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萧烈将人贩子打的爹妈不识,解救了六七个女孩子。
这些女孩家大都离此处不远,给恩公磕了几个头后,便相偕离开了。
唯有这一对小姐俩家在南方,路途遥远。
萧烈见她俩细胳膊细腿的,长的又白净,别说认不得回家的路,恐怕走在路上都要被山匪给抢了,便道:“我与我家夫人也是要去南方游玩的,不过她现在身子不好,要等养好了身体我们再去。你俩个要是愿意伺候我家夫人,我就捎带上你们一程。”
姐妹二人自是求之不得,不住磕头,千恩万谢。这些都是前话了。
却说,到了夜里,等女主子被擦洗干净,萧烈又进来了,脱了衣裳上#床睡觉。
她瞥他一眼,呵呵冷笑,“你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萧烈一转头就看到她如玉的面庞,虽是轻蔑的表情,不知为何入了他眼,偏生出万种风#情。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吧唧亲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自个儿的媳妇,客气什么。”
“萧烈,你别无耻!”
“这话你昨天已经说过了。”他已经免疫了。
她:“……”
萧烈兴致勃勃道:“萧夫人,长夜漫漫,挺无聊的,不如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吧,要不你唱首歌给我听?我还从未听你唱过歌呢。”
她冷冷一笑道:“那多无聊,不如咱们做点夫妻间才做的有意思的事吧。”
萧烈安静片刻,忽而抬起身,俯身看她,面上火烧火燎,眼睛亮的惊人,“你认真的?”
她嘴一瞥,做出张开怀抱任君采撷的架势,“来啊!你重口味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萧烈搓了搓脸,重新躺回去,他刚才一激动,真的忘了她还有伤在身,说:“我虽然是个男人,但还不至于丧心病狂。不过你今晚的话我也记住了,先欠着吧,迟早跟你讨回来。”
“萧烈!你还要不要点脸!”她嗓门吼得有点大,是真的气到了。
“萧夫人,夜已经深了,你这样大吼大叫,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无耻之尤!”
“萧夫人,消消气。”
“我不叫萧夫人,不许这样叫我!”
“那你叫什么?”
她不说话了。
萧烈心内叹了口气。正要说点什么逗她开心。生气也罢,只要不是死气沉沉的就行。
她忽然开口,“我没有名字,我是作为那人重生的容器而被生出来的。”
“谁?”
“晋人口中的圣祖大帝,我的生身父亲。”
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她亲口承认,萧烈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下。
“萧烈,你不用在我身上枉费心机了,没用的,”她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比数九严寒还要冷上十分,眼神也如结冰的琉璃,绝望,厌世,“借体重生是只有女子才能施展的邪术,且必须是自己腹中的胎儿,男人是不可能办到的。”
萧烈:“……”
“当年,那个老东西因为舍不得这人世间的富贵荣华,想长长久久的活下去,便设计杀害了楚彪父子,瞒天过海将云绯囚禁在冷宫深处。云绯绝望之际跟他说了,借体重生于男子来说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老东西偏不信这邪,强#暴了云绯,日日夜夜的折磨她,竟不想老东西还真能生出孩子……呵!云绯快要分娩之时,老东西已经快不行了,他既想自己能活,又心思恶毒的揣测云绯,怕她捡了便宜,借体重生了,便派人生剖了她。后来那个婴儿也随着老东西葬入了皇陵。老东西到底是心存侥幸的,没有将婴儿杀死,而是派了专人养育小婴儿。一直到了她九岁那年,她终于将那些看管她的嬷嬷太监杀了个干净,逃出皇陵。可是她发现,长久的居于陵穴,她的皮肤根本不能见光,否则便如火烧火燎般的疼。后来,她偶然听说云绯的另一个女儿也囚禁在南疆郁家,便生出了去瞧一瞧的念头……”
“那个叫阿寻的女孩子呀,她可是真正的被囚禁在陵墓中呢,狭小的墓室,潮湿的地穴,头顶不过脸盆大小的洞口。墓穴里又脏又臭,比墓穴更脏更臭的便是阿寻了。她受了伤,身体已经化脓腐烂了。但是没关系,她早就疯了,她不会疼,也不会哭,只会日复一日的说胡话,说她的过往,说她的燕霆哥哥,还说将来长大要嫁他。说老菩萨很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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