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被远山夏树点了点脑袋回过神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笑道:“只是在想,有句话叫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说的没有错。”
远山夏树当然是不想自家闺女成为只会乖乖听时政的话的卖命者,虽然说时政确实是为了对抗时间溯行军,防止历史受到改变而战斗,但是在他的眼里历史的改变也不一定都是一些坏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忽然就暗了暗,又挑起了一个笑容来,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你今天废了这么多精力的话,还是在休息一下吧。”
“啊好……”
因为房间里很暗,所以远山花咲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就点了点头在他的注视下躺回了铺上,然后拉上了薄被。
房间里的灯光因为纸门的关上而渐渐的消失了,毕竟是从走廊里透进来的光芒,一被阻隔的话,消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远山花咲将脑袋摆正面对了天花板,看着上面看了好一会,才又闭上了眼睛睡过去。
而远山夏树在离开之后,就直径走向了先前的茶室。
“你们在这儿啊。”
三日月宗近闻声抬起了头,他也是刚刚洗了澡之后,才听说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也猜到了远山夏树会到这里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他。
而同样在这里等待的人,还有源氏兄弟、小乌丸以及鹤丸国永。
他们几个是这个本丸的元老,在其他的刀到来之前就已经跟随在远山夏树的身边了,所以很多的事情,其实他们知道的比其他人要详细的多,彼此之间也是有了默契。
甚至都不用开口说什么,在到餐厅去吃过了晚餐之后,几个人就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这里,并且静静地等待远山夏树的到来。
不过,其实说是静静的等待也不多,毕竟且不说其他人,鹤丸国永就是个闲不住的家伙。
所以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也发生了不少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远山夏树扫了一眼在场的各位,就回过了头去,看着倒挂在天花板上的鹤丸国永,是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鹤丸,你还是老样子。”
“你也还是老样子。”
看着毫无惊吓表情的男人,鹤丸国永也是翻身落到了地上,缓缓地走回了三日月宗近身边空着的那个位置坐了下来:“依旧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远山夏树挑了挑眉不可置否,也走到了另一边坐下来,才缓缓地开了口:“说吧,怎么都在这里?”
“我们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当然也只有一个。”髭切笑盈盈的接过了他的话,偏头看向了身边的膝丸:“对吧,嗯……马厮丸?”
“我叫膝丸,兄长。”
膝丸已经对自家兄长这个样子感到麻木了,所以在迅速的纠正了对方之后,就接着他的话继续道:“我们是为了家主。”
听了这话,远山夏树的视线就一一的从几个人的面上扫过,而后露出了一个笑容,不禁感慨了起来:“看样子,小花这个审神者当得是相当的称职啊……”
“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你们这么的挂心了。”
“你知道的,夏树。”
鹤丸国永不像是其他几个人那样的正坐着,而是斜躺着用手撑着脑袋,他拿过了一边盘子里的牡丹饼咬了一口,也是笑道:“光仔做的牡丹饼还是挺好吃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长谷部君总是看到就想逃的样子。”
“啊……”
看着大家都默默的看了过来,他又继续了自己没有说完的话:“我是说,你知道的,小花对我们来说并不只是审神者而已。”
远山夏树轻轻的耸了耸肩:“确实如此。”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和我们说实话了。”
小乌丸缓缓的把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和双手一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她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听着他用陈述的语气说着本该是疑惑的话语,远山夏树也点了点头,显然他并不打算再继续隐瞒这件事情:“没错。”
“应该是蓝染那个家伙干的事。”
能够将亚丘卡斯级别的虚送到这个世界来的人,恐怕也只有蓝染惣右介了。
“不过没有想到,他的手竟然伸的这么长。”
鹤丸国永闻言,脑袋一偏:“但是,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小花在这个世界上的?”
“哈哈哈,潜藏了这么多年,有点门道倒是一点也不稀奇啊……”三日月宗近喝了一口茶,眼中的弯月映在了茶水里面:“只是,胆子也未免是太大了一些。”
“是啊,胆子真的是太大了呢……”髭切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但是散发出来的冷空气,比室内的冷气还要冷得多。
坐得离他最近的膝丸忍不住抖了抖,还是侧过了脸来:“兄长,你稍微收一收。”
“嗯,好呀——”
等到感觉好一点了,膝丸才又继续看向了远山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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