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赛的最后一场比赛。
虽然进入决赛就等于拿到了大区赛的参赛资格,但是冠军,必须拿到。不是有句老话吗?没有人会记得第二名的名字。
午餐就安排在酒店的西餐厅,苏木兮拿了食物回来,却没见到南颂。
苏木兮放下餐盘,同时斐说:“你们先吃,我去找找南颂。”
傅立拉着南颂来到无人经过的角落。他此刻依然很焦虑,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输掉这场比赛,不仅输得惨,还输给了南颂之!
傅立咬牙切齿的说:“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这是在毁我你知道吗?”
此刻的南颂已经平静多了,她冷笑一声道:“你发挥不好,关我屁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会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说完,南颂转身打算离开,却被傅立拉住胳膊拽回来。
傅立面目狰狞,把南颂挤进墙角,“你应该知道电竞对我有多重要,这场比赛对我有多重要。”
“那你更应该好好训练,别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女人身上,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不记得了吗?”南颂噗嗤笑了一下,“也对,你号称是职业选手,却成为我的手下败将,应该很不甘心的哦?”
傅立一瞬间恍惚,喃喃道:“你这么恨我?”
“我不恨你,我只是想让你常常绝望的滋味。”南颂顿了顿,“你给我带来的伤害,我总要讨回来的。我等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用你最在乎的东西,彻彻底底打败你。傅立,我们已经两清了,以后再遇见,不要和我打招呼,就当我们从来都不认识。”
南颂抚开握着她手臂的手,转身离开。这次,傅立没有拉她,只是颓然、无力的站在原地。
南颂走到餐厅门口,恰好遇到出来找她的苏木兮。
苏木兮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南颂摇了摇头。
苏木兮挽住她的胳膊说:“我们去吃饭吧。”
吃过午饭,大家分别回房间休息。时斐拉着苏木兮走在最后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低声说:“南颂状态不对,你和她聊聊。”
苏木兮知道在别的队伍都是有专业心理医生的,专门负责队员可能出现的各种心理问题,于是问:“加钱吗?”
时斐语重心长道:“你还年轻,不要被金钱蒙蔽双眼。”
苏木兮低声嘀咕:“说的视金钱如粪土似得,还不是抠门。”
时斐:“……”
其实,苏木兮真的挺担心南颂的。她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房间,南颂走到床边坐下,垂着肩膀、低着头,情绪是显而易见的低落。
苏木兮走过去,“你如果难受,可以和我说说话。”
南颂摇头,“我只是,忽然觉得很累。”
“下午比赛结束了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大区赛要到圣诞节才开打呢。”
苏木兮琢磨着南颂的话,又小心的问:“你不会想退赛吧?”
南颂扯出一抹笑:“放心,我有合约在身,我可拿不出那么多违约金。只是一直以来牟足劲追逐目标,如今实现了,有点累了。”
“你很爱他,是吗?”
南颂苦笑,“曾经我以为,能把我们分开的只有死亡。是我太天真的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我从小没有妈妈,我爸爱喝酒,喝多了就打我。初二那年夏天,他又找理由打我,我从家里跑出来,正好遇见打完群架的傅立,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帮兄弟从我家楼下经过。傅立救了我,我爸看他们人多势众,就走了。虽然我们同班,我是班里第一名,而他是坐在最后一排让老师头疼的问题学生,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从那之后,我们渐渐熟悉了,后来,他追我,他的一群小弟见我就喊大嫂。”南颂讲到这里,笑了起来,笑容很温柔。
“初中毕业,我去了重点高中,他去了职高,我身边的朋友都劝我分手,可是我们真的很相爱,他说会为了我拼尽全力,让我不要对我们的未来失去信心。”
“高考之后,他忽然说要去做职业选手。我们吵得很厉害,我觉得他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将来考虑过。他却说,他不是打游戏,这是一份职业,有报酬的,他说他要闯出一片天地,风风光光的娶我。可是,”南颂嘴角噙着苦涩,眼眶溢满泪水,“忽然有一天,有个女孩打电话给我,她说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他们打算结婚了。”
南颂的手指紧握在一起,关节泛红。苏木兮看着南颂努力隐忍克制的样子,很心疼,坐过去抱她。
南颂任由苏木兮抱着,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肩膀凉凉的。苏木兮竟然哭了。
南颂有点儿不知所措。
原本是苏木兮安慰南颂,却变成南颂安慰苏木兮,“最难的时候都过去了,这段感情,是该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南颂不太会安慰人,只能说:“你别哭啊,我没事了,真的。”
苏木兮双手擦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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