓烈拉错了,拉了一个黑衣人,更错的是我还特么拉来了那帮黑衣人的头儿。
等我走到一半,脖子上竖了把利剑,我才发现这个问题。
我咽了口唾沫,礼貌道,“兄台早啊!”
“说吧,东西在哪?”那人没有收回剑,依旧冷冷道。
东西?什么东西,我略微过了下脑子,还是没想到他说的什么东西,不过循着这声音我倒是知道这位黑衣大哥的身份,萧长风他二弟。
脱险
我斗胆猜测一下,他说的东西应该是他爹的“卷宗”。
“不在我这儿。”我笑盈盈的转过头,用手将剑刃向外移了移,免得误伤了自己,“你找错人了。”
时间又刚刚好,话音刚落,剑就断了。
他的反应和张伯于的一模一样,我瞅准机会,将破晓横在他的脖子上,吓唬道,“你想怎么死?”
“不得无礼!”彼时萧长风不知从哪飞了过来,我便将剑放了下来,萧长风走到他弟弟面前,揭下面巾,将“卷宗”扔给了他,“拿去吧!”
那人愣了愣,很显然他没想到那个人是他大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东西拿走了。
“你把东西给他了?”张伯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正好和萧家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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