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远的地方。
姜画吸了吸鼻子,这种时候她想的居然是感冒好像又重了点。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以及姜画偶尔的几声咳嗽。
两个人僵持了两分多钟,见姜画迟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傅斯寒抬脚走到她身边,皱眉看着她姿势奇怪的腿,有些不悦地问她:“你在干什么?”
在傅斯寒靠过来的时候,姜画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
有些心虚地往旁边挪了一步,答非所问:“我吵醒你了吗?”
看着姜画脸上的小心翼翼,傅斯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发现小姑娘面对着他的时候简直是乌龟属性,总是很轻易地就将自己藏进坚硬的壳里。
尝试着做了几次深呼吸,傅斯寒敛净周身的怒气,然后微微弯腰,打横抱起姜画。
傅斯寒的举动完全不在姜画的意料之中,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攀附住傅斯寒的脖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被轻柔地放在了沙发上。
姜画愣愣地看着傅斯寒,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忘记收回来。
感觉到脖子上微凉的触感,傅斯寒没急着起身,而是双手撑在姜画身体两侧,淡淡笑着,“乖,你先松开,我看下你的伤口。”
闻言,姜画像是触电一般,迅速收回手,有些尴尬地背在身后,不敢去看傅斯寒的眼睛。
看了眼小姑娘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脸,傅斯寒蹲着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
姜画的脸都快红透了,她和傅斯寒的肌肤之间只隔着一层浴袍的布料,她甚至能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傅斯寒大腿上肌肉的纹理。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姜画想要将自己的脚缩回去。
而傅斯寒就像是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般,有力的大掌一直紧紧握着姜画的脚踝,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别动,我给你看下伤得怎么样了。”
说罢,他细致地将姜画睡裙的裙摆拉到膝盖上方,用微微有些粗砾的拇指摩挲着她膝盖上的一片红肿。
虽然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但好在并没有破皮,傅斯寒低头,轻轻对着姜画的膝盖吹气。
姜画记得,她小时候调皮受伤之后,姜成峰也是这么安抚她的。
而傅斯寒,是第二个会这样耐心对待她的男人。
眼眶微微发热。
一直到很多年后,姜画依然记得这个有些曲折的夜晚,有一个男人用他所有的温柔,替她抚平恐惧与伤痛。
“我不疼了。”
傅斯寒抬头,就对上姜画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想到她刚刚似乎是哭过,他放柔了声音:“是做噩梦了吗?”
姜画摇头。
“那是什么?不是给你说了有事叫我吗?”傅斯寒说着轻笑了声,语气里不自觉的全是宠溺,“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傅斯寒还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姜画见他已经检查完,默默地收回脚放在地上,跟他解释,“我就是有点冷想喝点热水。”
傅斯寒用手背靠了靠姜画的手,小姑娘的手和她的脚一样凉得跟冰块似的,不冷才怪。
想到什么,傅斯寒在姜画有些疑惑地目光中起身往她的房间里走。
他伸手往姜画被子底下探了探,果然,这被窝根本不像是睡过人,捂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温度。
“你睡我房间吧!”傅斯寒走回客厅,顺带着给姜画倒了一杯温水。
姜画捧着水杯,温热的热度透过玻璃渡到她手上,然后顺着筋脉,然后到达她的心尖尖上。
“我那边被窝是热的,睡起来应该会舒暖和一点。”
傅斯寒的声线低沉,带着点诱哄,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应该,但姜画就像中了蛊似的,在大脑做出决定之前,已经点了点头。
一直到听到傅斯寒愉悦的一声轻笑,姜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她抬头刚想挽回一下,就听傅斯寒用诱哄的嗓音继续说到:“听话。”
除了姜成峰和周琳还没有谁对姜画说过这样的话,姜画瞬间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她顿了顿,低头小口地喝着杯里的水。
傅斯寒也不催她,慵懒地抱着手坐在姜画旁边,一直到姜画将手里还剩一半的水放到桌上,他才轻声问她:“不喝了?”
姜画发现,今晚的傅斯寒似乎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温柔。
她轻轻点头。
下一刻,姜画就眼睁睁地看着傅斯寒直起身,没有一点征兆的,再一次将人打横抱起。
姜画下意识挣扎了下,在傅斯寒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又没残废,能自己走!”
傅斯寒没理她,几步将姜画抱到床上,放下她后,才嗤笑:“明天早上开工的时候我可不想拍一个瘸子。”
姜画:“……”果然她刚刚脑袋是被门挤了才会觉得把“温柔”这两个字用在傅斯寒身上。
她懒得和傅斯寒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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