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觅展开自己纤长的十指,她的手指又白又长,匀称好看,“可人毕竟是我杀的。”
萧烈叹了口气,“鹰爪是我给你的,真要算起来,我也是元凶之一。”
小觅仰起头看着他,笑了,“所以,从今后我们要过浪迹天涯的日子啦!”
五日后,二人正式启程,走走停停,也没有具体的目的地,遇到风光秀丽的地方就多待几天,看到不平事,能管得就行侠仗义一把。
三月后,终于将那俩个小丫头送回了家里。至于小丫头并家人千恩万谢自不必细说。
二人在气候温和的南方过了冬,待天气转暖,又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出发。
一切都很好,只除了晚上略有些煎熬。
试想一下,血气方刚的年纪,同床共枕如花美眷,奈何只能看不能碰,邪火乱窜,萧烈的下巴都起了几个小痘痘。
这日月末,小觅取了一小瓶血,交给暗卫。
萧烈每次见小觅割伤自己取血,都会心疼的受不了,因而每当此时,都会躲出去。
一月一次,直到所有人的蛊毒都解了,这是小觅和萧烈说好的。
萧烈不会阻止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取血量他有严格的的限制,并特意叫能工巧匠做了特制的瓷瓶。回头,又买大鱼大肉让她大补。她不吃,他就威胁她下次不让暗卫来取血,也不会帮她送去晋国。
今日来的暗卫话有些多,说晋国大乱了,皇上自从被重伤后,一直不能处理朝政,便由太子代为监国。辅亲王带着妻女回了北地,至于晋王则在大婚后失踪了。本来一切就这样了,倒还好。坏就坏在,皇后伙同外戚薛家谋反了。随即太子下落不明,皇上被禁在后宫,晋国硝烟四起。
暗卫说这话的意思是,晋国都乱成这样了,要不要这解蛊的血也没什么两样了。
以小觅现在的心境,她不会再催动蛊术汲取她们的魂魄力量。除非她有什么意外,她们也会跟着陪葬,其他并没什么影响。但,若要以己度人,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命捏在别人手里吧?因此,小觅对解蛊毒这事很坚持。
小觅打发走了暗卫后,唏嘘不已。
萧烈没回来,她突然感到有些寂寞,便找了出去。
如今,她身上大好,腿脚也能正常行走,只是容易累,绵软无力。
他们现在住在山上的一处庄子。正是人间四月天,山花烂漫,美不胜收,萧烈便暂时将庄子租了下来。夫妇二人住了大概有小半个月了,原打算这次取过血后便离开。
山上地形复杂,她原先认路全靠那三只聚灵兽,后来靠萧烈,现在好了,她终于将自己弄丢了,摸不着北了。
她在林子里站了会,双#腿又酸又麻,她决心原地等待,等萧烈来找自己。
忽而一阵风来,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点。
*
萧烈找到她的时候,天刚擦黑,她趴在一块大石上,身上都湿透了。叫了两声,她迷迷瞪瞪的应了声。
萧烈也不说话,抱起她就往回走。
山里气温低,又被春雨淋了个透心凉,她连呼出的气都是凉的。
萧烈想打人。
暗卫走的时候,照例到了他跟前,将萧国朝堂内外的事都汇报了遍。
他虽不在国内,但该他知道的,他也不会掉以轻心。
晋国内乱的事他知道,也刻意瞒了下来。他怕小觅多想,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还有层不足为外人道的顾虑则是:他怀疑小觅对靳燕霆余情未了。虽然二人从血缘关系上来说是姑侄俩个。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否则他实在想不通小觅为何拒绝自己碰她。既是夫妻,还做床上君子,萧烈不想多想都难。
乃至于,在山上发现“自我折磨”的小觅,他更坐实了自己猜测,很生气!
回了屋,剥了她的衣服将她裹进被窝,被子也是冰凉的,她冷得只打哆嗦。
萧烈想去烧开水,生火炉来着。想了想又改了主意。等他搞好,她肯定得生病。况且火炉熏的满屋子烟灰,还不见得何时能将屋子烤暖和,水囊就更别提了,一不小心烫伤都有可能。想了想,解了衣裳,也钻被窝里去了。
萧烈体质属火,阳气重。他一钻进去,小觅就靠上来了。
萧烈还没被她如此热情对待过,心口一颤,那憋闷的怒火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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