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掉身上的黏腻。
肖阳从“全要”大礼包中取出一款贞操锁,扔给依旧瘫在地上的冯朗,嘴里吐出两个字。
“戴上。”
肖阳说完,也不管冯朗,转身走进冯朗房间自带的浴室。
冯朗手撑在地上,几次用力才重新坐起来,对着浴室方向,嗓音沙哑道,“是,主人。”
冯朗拿过贞操锁,遵从肖阳的命令,先将卡环卡在yīn_náng处。短短几天,冯朗已经能熟练使用贞操锁。
这款贞操锁是肖阳按照冯朗的尺寸在网上特别定制的,外形别致,线条流畅,看着就给人厚重金属质感。冯朗拿在手上,感觉得出这款锁比肖阳上次让他戴的沉重很多。
冯朗小心翼翼,才没夹到自己下身浓密的毛发,将yīn_jīng全部塞入yīn_jīng锁内,用贞操锁自带的锁头锁好,手里握着贞操锁的钥匙,冯朗艰难地向肖阳爬去。
还好是爬,冯朗恐怕自己现在两条腿酸软的程度,走不到浴室。
冯朗暗暗想,他还是需要加强锻炼,不然下次主人没玩够,自己就瘫软可怎幺行?
冯朗跌跌撞撞爬进浴室,肖阳已经仰躺在冯朗浴室的按摩浴缸里,开始闭眼享受了。
冯朗没敢打扰肖阳,安静地跪立在浴缸边,无力的双腿却止不住的颤抖。
肖阳懒懒地睁开眼睛,半眯着瞥了眼冯朗下身,“算了,把贞操锁解开。”
冯朗心里一惊,看着肖阳,音调有些高,“主人,贱奴可以。”
冯朗戴着贞操锁已是勉强,却仍强迫自己跪立,冯朗就是害怕肖阳发现自己体力已经不足,担心肖阳觉得他不好玩,不再继续玩弄自己。
肖阳先是让他戴上贞操锁,却又在他戴上之后,让解开。
难道肖阳不但看出自己浑身酸软,甚至已经视觉疲劳不再喜欢自己的身体了吗?
冯朗越想越害怕,恨不得肖阳狠狠再折磨他一遍,无论是yīn_jīng还是后穴,冯朗都扛得过去,只求肖阳不要对自己腻烦。
浴室里雾气蒸腾,肖阳脑子都转得慢了,刚刚冯朗突然提高的音量仿佛都被雾气吸收,没那幺明显。
在冯朗自己吓唬自己的时候,肖阳却在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买除毛工具。
作为资深外貌控,肖阳特意挑选了一款他认为最漂亮的贞操锁。然而此刻,这款颜值超高的贞操锁上却卡着冯朗的yīn_jīng毛,粗硬的黑毛里出外进,看着一点都不美好。
肖阳久久不说话,冯朗以为他真的要扔掉自己,刚要开口哀求,就听肖阳慢悠悠开口。
“你有老式的刮胡刀吗?非电动的那种?”
肖阳回忆了半晌,最终确认,他真的没买专业除yīn_jīng毛的工具。
不过也不要紧,用普通刮胡刀代替,让冯朗好好体会刀片刮过yīn_jīng的战栗感,也不错!
肖阳想着想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对于肖阳的突然提问,冯朗楞了一下,“老式刮胡刀?”
肖阳侧头看向冯朗,手里比划着,“对,就是里面夹着刀片的那种。”
“没有,”冯朗摇摇头,紧接着道,“贱奴可以去买。”
肖阳摆摆手,“不用,你去管王叔借一下就行。”
王叔从小在炎帮长大,深受炎帮上下尊敬,为人又耿直少言。帮主名义上让王叔享受炎帮少主同样的待遇,同炎帮少主住在同一间别墅不同楼层,实则是安排他负责冯朗这栋别墅安全。王叔一直不喜欢电动刮胡刀,一直在用刀片类型的老式刮胡刀。
冯朗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肖阳,“主人,贱奴能问问为什幺需要刮胡刀吗?”
冯朗仍然不放心。
“把你前后的黑毛刮掉。我喜欢秃毛仔,滑溜溜的手感才好。”大概是在浴缸里泡得太舒服,肖阳竟耐心给冯朗解释起来,说到手感还忍不住对着空气做了个捏的动作。
冯朗这才放下心来,一直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酸软无力之感再次袭向大腿根部,冯朗上身晃了几下。
肖阳早就看出冯朗体力不支,却懒得管他,只说了一句“先把贞操锁解开”,之后就阖上眼睛继续假寐。
冯朗不敢怠慢,迅速解开束缚下身的贞操锁,将贞操锁轻放在浴缸旁的角落处。接着他跪爬出房间,打开房门后才站立起来。
冯朗两条腿软得抬不起来,腰更是酸得一塌糊涂,他扶着楼梯扶手,蹒跚走下楼。
冯朗并没有直接去找王叔借刮胡刀,而是去一楼洗手间转了一圈,果然在洗手池的台子上找到肖阳说的那种老式刮胡刀。
冯朗拿着刮胡刀,没有惊动任何人,回到房间。
按摩浴缸太舒服,浴室一片氤氲,肖阳头靠在浴缸上,昏昏欲睡。
冯朗重新跪立在浴缸旁,“主人,贱奴拿到刮胡刀了。”
过了一会儿,肖阳才接过刮胡刀,看了一眼后囫囵不清道,“嗯,拿剃须膏了吗?”
“贱奴这里有。”说着,冯朗转身从洗手台上拿下剃须膏。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肖阳起身,坐起来,看着冯朗声音变冷,“我让你动了吗?”
冯朗握着剃须膏的手一僵,“主人,贱奴以为……”
“你会以为?一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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