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老九跟船长啥关系不,也亏你想的出来,你看老九是喜欢男人的人么。”大厨哈哈大笑。
“他俩经常在一个房间里,船长还给老九点烟啊,一个船长给一个水头点烟啊。”我对大厨说道。
“老九做水头做了21年了,船长跑船才几年,船长以前20多岁跟你这么大做实习生卡带的时候的就是跟着老九混的,整天在老九屁股后头,跟你现在一样。”大厨又说道。
我恍然大悟,船长pò_chù估计都是被老九拉着去的,我说俩人天天腻歪在一起,原来是回忆当年年轻的时光呀,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变的开朗起来了,赶紧给老九打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喝酒。
大家每天反复的演习,船长反复的骂着我们,侮辱我们,告诉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大家的怒火值都快爆表,恨不得海盗现在就出现,拼个你死我活,最好是能把船长杀了,以解我们心头之恨。
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走了20多天,别说海盗,连只海鸥偶没看到,我们终于到了马达加斯加的东海岸。
其实在海图上看我们的航线,离着索马里有十万八千里,船长的谨慎和小心让我们都彻底崩溃,我们连莫桑比克海峡都不过怕个毛海盗啊。
船紧紧贴着马达加斯加的东海岸航行,海盗应该不敢跟马达加斯加的海军为敌,大家的心也都放宽了。
南北横穿整个印度洋,航行了了接近两个月的时间,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东非最大的港口马普托。
两个月在船上的高压生活,无休止的演习,没有新鲜的蔬菜水果,大家的脸上都是一股不健康的黄色。
靠好码头,代理告诉我们装货要1个多月,大家纷纷请假,准备下地放松一下。
“你们下地的时候最少要三个人一起,非洲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抢劫杀人qiáng_jiān,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天黑前必须回船。lt;gt;”船长对每一个下地的人都说一遍。
我们铁杆三**丝肯定还是在一起的,大厨笑骂道:“这船长胆子也太小了,咱几个大男人下去抢劫杀人也就算了,还能被qiáng_jiān么。”
“嫩妈,10多年在南非,嫩妈船上一个三副晚上下地打电话,就被一个黑人警察qiáng_jiān了。”老九点着一支烟说道。
“卧槽,九哥,你们船上还有过女三副啊?”我问老九。
“嫩妈,什么女三副,是男的,也跟你长的差不多,白白瘦瘦的,大家都怕他得艾滋病,把他锁物料间,在舷窗里给他递饭递水,嫩妈这三副从南非哭了一路,哭了3个多月。”老九一脸严肃的对我说。
听完老九的话,我的菊花莫名的一紧,有点后悔下来了。
老九5,6年以前来过马普托,所以我们跟在老九后面心里很是踏实。
马普托,莫桑比克的首都,可能离赤道比较远,我并没有感觉有多么的炎热,路边满满的树,蓝蓝的天空,空气还算湿润,街道上也还算干净整洁。
老九领着我们穿过干净整洁的街道,就到了贫民区,这里跟印度一样,根本没有过渡,左手边是20层的高楼大厦,右手边就是窝棚。
老九领我们去了一个酒吧,说是酒吧,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窝棚,不知道怎么给你们形容,窝棚底下有台球桌,有破旧的吧台,吧台后面就是一些叫不上名字来的酒。
酒吧里只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子上坐了三个黑人,另一张桌子上做了一个40多岁的亚洲人,应该是中国人,因为非洲很少有日本或是韩国人。
老九点了三杯酒,我们没地方坐,只能走过去跟那个亚洲人拼桌。lt;gt;
“你们是中国人?”这哥们开口问道,一股子胶东半岛烟台口音。
“是呀,你怎么看出来的啊?”我有些疑惑,我特地看了一下三人并没有穿布鞋啊。
“你们抽的红双喜啊,船员吧。”这哥们指了指我手里拿着的烟说道。
这哥们居然是中国在这捕鱼的渔船上的大副,他在非洲这个地方捕鱼18年了,18年从来没有回国,我们很是惊讶,此人当年出来的时候孩子4岁,他说等他儿子结婚的时候他再回去。
“你们如果想去玩可以找我,咱在这呆了10好几年了,中国的,非洲的咱都认识。”大副拍着胸脯说道。
“这里还有中国女人?”大厨哈喇子都快出来了,赶紧递给大副一支烟,毕竟我们距上一次见到中国女人应该有5个月的时间了。
“怎么没有啊,这里中国女人都是给这边中介打工的名义骗来的,交了好几万的中介费,护照身份证扣下强迫她卖自己。”大副好像很久没有抽过国内的烟,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才依依不舍的塞到嘴里。
“哎呀呀,真惨啊,你这么一说我们就不去了,这怎么下的去手啊。”大厨有些惋惜。
“惨?惨个锤子吆,刚开始扭捏着不干,后来一看这玩意来钱太快了啊,卖了还没半个月就爱上这个职业了,在这卖了几年都不愿意回国了,家里的姐姐妹妹都给介绍来了。”大副使劲抽了一口烟,很享受的咽了下去。
“这样哦,这样可以搞一下哈,多少钱呀一次,老乡能便宜不。”大厨悲痛的表情还没完全收回,哈喇子又流了出来,一脸贱兮兮的看着我跟老九。
“艾玛,这可贵着了哦,一般她们只接欧美过来度假的,中国人也接,得加钱,200美金一小时。lt;gt;”烟台大副看着我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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