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尺不是他物,正是玉垒派的镇派之宝——禹神文公尺,这尺能够断山开谷的天造神器,当年灌江口水患,就是用此神器将那玉垒山劈作了玉垒和离堆二山,那道君何等的修为,这次是下了狠手要用这神器将杜开诛灭。
随着文公尺的袭来,杜开周围磅礴的气流被击散,他只感觉暴露在黑尺之下后全身都被那股气压给逼得瘫软无力,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杜开实在被逼无奈,强探出手指在胸口正中的位置点了一下,开了自己的生门,随后嘴里默念出口诀,使出奇门遁甲中的一招“三奇入墓”。
只见三道白光自他的泥丸中飞出,下一秒那把黑尺便是将其身体劈作两段,周尧尧看到这里焦急万分,差点喊出声来,随后却是看到那三股白光在不远处汇集,现出一个乳白色的人形来,而反观适才倍劈作两段的杜开,只不过是一个纸人。
杜开闭了生门,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感觉整个人像是在地狱中游走了一遭般。他看着头顶那直视着自己的玉垒道君,揉了揉鼻子,说道:“道君何必要置我于死地。”
玉垒道君眼看着杜开从文公尺下躲过,可是他并不感到惊讶,而是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你倒是会些奇门异术,不过刚才那招可别用多了,难道不怕遭天谴麽?”
杜开闻言一惊,心道这道君好宽的见识,他方在所用的这招『三奇入墓』乃是奇门遁甲中的一招逃生的奇术,能够脱离任何险境,但是在七七四十九日中只能用一次,再次使用必定会伤到魂魄。
他虽然被道君一口道出了弱点,脸上却不漏怯色,笑了笑,说道:“既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天谴。“
道君收了天蓬尺,道:“你本事不错,既然你不是青城派的人,何不来我玉垒派,本尊定奉你为座上宾,享四君之礼。“
杜开却对玉垒道君的招安不感兴趣,脸上露出一道傲然的笑容,说道:“若你是让我做道君话,倒可以考虑考虑。”
玉垒道君的脸色暗沉了下来,嘴里冷冷地说道:“不识抬举,那你就做你丧家之犬罢。”他袖袍一挥,吹出六阳真气,要将杜开吹作齑粉。
杜开知道道君这袖中乾坤的厉害,当下使出风遁,捻出了一道定风决,将那股风定住。可谁知这fēng_liú虽然停止,但那六阳真气的热气依旧是传了过来,杜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间变得灼热无比,忙死施展云遁欲要飞走,谁知这六阳真气随他传动,无论他飞到哪都如跗骨之蛆般的缠在他身边,杜开面色涨红,坚持不住,欲要再次施用那招“三奇入墓“,忽见一道银衣飞来,他想也不想,就将其穿上,一股清幽之气传出,将那六阳真气抵挡在身体外,不能再灼烧他半分。
杜开松了口气,朝旁边一看,正是阿海扔给了自己这件衣袍,他心头感激不已,拱手谢礼道:“多谢仁兄相助。”
玉垒道君看着杜开将自己的法术破掉,皱起饿眉头,袖手收回收了六阳真气,读对着杜开和阿海二人说道:“你二人与青城派并无关系,甚至有着深仇大恨,为何却一再出手与我玉垒派作对,真道我玉垒派无人否?”
杜开道:“我二人虽不容于青城派,却是受这青城仙境滋养修行,如今出现了此番变动,我二人当然也该是力挽狂澜。”
他说完向阿海看了看,二人默契地点了点头,阿海看向了玉垒道君,说道:“道君修为高深莫测,今日我们二人且”
玉垒道君暗下了面色,沉吟道:“呵呵,你以为光凭你二人就像力挽狂澜了麽,青城子一受伤,青城派便如坠巢之卵,又岂是你二人所能拯救的。“
只见他执起禹神文公尺向二人压身向下,三阴泉水流转在其脚下,宛若一座大山般向二人压下来。
二人知道这道君修为极高,不敢怠慢,阿海从怀中掏出之前一直在雕刻的木斗,捧于身前,掐出指决往东边深吸了一口气,吹在那木斗上,只见那木斗亮出金光,变化作了一只褐纹的金斗。
他持起那金斗,往头顶一祭,便是将道君脚下的三阴泉水吸入到了金斗中。那道君看着阿海手中的金斗,哼声道:“好一个大六壬术,好一个混元金斗!“
只见那道君掐出捻决,三阴泉水顿时在金斗中翻腾起来,阿海忙是双掌稳住金斗,那道君嘴中念念有词,金斗颤抖的越厉害,由原来的金色逐渐变得暗黑。而此时,一旁的额度开不知何时已是一一种极为奇快的姿势躬身了一旁,只见他双手合十,十指交叉作蓄势状,数道隐隐的灵气出现在他身边,不断的汇聚入他的躯体,他的头发直立,肤色开始发蓝,皮肤表面隐隐有闪电跳跃。
玉垒道君此时正念着咒语,忽然感觉到周围的天地灵气正不断的朝一个地方汇去,他向杜开瞧去,眼露异色,再也等不及似地竖起双指喝道:“疾!”
只见阿海手中的金斗“砰”的一声炸裂开来,三阴泉水嗖的直飞向杜开。
可是似乎有些晚了,三阴泉水射在杜开身上的蓝光上,爆出电击,杜开同时一睁眼,眼珠泛出红光,如闪电般飞射而出,袭向玉垒道君。
道君一虚眼,说道:“自寻死路!”
只见他挥出两袖清风护在身下,将袭来的杜开挡住。
“电光神魔指!”一直憋气敛息的杜开突然大喝一声,将双指往前一戳,全身的雷电都贯于指尖一点上,手指骤电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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