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辰大约是与曲筱贞的中间人做了交易,买了她一夜,却未说清楚是要将她转赠给这位顾先生。曲筱贞看到他准备的这些道具,心里发慌,想起辰少在圈里的风评,胆子小过想红的心,又不敢得罪人,就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头上。
简薇不禁有些心寒。以往曲筱贞与她讲话时,惯常喜欢撒娇,叫她小队长,买了蛋糕零食也都会分给她吃。外出跑通告的时候,在保姆车上总要挨近她坐,倚着她睡觉。但是谁知道,原来曲筱贞暗地里做着这样的交易,而且心里认定了简薇同样堕落,恐怕早被玩烂了,活该替人挡灾受罪。
这样想着,简薇眼睛就有些发酸。她拆了一块洗手皂,重重地搓洗内裤,想把怨气都发泄出来。橙花味的香皂又让她想起了曲筱贞下过药的柳橙饮料,心情愈发糟糕。
顾慎此时吸好了烟,走过来,斜倚着门看她,“我觉得……你更该清洗下自己。”
“为什么?你很脏吗?”
“你是这样想的吗?”顾慎倒不生气,双臂从身后将她框住,手探进她的牛仔裙里,沿着大腿内部向上抚摸。简薇的身体顿时僵住,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
“接着洗啊。”顾慎轻笑一声催促道,又体贴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简薇这时候突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她无法否认自己享受与顾慎做爱的感觉,那种能够让灵魂脱离ròu_tǐ的极致快感,品尝过一次就会上瘾。或许曲筱贞没有误解,她表里如一,天生就很yín_dàng。
见简薇不答话,顾慎便用右手扶着性器,送进她滑腻的花穴,漫不经心地缓缓顶弄。每一次插入都让两人下体严丝合缝地连接,每一次抽离都只留下茎头。淫液在穴口逐渐研磨出一圈白色的泡沫,倒像是真的在用心替她清理甬道。
简薇手上的水流温热,下体包裹着的ròu_bàng却是滚烫的。被他这样玩弄,就好像食物进口,未来得及咀嚼就又被夺走,因此下面的小嘴不由得一张一合,想要留住男人的yáng_jù。
顾慎双手也不空闲,将她的胸罩拨开,卡在胸口上。一手从背后捏紧她的t恤,让她发硬的rǔ_tóu从棉布中透出来,另一只手隔着布料玩弄着花蕾。
“还敢说你不骚吗?嗯?”顾慎伏在她背上,含住她的耳垂,“看看镜子里的你。”
简薇左手紧攥着内裤,右手按住洗手台,镜像中的女孩脸颊酡红,嘴唇微张,眼睛染满了情欲的颜色。从镜子里看到顾慎的动作,无疑加重了感官上的刺激,她愈发无法自控,渴望被粗暴地占有。
顾慎的映像在镜中与她对视,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说呀,你骚不骚?”简薇终于忍不住,轻轻点了点头。她讲不出那个字,但是也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只能在心里恳求他插进来,狠狠地干自己。
顾慎没有继续吊她的胃口,箍着简薇的腰开始重重地chōu_chā,每次挺进都让ròu_bàng齐根没入。
因为胯线较高,简薇的耻骨恰好顶在洗手台上缘,阴核隔着牛仔布料,在大理石上摩擦得肿胀起来,强烈的快感随之蔓延至全身。
顾慎恶劣地卷起她的t恤,压着简薇的后背,让她把rǔ_fáng放置到温热的流水下面,引着她的手去揉捏,“自己摸给我看。”
简薇听话地把丰盈软嫩的两胸并拢在一起,借着水流的润滑按捏,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自己的rǔ_tóu轻轻拉扯抚弄。顾慎控制着这场xìng_ài的节奏,坚硬的性器把她的理智都搅碎了。
“乖。”顾慎在她的颈后印下一个吻,扯住她的长发加快了插干的速度。简薇被他撞得身体发颤,仰起头来,rǔ_fáng随着男人的操弄上下甩动,手指软得抓不住rǔ_jiān,只能攀住他的手臂。
顾慎从镜中看到简薇迷乱的模样,yù_wàng愈发昂扬,发狠地操弄身下的女孩,想要把她撞碎,想要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崩溃。
快感不断叠加,连成一条点火的引线。简薇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尖叫了一声,痉挛着高潮了,身体瘫软在洗手台上。
顾慎不肯放过她,掐着她的腰继续凶狠地撞击了几十下,方才拔出性器,褪掉安全套,将浓稠的jīng_yè射在了她白皙如玉的背上。
简薇原本还未平复呼吸,但此时怕会沾到衣服,忙要躲开。不成想她刚一移动,甬道里的粘液就啪地落了一滩在地上。
“唔。”顾慎恶劣地指了指地面,“弄脏了。”
简薇羞窘地瞪着他,抽了纸巾去擦背上的jīng_yè,果然已经粘了小半在裙子上,留下两道灰白色的印记。
“你怎么这么骚啊!”她报复似的对着顾慎跺了跺脚。
顾慎被逗得笑出声音,猛地将女孩拉到怀里,把她的头发揉乱,“你真有意思。”这个有些过分亲昵的动作,像是施了个咒语,氛围突然变得温馨而缠绵。
两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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