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陈锦州沉默了一下,说道:“几年前,我执行了一个任务。那是我人生中第一个任务,横冲直撞地深入地方的巢穴。”
“当时所有人对我能够平安回归,都以为我运气好,不过徐老依然关了我半个月的禁闭。”说是紧闭,其实也是国家和军队需要时间去查他消失时候的踪迹,免得他被敌特收买,好在这些都已经事先有人帮着动过手脚。
这个经历其实不算多愉快,可就算他是陈父的孩子,犯了错,同样要受罚。所谓的禁闭,就是一间小黑屋,那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人来和他说过一句话。
在那种氛围下,人很容易放空,也容易孤独。孤独的人会容易自言自语,同样地,比较有毅力的人在这个时候也更容易反省自己或是想一些事情。
陈锦州就是后者
或许是命运牵引,或许是天理昭昭疏而不漏,陈父的死,除了己方这一边的人知情但他们隐瞒后,其实敌方也是有个别人知情的。
那个人是极为佩服陈父的,在意外遇见陈锦州后,认出他是谁的孩子,行动中多有帮助。真是这几次不留痕迹的帮助,让陈锦州一开始就比较相信这个人的话。
然而毕竟事关孟家,孟家是母亲的娘家,容不得陈锦州不多思考。
他也是担心这会不会是对岸人另一个计策。
但几年间的查证,询问徐老,他给予的反应和态度,让他一点点地失望。
“我很幸运。”陈锦州注视着孟老爷子因为惊愕而有些破裂的表情,平静地说道:“没有被一直蒙在鼓里。”
真相虽残忍,但好过一直被掩盖。
陈锦州说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
他本不想来的。
其实没什么意义,从他到京都,对孟家、尚家的行动就已经开始了。
可他还是来了……
陈锦州转身,视线在书房里绕了一圈,回忆着小时候,曾经在这里细细跑闹,那是更小的时候,陈父和陈母都在的时候。
“等等。”孟老爷子霍地起身,书房的门就被敲开。
陈锦州顺势过去开门。
舒曼在门外笑:“好了嘛?”她身后站着孟二舅。
陈锦州挑眉,笑:“好了,我们回吧。”
“好。”舒曼抬头,看向陈锦州后头似乎因为被打搅了而神情不悦的人,笑笑回头对孟二舅说道:“谢谢您带我上来。”
一码事归一码事,自己也能走上来,但估摸着比较麻烦。
谁知道会不会闹出被人拦截的动作呢。
孟二舅肯主动答应,总是省事的。
舒曼拉着陈锦州下楼,一楼的人眼神更加明显了。
看到站在角落里的徐慧,舒曼扯了扯唇角,对她一笑,在她怔愣的时候,拉着陈锦州飞快地离开。
“咦,锦州,你们……”孟海东正牵着尚盈盈进来,脸上的羞涩表情瞬间冻结,看到突然出来的两个人错愕不已。
陈锦州稍稍把舒曼拉到身后,朝面前的一群人微微颔首,方正视孟海东:“恭喜。”
“谢谢。”孟海东咧了咧唇角,忽而又皱眉:“你这是要……”走?
他以为人来了,至少等到订婚宴结束不是吗?
“你等等,我想找你。”
“快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陈锦州打断他的话,拉着舒曼站到一边。
孟海东抿紧双唇,轻轻松开牵着尚盈盈的手,屋里面的徐慧突然跑了出来,飞速地瞥了一眼陈锦州,对孟海东说道:“快进去,你爷爷还等着呢。”
里面,孟老爷子已经跟着孟二舅下楼了,而孟川流见状不得不从房内出来。
好在,今天是尚家和孟家的喜事。
毕竟是订婚,能请来的都是两家的亲戚或是交好的人,就算已经注意到空气中仿佛爆裂开来的火花,但在那之前,每个人仿佛都是获奖无数的戏子,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孟老爷子其实是下来想叫住陈锦州。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锦州总不好真的撒腿走人吧。
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陈锦州和尚盈盈回来了,听到门外的动静,才临时改变了主意,让徐慧去把人叫进来。
再丢脸,也不能在新媳妇面前丢脸。
陈锦州也不理会身后那些人想什么做什么,拉着舒曼往大院的门口走去。
一路上,还能看到有几个人特意过来同他打招呼。
舒曼看得惊奇。
陈锦州等身边没人,凑近小声说道:“也算不上多熟,都是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可小时候那是多小,大院一关,认识不认识的玩个抓迷藏都酸小时候一起玩过了。
这种攀扯出来的交情没什么意义。
主要还是来探查一下情况。
舒曼听得咋舌:“就刚才那晃一下的功夫,能探查出什么情况?”
陈锦州笑:“就是看一眼罢了。”有没有什么意义,谁知道呢。有些事情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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