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从任越身上翻下来,然而不小心扯着了身后的那处,难受地在地毯上趴着大骂。
任越忍着笑闭嘴听着,麻利地换了床单。
把旧了的团成一团扔在角落,任越转头一看却不见尧永,只听到浴室里传来花洒的水声,原来是尧永已经自己去浴室清理了。
任越还有些遗憾,本来应该是自己在事后温柔地抱(扶)着对方进浴室,亲自帮忙清理,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迷恋和衷心,最后顺理成章地赖在这里过夜,然后发展成进一步的关系。
结果老大不按常理来……
任越想着就算没有抱着尧永进浴室,好歹后面的还可以继续按计划来,结果试着开浴室门,蛋疼地发现尧永干脆连浴室门都反锁了。
不想再强行开门自讨无趣,任越只能无所事事地坐在床边,听着浴室隔着门哗啦啦的声音,用异能在自己的指尖变出一株只有手指大小的爬山虎玩。
浴室里尧永花了比平时两倍还要多的时间,因为他实在是难堪!
他的手指有点不稳地伸进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之前被刺激了太久的残留快感让他哪怕只是插进自己的手指都全身过了电流一样地颤抖。大部分jīng_yè已经流出去了,但还是有一点残留的和肠液以及植物的黏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水流掉在浴缸洁白的底部被顺势冲走。
“嗯……”
尧永几乎是愤怒地发现自己的后穴明明被那样折磨后还不知足地渴求着手指,下意识地对被插入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种感觉传到了大脑,很快就让他的yīn_jīng微微抬头。
妈的!
尧永有些害怕地抽出手指,狠狠地把自己的拳头砸到了洁白的瓷砖上。
任越觉得尧永这个澡真得洗了很久,照理来说男人洗个澡也就五分钟的事儿,这回尧永在里头至少待了半个小时,刚才他好像还听到了砸墙的声音,真的没问题?
刚想站起来看看去,浴室的水声就停了,过了没一会儿尧永就走出来了。他也没把自己包起来,浴巾就顶在头顶上,光着下半身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在床边“种”爬山虎的任越。
半个小时内爬山虎长得郁郁葱葱,从指尖一路蔓延开来爬在床脚,床头柜,衣架上到处都是。
尧永看得藤蔓就火大:“你异能多到没地方用了是吧?明天就把你扔到外层丧尸堆里去卖力。”
任越在尧永走过来的一瞬间收了异能,顿时满眼绿色的植物消失不见。
“这种小把戏不费什幺力气的。”
尧永一屁股坐在床上,忘了自己后头的情况,又疼得了半天,还不甘心被任越看着,只能把头转过去呲牙咧嘴,面上假装在擦头发拿着浴巾大力地揉着脑袋。
“对,我都忘了你现在是a+级别的了……你还没解释过,什幺时候到a+的?为什幺不上报?”
尧永才想起来这码事儿。
“就前一阵子……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儿,就睡了一觉莫名奇妙就晋级了,这事儿挺古怪的,我就没说。”无法解释魔法的事,任越只能这样解释。
尧永很明显也不信,停了擦头发的动作,转过头去看任越。任越直勾勾地看回去,满脸真诚。
尧永也看不出端倪,只是想到这张脸的主人刚才把自己拖在床上操得现在后头还疼,一阵蛋疼,又转回来不想看任越的脸。
“老大,你看,我还认你做老大呢,”任越让自己的声音尽量诚恳,况且他也真的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我要是有什幺多余的想法,上次就可以直接做掉你上位了不是吗?”
尧永想想也是,但心里隐约有点不安。他一向以实力服人,哪怕是别的基地的老大也顶多有和他平级的,从没有高出一截过。如今手下突然冒出来个比自己还强的,让他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地位和势力都受到了威胁。
任越往尧永那边挪了一些,靠得更近,伸手去搂尧永。本来他想搂腰,但是想了想,改成了搂肩膀,就像是好哥们那样的姿势,果然,本来想躲的尧永被搂了肩膀却没挣开,只是有些僵硬。
“我以前就是你手下,以后也是。指哪儿打哪儿,这不是挺好的?”任越笑着说,“我是真的衷心于你的,放心吧。之前做的这些事儿……也就是想和你做,没别的意思。”
“你他妈还想有别的什 幺意思……”尧永本来听得挺平静的,听到最后一句又有了咬牙切齿的迹象。
“我们又当上下属,又当炮友不可以吗?”任越把 头凑近了点,“你不觉得比起那些女人,和我做比较爽?”
尧永无法反驳:“……可是我们都是男的。”
“男的怎幺了?”任越见有戏,趁热打铁,“男的才懂男的啊,更知道怎幺让彼此舒服不是?”
尧永想到之前自己在浴室把自己弄爽起来的事儿,脸色有点发红:“操,什幺歪理!不和你扯淡了。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了,你要是敢出去说我就弄死你。”
“不敢不敢。”任越苦笑,不知道明天要怎幺解释自己这乌眼青和发肿的脸颊。
“我睡了,你赶紧滚。”尧永不知道在想什幺,把浴巾往地上一扔,翻身上床盖起被子。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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