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力。杨可晴如果铁了心的不理她,那就是徐太后出手也帮不了什么。、所以她只能来找元槿。
她知道元槿在杨可晴心里的分量不同,远远比她们要高处许多。若元槿说一句让可晴见她,就比谁将都要来的更重要。
元槿不知道蔺君澜心里的这些弯弯绕。见蔺君澜看上去又确实想要和杨可晴好好说一说,这点做不得假,她就有些犹豫了。
元槿正拿定了主意的时候,茉莉过来了,将徐太后的话说给了孟嬷嬷听。孟嬷嬷又凑到元槿的耳边与她详说。
自打茉莉在门外头出现开始,蔺君澜的脸色就愈发不好起来。但看孟嬷嬷又和元槿低语了半晌,蔺君澜的脾气就有些收不住,当即站起身来哼道:“娘娘既是不愿见我,直接说便是,何苦让太后前来相助?原也是我一厢情愿,竟是以为你会出手相帮。算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罢,低着头匆匆而走。
元槿看着她义正辞严的样子,颇有些哭笑不得。
且不说她本来还想着带了蔺君澜去御花园一趟的。就算她没打算这样做,蔺君澜又哪里来的立场指责她?甚至问都不问就直接定了她的罪,说是她让太后来帮忙。
敢情这事儿她插手是理所应当,她不管就成了恶人了?!
元槿的眼神呀渐渐凉了许多,也不让人去追蔺君澜,整了整衣裳就往御花园行去。
刚走到院门口,元槿便见一人不住的在院门口徘徊着。
元槿本不欲搭理,打算擦肩而过。不过对方看到她后竟是激动万分,直接朝这边奔了过来,甚至觉得长裙碍事,跑时拎起了裙摆。
看到她这副有些失态的样子,元槿终是停了步子,又让拦阻的宫人们撤了下去,这才朝向对方,问道:“你可是有事找我?”
河阳郡王妃之前被四名太监给拦住,丝毫都上前不得。如今和元槿离得近了些,这才急急说道:“臣妾有事要求娘娘!有急事!”
她口口声声说着是急事,但半点儿关键字句都不肯透露。
元槿这就让其他宫人尽数退到了五丈之外,身边仅仅留下秋实和葡萄,“究竟何事?”
郡王妃看她这般问着,还是不不答话,只望向她身边的葡萄她们俩。
元槿语气平静的道:“郡王妃但说无妨。”这就是摆明了态度不会让她们也避开了。
郡王妃顾不得那许多,只能压低了声音快速问道:“不知娘娘可曾见到淑瑜?”
“沈淑瑜?”元槿缓缓摇头,“刚才我不在这里。自是没有见到她。”
郡王妃焦急万分,左顾右盼的了半晌,将元槿前前后后几丈内都看了个遍,焦急的道:“可她刚才当真是去找娘娘了啊。”
元槿沉默不语。
秋实笑道:“王妃莫不是记错了吧?您的意思是娘娘将人弄丢了不成?”
郡王妃额上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赶紧行礼说道:“是我考虑不周说错了话,还请娘娘责罚。”说罢,心中担忧甚浓,忍不住又道:“之前淑瑜确实是说要去寻娘娘,这种事情,我断然不敢说谎。”
这最后一句,倒是有理。郡王妃没道理在这上面说假话。
元槿问道:“当时究竟怎么回事,你与我说一说。”
“刚才我和她在院子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明乐……静阳郡主的母亲,匆匆和我说了句要和郡主母亲一同去寻娘娘。我没敢走开,就在这里等她。”说罢,她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娘娘可曾见过她们?”
郡王妃差一点就将蔺君澜说成了明乐长公主,赶紧改了口。又因蔺君澜是太后之女、皇上胞姐,断然也不能直呼其姓名,所以择了杨可晴这一层的关系来说起她。杨可晴毕竟是晚辈,提起来倒是稍微好一些。
郡王妃这样一说,元槿倒是有点印象了。
蔺君澜去到她那里的时候,确实是提过一句,是和一个小姑娘一同过去的。至于那小姑娘到底是谁,蔺君澜只顾着念叨杨可晴的事情了,一直没有具体提起来,元槿便没问。
如今想来可能就是沈淑瑜。
想到那沈淑瑜走之前对郡王妃说的话,元槿的眉目有些泛冷。
蔺君澜不过是匆匆而过,那沈淑瑜如何得知蔺君澜是想要去寻她?还十分坚定的跟了去。
想必之前蔺君澜和杨可晴躲来躲去的事情没逃得过沈淑瑜的眼去,所以如今蔺君澜一这般,她立刻就想到了蔺君澜的目的所在。
元槿原先就不甚喜这沈淑瑜,如今更是不喜欢。
朝身边的秋实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吩咐下去帮忙寻人。元槿这便笑着与郡王妃道:“宫内守卫森严,且宫人们很有分寸,断然不会让沈姑娘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郡王妃欲言又止,试了好半晌,都没敢把心底的话给说出来。
——她哪里是怕沈淑瑜出事?她分明是怕沈淑瑜会惹出什么麻烦!
之前邹元钦上去给青嵧送贺礼的时候,清朗少年英姿勃发,直接看的沈淑瑜眼冒火光暗恨不已。
当年就是邹元钦拒了沈淑瑜,一点机会都没留给她。结果让沈淑瑜在沈家遭了不少的嘲笑。
郡王妃了解自己的妹妹。最是个争强好胜的,又十分好面子。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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