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亲切的感觉让他踏实,也不知道她有婆家没有,还有就是自己这张脸,她会不会瞧不上呢。
他也没有人可以商量,侍卫头领早上固定进来问安,严泽礼让他去多买些吃的用的回来,自己吃人家林家的,穿人家林家的,虽然心里打算着再拐走林家的姑娘,可也不能太小气。
乜云飞火燎屁股一般,虽然天天都来,诊完脉交待了药就走,甚至有的时候他身上带着明显的尿印就出了门,严泽礼琢磨着他坏主意多,让他帮着打听下林小姐订婚没,可是乜云飞不容他说几句话就急“老弟你好好养着啊,我家福成出痘,这几天顾不上你了!别和他娘说,省的他娘惦记!”
严泽礼一看都指望不上也只能靠自己,可是这丫头片子一脸无辜的样子,虽然喜欢缠着自己讲故事,可是注意力都在故事上,根本不多看自己一眼,又想和凌云商议让她帮帮忙,可是这个丧良心的只打发陈皮过来看望自己,她忙也是帮自己,想想这样心里又平衡了,人家已经替了自己打仗了,这找媳妇就不好再麻烦人家了。
陈皮过来送信,说是买了一处宅院和林维商议都搬到一块儿,严泽礼觉得搬一块儿不妥,这房子小,林姑娘就住他隔壁,偶尔晚上他装发烧,有时候就住他房里照顾他,这要是搬到大房子里,肯定不能这样亲密,他装作不宜搬家的样子,陈皮也就不勉强了,只是乜云飞气的噘嘴,嫌弃每天都得两头跑。
见搬家的事情搁置了,严泽礼才敢挣扎着下地,翠竹搀扶他在院里透透气,脸上第一次褪去疤虽然看起来好一点了,不过依旧丑的让他没自信,乜云飞没想到他这样的男人也会在意容貌,忽然觉出来不对了“你不会心里有人了吧?”
“老兄,帮帮忙,帮我问问翠竹有婆家没?有婆家的话,想法子给他们点钱,这婚看看能不能退了!反正翠竹从来不提这些事,想来不会在意的。”严泽礼已经知道翠竹十八了,女孩子十六聘嫁,她这个年纪极有可能已经订婚了。
乜云飞突然有了兴趣,偷偷往那姑娘那儿盯着看了一会儿,气的严泽礼敲他脑袋“看什么看?仔细我告诉云儿!”
“我从来没注意过她,看几眼不行啊?我老婆你少看了?你还背过抱过呢!我说你小子不琢磨赶紧回营打完仗,居然有心思找媳妇?我看你欠打!”乜云飞又怼了他两下,严泽礼一脸委屈“要是陆地上我不含糊,乜爷你知道的,我一个统帅上船就吐,这也影响士气啊!我不去不是更好吗?再说了,你孩子都四个了,我这个岁数还是光棍一条你于心何忍啊?”
“你不会没碰过女人吧?难道还是……”乜云飞笑的都快肚子疼了,这小子脸红了“小时候家里管的严,服侍我的都是小厮,等我爹娘后悔了的时候也晚了,天天打仗真没空,再说了,没遇到我想娶的那个哪好乱来,好不容易遇见云儿,还让你抢了先了,我不管我这回非娶翠竹不可,你要是不帮忙我天天上你家捣乱去,反正打水战我是来不了!捣乱我可在行。”
“你现在不是能动了吗?能动就能干那事儿,把人要了什么不好办?”乜云飞这人素来不正经,指望他出正经主意那是不可能的。
“万一她订婚了,我这边乱来她怎么见人?要是没订婚还好说,人家婆家不依不饶咋办?我总不能仗势欺人吧?”
“这样老弟,我先给你打听下翠竹订婚没?要是没订婚你抓紧下手,那么大姑娘了到了年纪留家里做什么,不赶紧给你送怀里去?”乜云飞说走就去寻林维,林维也正巧找他,“乜爷,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说,别客气”这两人而今也相处的不错,一起研究医理,甚至拿严泽礼这伤互相切磋,林维而今待他亦师亦友,心里有烦恼也愿意和他说。
“我看他能下地了,你把他接你那儿去呗,我媳妇月份趁着还能赶路,我想领着家眷回云南!”林维也是男人,瞧着严泽礼总是偷着看自己妹妹,心里很不舒服,最要命的是妹妹经常往他房里跑,这女孩子大了,一旦有什么也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你妹妹回去结婚啊这么急?”乜云飞正好可以问他。
“是该说婆婆家了,我们早点回云南这回就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
“男未婚,女未嫁的,那小子虽然脸毁了,我保证不出三月就让他复原,你是没见过他从前那样,你妹妹准喜欢!”乜云飞琢磨着还是得正经走个程序,要是能直接说成亲事,名正言顺的多好。
“他就算脸毁的再严重点儿,也不缺女人喜欢,人家是一品大员,我是七品芝麻官,不合适!”
“是你妹妹嫁又不是你嫁,跟你几品有关系吗?”乜云飞有点不理解。
“王公贵族三房四妾的,况且我们家的身份地位,给人家做二房还行,做正房也配不上,他而今新鲜着能对我妹好,将来老了呢?我找妹夫和我家条件差不多就行,不如我的也行,我又不要彩礼,十八抬的陪嫁在我们当地我有挑有捡的给我妹寻个能一辈子疼她的就行,我就这一个妹妹!”林维有自己的打算,乜云飞气的拧着眉毛“你有病吧?”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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