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不错,只要装一装柔弱就好了。她的身份在此地确实不宜太过张扬,大丈夫能屈能伸,嗯,将事情交给合适的人去做,就这么简单。
陈崇站前一步:“齐将军在军中,几千过万人都支使的动,唯她将令是从,带着我们连胜两场。如今到了都城,到了我们西宋人自己的地盘,没有了外敌威压,区区几十个人就不将她放在眼里,我西宋就是这么对待有功之臣的,就是这么对待为国家奋不顾身的战士的!”
陈崇说着,在仍然跪着的几十人面前缓缓走过,每说一句话,都狠狠地瞪一眼,直接瞪得对方不敢跟自己对视。
“尤其还是几十个连战场都不曾上过的孬种!”
这最后一句,直接炸进每个人耳中。
陈崇可以说这话,因为他上过战场。那些名门子弟自诩文武双全,在津州城招摇过市,却在国家需要人手保卫边境的时候,以种种理由推脱,这些人,归来后的陈崇可以毫无压力的鄙视他们!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金口玉言
陈崇骂人骂的痛快,骂完回头看一眼齐悦然,她依然神情萎靡的靠在旁边人身上,衣袖下却偷偷露出来一个大拇指。
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齐悦然虽然不喜欢示弱,此时也感觉,现在的陈崇简直太威风了!
不论这件事的对错,只说性质。她确实没权利直接叫人滚蛋,但他们态度不对啊,尤其大战刚刚结束,百姓还没有远离战争恐惧阴影,百官对燕国的敌意也都还满满在怀。
司马疾确实势大,但中立的官员也不少。陈氏倾力掀起的这一战,让不少人心聚拢过来。站起来的人,谁愿意再跪下!要知道为了挤出给燕国的银子,大臣们的薪俸都“自愿”捐出十之二三。先前不看好陈氏,是积威甚重,随着燕国对固安久攻不下,还有齐悦然山林中两次大捷,燕国的不败神话慢慢被打碎了。
这一来,更多的人心倾向于主战的皇室和陈氏一族。
这才是一国之主,有脊梁的天子!
不远处,原本站的笔直的一名年轻官员突然上前跪下道:“皇上,臣以为,这些人享受着大内侍卫的荣耀,却没有大内侍卫身上的担当,臣以为,齐大人处置得宜。但大概对我朝大内侍卫任免的规矩还不熟悉,这才略显唐突。此时想必已经清楚了,下次就不会再错了。”年轻官员看向齐悦然:“是吧,齐大人?”
齐悦然有气无力道:“这位大人说的是,规矩确实要遵从,不过既然此事惊动了皇上,就不需再劳烦诸部各位大人了,皇上金口玉言说了便是。若下次再要免职何人,本官再写折子交兵部大人们审核。”
“皇上……”司马疾急忙开口,却慢了一步。不对,是被无视了。
靳云麓高声道:“大内侍卫诸人,不敬上官,擅离职守,因私废公,从今日起革除内宫侍卫身份,永不叙用。”
跪着的段大人等差点吐血,若只是齐悦然将人赶出去,走走门路还能再谋一个职位。如今皇上金口玉言,那就再难翻身了!皇上再年幼也是天子啊!谁也不知道这几个被他亲口除名的人他会记到几时,谁也不敢赌一把去打皇上的脸啊!
“皇上!”司马疾再要说,靳云麓只当没听见,走到齐悦然身边亲切问候道:“爱卿身体原本已经好转,怕是昨日受了累又生了气,旧伤复发了。不如去皇姐宫中稍事休息,着御医来检查一番?”
“谢皇上关心!”齐悦然会心一笑。今日这小皇帝机灵的很呐。
靳云佩裙裾翩翩,移步上前,扶着齐悦然另一边的胳膊:“悦然,原本想正午叫你一起用膳的,现在好了,我们就一起玩闹半日……”
眼看几个能做主的都要走,可是原本跪了一地的人,皇上没有开口叫他们起来,那就只能一直跪着。
“皇上,皇上,长公主……”
没人搭理他们。
陈执陈玄哼一声,一甩袖子,大步出宫去了。更多的官员跟在陈氏兄弟身后出宫。今日他们这么一闹耽误了时辰,众臣早起上朝,早饿的前胸贴后背,谁愿意陪他们挨饿!就连一个阵营的官员,也只是空口安慰几句,赶紧着先溜了。
司马疾对上段大人等的目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事情办砸了,自己擦屁股吧!
这下是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方才假哭的人,此时是真的伤心的哭开了。而被拦在宫门外的十五人已经知道了结果,拦着他们的是前两日还一起喝酒,商量着给新任上官下马威的兄弟。今日就是他们,一手握刀一手握鞘,随时准备将白刃对准他们,挡着他们进宫的路。眼中的愧疚不能抚平他们此时的愤怒,有人甚至想要动手。
“咱们说好的都不来,怎么你来也不说一声!”
“这么坑兄弟一把,你有什么好处!”
“说好了的,出尔反尔!你不是个东西!”
……
他们再怎么骂,宫门里的侍卫不敢还口,只用身躯挡着,不让他们入宫门一步。不然,他们失职,还不知那位副统领会不会认认真真的写折子送兵部,走程序把他们开了。
霍连杰想不通,沉闷寡静的吕沉竟将住处安排在青楼的后院,导致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回房间休息,因为有人占了他的床,等他。
他游荡在津州城人来人往的街道,亲卫们便服在后,松松散散的跟着。燕使即将到来,津州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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