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别碰我!”白霜珠泪直冒地叫。
“当初绮云也是口里说不,可是尝过我的jī_bā后,还不是乐得死去活来?”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着白霜的rǔ_fáng,另一隻手却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虽然狂呼厉叫,谩骂不绝,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气力,好像穴道受制似的,眼巴巴的看着衣服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
“生过孩子没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骑马汗巾说。
这时白霜已经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紧咬着朱唇,等待噩梦的开始,心里后悔不该为了取回凌威从绮云那里夺去的七星环,独自下崖寻宝,更后悔没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么?这可对了,还是留下气力来叫床吧!”凌威搓揉着白霜的rǔ_fáng说。
白霜突然感觉凌威的掌心变得火烫,指头还传出缕缕热气,直袭体内,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声。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继续在肉团上搓揉着,另一手却捏着白霜另一边涨卜卜的rǔ_tóu说。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着叫。
凌威怎会住手,还慢慢往下移去,扶着柳腰,游过了小巧的玉脐,抵达平坦滑腻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痒呀!”白霜感觉浑身燠热,凌威的指头过处,身体里便生出一种难言的麻痒,彷如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过。
凌威发觉销魂指的功力大进,心中高兴,运足邪功,五指如箕,轻轻在粉红色的桃丘抓弄起来,才抓不了两下,白霜的叫声更是媚惑动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颤动,接着裂缝中间还开始渗出点点透明晶莹的水点。
“sāo_xué发痒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jī_bā给你煞痒呀!”凌威催动邪功,起劲地撩拨着说。
“不……啊……痒……给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jī_bā,腾身而上,朝着那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刺下。
……
“……喔……啊……啊……!”白霜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脸是病态的艳红,烂泥似的瘫痪地上,身体汗下如雨,彷佛才从水里捞出来,喉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的声音,好像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凌威仍然是锲而不捨地chōu_chā着,雄风勃勃的jī_bā记记不留余地般狠刺到底,guī_tóu朝着娇柔的花芯狂冲勐刺,上面传来的颤抖,使他知道这个无助的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劲,好像要捣烂那饱受蹂躏的方寸之地。
蓦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接着双眼反白,螓首急铲的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紧张地让guī_tóu在白霜的阴关急刺几下,发觉没有什么反应,大失所望,唯有让jī_bā留在yīn_dào里,享受里边传来的抽搐。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还采尽白霜的元阴,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没有罢手,继续大肆挞伐,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可惜无法得逞,却使她吃尽苦头,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会,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顿时兴致索然,于是抽出jī_bā,捏开她的牙关,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才走到水边,清洁身体,同时运功察看,发觉进境甚多,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内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发觉脸上秽渍狼藉,口里酸苦,更是悲愤莫名,挣扎着爬起来,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干么?”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
“你……你还想怎样?”白霜凄叫道。
“老子还没有乐够,过来,吃一下老子的jī_bā!”凌威残忍地说。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声,长身而起,疯狂似的扑了过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还没有站稳,下体便痛不可当,身子一软,竟然倒入凌威怀里。
凌威狞笑一声,扯着白霜的秀皮,把粉脸按在腹下,巨人似的jī_bā硬塞入朱唇中间。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腌瓒的ròu_bàng已经闯进了口腔,羞愤之余,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
“吃jī_bā不是用牙齿,是用舌头的!”凌威夷然无惧道,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无需动念,便有邪功护体,白霜如何咬得进去。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ròu_bàng还暴涨起来,在嘴巴里左冲右突,直刺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心中悲苦,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劲了,要我给你乐个痛快,可要多点练习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jī_bā说。
“杀了我吧……我……我不愿做人了!”白霜痛哭失声道。
“要死还不容易么?”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有我在,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qín_shòu……!”白霜怒骂一声,却也说不下去,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妇究竟是什么人?”凌威忽地问道。
白霜怎会答理,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够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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